“接下来是108号客人推荐的嘉宾。”
类似简历的个人资料一份份发到在座所有人手中。
投影仪正在播放的,明显是偷拍来的画面。
酒店举行的商务酒会,镜头对准一杯香槟,拍摄者将一点粉末撒入酒中。
侍者端走这杯加了料的酒,送到一位客人手中。
镜头摄入对方全身,昏暗的放映厅里,出现一阵细微骚动。
“有些人穿上衣服就是为了被扒光。他不适合站在那里,他就应该躺在床上张开腿,被cao得腰都直不起来。”
“他的眼神有点冰冷,但是瞳色不错。我敢打赌,他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我喜欢他的腰。”
“屁股很翘,看起来有在健身,那双腿一定能夹得很紧。”
贺柏云站在酒会大厅一角,头开始发晕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是刚才的酒有问题。
他的酒量一向不好,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吞了一粒解酒药。
药没有效果,贺柏云决定回家。
离开酒会没有看到自己的车,贺柏云想打电话给司机,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步行五分钟就是地铁站,晕眩的感觉还能忍耐,贺柏云决定坐地铁回家。
好在口袋里钱包还在。弟弟送的起司猫零钱包,主要用途是放全家福合照,为了显得饱满一点填充了一些零钱,这种时候刚好能派上用场。
贺柏云走向地铁站,脚步轻轻飘飘,眼前一阵清明一阵模糊。
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钱包掉到地上。
反应有些迟钝,贺柏云愣怔片刻,说了声抱歉,弯腰去捡钱包。
一双手从后面忽然隔着裤子重重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贺柏云骤然转身,看见一个人,却眼前发花看不清对方的脸。
对方忽然伸手抓住他一侧手臂,不等贺柏云想到要呼救,就被对方强行拽进路旁的绿化带。
眼前天旋地转,贺柏云踉跄几步,扶住一棵樟树。
脚下仿佛踩在云里,别说反抗或者逃跑,他现在连站稳都有些费力。
身子软绵绵地往下坠,面目模糊的袭击者绕到他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
对方的胸膛从背后压上来,贺柏云被夹在树干和陌生人之间动弹不得。
环住腰身的双手沿着腹部上滑,解开西装衣扣,滑进衬衫里,来回抚摸他的胸口。
男人的双手宽大粗糙,刮过胸口敏感的两点,无法自控的贺柏云不禁一抖,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两点激凸,微微颤动,顶端嫩孔兴奋地收缩,小嘴一般轻轻啄着陌生男人的掌心。
男人低笑一声,指尖捏捏两张迫不及待的小嘴,双手解开贺柏云的腰带。
曲起一条腿,从后方挤进青年两腿之间,膝盖往上用力一顶。
贺柏云闷哼出声,抱住樟树,指尖无意识地抓紧树干。
那条腿继续往上使力,坚硬的膝盖抵住两腿之间,仿佛要把贺柏云顶得悬空。
全身重量集中在一点,压在对方腿上。敏感部位被碾揉得辛苦,花唇被碾压扁平,肉缝缓缓蠕动,小口小口咬进柔软的棉质内裤。
贺柏云低下头,前额抵住粗糙树干深深呼吸。清楚地感到某个部位开始抬头,苦闷酸胀的隐秘深处竟然也开始湿润软化。
男人放下他,他的西装外裤滑至脚踝,内裤被拉到大腿。
对方的双手从他的小腹抚摸到大腿根,右手食指点点他半硬的阴茎顶端,男人又笑了几声。
袭击者的左手从他臀后往前,手指滑入两瓣花唇之间温暖的缝隙里。
指尖一路极富技巧地揉捏软肉,灵巧宛如弹拨琴弦。
贺柏云腰部以下都软了,低下头张嘴深深呼吸,一吐一吸都打着颤。
指尖触到蕊心穴口,指节曲起,指甲来回刮弄边缘。
脑后阵阵发麻,贺柏云眉心紧锁,低着头昏昏沉沉。
指尖似进非进,按住穴口稍微使力又松开。反反复复十数次,手指前端已经蹭得濡湿。指腹前端薄茧染上滑腻,沿着穴口刮弄几圈,突然指尖钻向花蕊,眼看就要长驱直入。
突然之间最后一丝清明回笼,他猛然回头,抓住袭击者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