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芒克居住的小区大门竖起了一块高高的铁皮墙,挡住了他自由出入的道路。
芒克站在铁皮墙下,仰头看着上面的公告,抓耳又挠腮。
按照规定,每户家庭每两天可指派1名家庭成员上街采购生活必须物资,且时间不可超过两个小时。其他人员非疫情防控工作需要或特殊情况外,一律不许外出。芒克攥着昨天刚被画上一笔的通行证,露在口罩之外的眉心紧紧皱起。
他想去见他的智权,是的,他的皮又痒了,需要皮鞭棍棒甚至是电流穿透的安抚,不去就浑身难受。他大可以拿着通行证去小区唯一的出入口与值班的大叔软磨硬泡一会儿,但智权居住的小区同样管制甚严,他可没什么信心可以说服那边的值班人员放他进去,况且出去是有时间限制的,若是两三个小时没能回去,那可是要惹大麻烦的。
真麻烦!真难受!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但这种折磨也往往可以激发人的无限潜能。
他迎着冷风调头快跑,回去取了攀岩绳过来,用他专业而又娴熟的登攀技巧顺利地越过了铁皮墙。
当他顺着阳台爬入智权家时,智权正跟着电脑上播放的健身视频一上一下地抬举着手中的哑铃,背影健硕而又有力,让人着迷。
麦克摘下口罩,躲在阳台上调整好气息,然后踮着脚尖冲上智权的后背。毫无防备的智权一个重心不稳,带着芒克一同摔在地上。
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泡沫片和健身毯,四周也无桌椅板凳,两人并未被磕着碰着,芒克也仗着这一点更加放肆起来。
“主人,你想我了吗?”他紧扒着智权,丝毫没有放手起身的一丝,“半个月没见面了,我可是想死你了!”
“松手。”智权冷冷地说,声音中有着明显的不悦。
“好吧好吧,”芒克不想惹他生气,急忙松手站起。
眼看智权也利索站起,他嬉笑着又凑了上去,说:“不要那么凶嘛,好久没有见面了。”
“啪!”的一声,他正笑得灿烂的脸颊上,多了几道红灿灿的手掌印。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智权反扭着手臂推拽进了浴室。
“干嘛啊这是,不用这么急躁吧?”他捂着发烫的脸颊, 暗笑智权的迫不及待。
智权没有搭理他,只是在浴池边埋头忙活。
温水汩汩地流着,他打开酒精倒了半桶进去,芒克瞬间明白了智权的意思。
“那个,犯不着这么谨慎吧……我一路上跑得可快了,飞檐走壁的,没和任何人接触。不过,你实在不放心,为什么不让我用淋浴呢?”
他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停地自言自语,智权一句未应,待到水位即将升至浴缸边缘,智权猛然转身将他按入池中。
温水混着浓烈的酒精味儿直涌他的鼻腔,芒克被呛得在水中连连打咳,胸肺像是要炸裂一般,撕裂的疼痛迅速将他淹没。
他用力抬着头颅,两脚不停地蹬踹着,试图挣脱智权的控制,可惜他的两臂被反扭着,全身的力量都压在腰腹上,那点儿力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痛苦地闷哼着,许久才被智权拉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