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假鸡巴缓缓往外拔,颤身体微微颤抖,随着肠壁的摩擦快拔出假鸡巴龟头时,屁眼又淫荡地收缩了一下,才不舍地吐出黑色的柱体。纯黑色的假阳具上沾满了粘液,大蛇丸将假阳具放到口中吮吸了一下 ,随手将假阳具扔到床上,舔了舔食指和中指。
然后又伸出殷红的舌尖,在薄唇上缓缓舔了一圈,又缓缓缩回口腔。金色的蛇瞳里染上欲望的雾气,白皙得不正常的脸颊也沾染了淡淡的薄红。
自来也看着那沾染了水意变得更湿润柔嫩的唇瓣,不自觉喉结上下滚动,有种想撬开水润薄唇揪出躲闪的舌尖,狠狠蹂躏到它不能再缩回口腔的冲动。然而他只是停留在原地,看着那具白皙赤裸的诱人肉体,缓缓爬过来,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金色的蛇瞳勾魂摄魄,暗哑低沉带着瘙痒般的沙哑嗓音,吐出让人无法置信的话语,干死我,用力cao我的屁眼,屁眼好想吃你的大鸡巴……
自来也双目一暗,没等他再有多余的动作,眼前的骚货已经双手握住臀瓣,掰开到最大,自来也赤红着双目看着那早已湿润的穴口饥渴地张合着,嫩红的软肉随着大蛇丸的动作缓缓将自己硬挺的巨物缓缓吞下,贪婪地吃到最底。
唔嗯……好大……屁眼被撑得好难受……
没等这骚货说完,自来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按住大蛇丸并不纤细的腰肢,胯下狠狠地上下动作起来……
大蛇丸抬起一只手撩开额前滑落的长发往后拢,修长的手指划过莹润的耳坠,又顺着纤长的脖颈滑倒胸肌上,捏住胸口一只挺立的粉嫩乳头,和着乳晕粗暴地掐捏拉扯……
嘿嘿……嘿嘿……嘿嘿嘿……
自来也淫荡地笑着,无比满足地操干骚浪的美人……突然脚下像踩空了一样,从梦中醒来。缓缓睁开双眼,宿醉的头痛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深处。自来也伸出左手缓缓按住发痛的大脑,然后发觉嘴边有些湿润。
缓缓坐起身来,右手手背随意一抹,放到眼前,晶亮的口水顺着手背极慢地往下淌。
唉~昨晚又喝醉了吗。一只手抓住被子一角,掀开后发现小腹处的鸡巴硬的难受,已经将内裤撑起了好大一团。自来也飞快拉起被角又盖住,脑海里浮现出昨夜旖旎的梦境……
啊,真是的,为什么会梦见那种家伙啊。自来也捂住脸,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他将自己的宿敌大蛇丸激动地cao上高潮的画面……
为什么是那种家伙?为什么最近总是做这种怪异又香艳的可怕梦境。难道他真的对那种长得像蛇一样的家伙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他明明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肉体,那种巨乳细腰的丰满女人,才是他的口味,怎么会,怎么会是那种白得跟棺材里爬出来的死鬼一样的家伙扯上关系。
然而又不可抑制地联想到梦里那人淫荡骚浪的动作,那热情地紧紧缠住自己鸡巴的火热肠道,那人嘴里一直不停发出的暗哑沙酥的低沉呻吟……
该死,比原来更硬了……是很久没有发泄的关系,所以对自己的宿敌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吗。
自来也甩甩杂乱的爆炸毛头,赤裸着上身穿上木屐,往洗浴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