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御史大夫,就容……岳丈大人的学生,今天又和我唱反调,圣人还帮着他说话。”
赵衍气冲冲地喝了一大碗凉茶。
容贞给他擦汗:“侯爷莫气。”
赵衍闻着容贞袖间笼着的熏香味道,一时之间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你还没吃?”赵衍见桌子上摆着的饭菜还没动过。
容贞道:“我还不饿。”
又是这句话。要不是今天圣人要去巡查军营,他也不会耽搁那么久,误了吃饭的时候。
赵衍有意无意地看着容贞的胸前,他老早就发现了,大约是用完膳的时间,容贞的胸前出总是冒出两个小凸点。
多半是要涨奶了。
赵衍再次感到一阵口干,又喝了一大碗凉茶才压下去那阵邪火。
这几天他没找到什么理由近容贞的身,晚上又是分房睡的,更没有机会亲眼看一看容贞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侯爷,怎么又出了这么多汗?”容贞关切道,他一无所知,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柔软的两团肉压着赵衍的手臂,赵衍清晰地察觉到那两颗硬起来的小肉粒。
赵衍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好久没练拳了,今天得去比划几下免得生疏了。侍卫甲!正好你来和我对打。”
侍卫甲突然被点名,一脸迷茫地看着已经脱了上衣光着膀子跃跃欲试站在比武场的自家侯爷。
容贞还在在一旁拿着赵衍的衣服:“侯爷,小心着凉。”
侍卫甲看着赵衍虎虎生威的架势,不禁后退了一步。他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侯爷是什么人呐,一圈能打死一头牛,敌人军营三进三出都毫发无伤的高中之手。
赵衍一把抓过侍卫甲,一脸严肃:“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多少,老实交代。”
侍卫甲何其无辜:“侯府,我又没进屋,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当真?”赵衍有些烦躁,对于那晚的事情他真的一丁点儿也记不起来。按理说以他的酒量,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难道有人给他下了药?
他这侯爷府看着冠冕堂皇,实则四面透风。
侍卫甲耿直道:“侯爷您要是真想知道,问夫人不就行了。”
赵衍噎了一下,悄悄看了容贞一眼。容贞将他上衣整整齐齐叠好了,虽然嘴里说着侯爷放心,但是眼中的期待是藏不住的。
赵衍想,也是时候在容贞面前大显身手,不然容贞受老太师蛊惑,真的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大老粗不就糟了。
赵衍放开侍卫甲,这回是认真了:“太久没练太祖长拳了。今天就比试这个。”
侍卫甲看着赵衍比碗口还大的拳头,只想立刻投降,然而以赵衍的脾性,他敢不战而降就是个死。侍卫甲咽了咽口水:“侯爷……您下手轻点。”
侍卫甲输的落花流水。
而赵衍不小心被石头崴了一脚,这下可了不得了,容贞形容慌张地跑了过来,关切询问:“侯爷,您没事吧?快点坐下。”
赵衍哪有那么娇气,不过崴伤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当容贞的手扶上手臂的时候又换了一副神色,也不说伤的怎么样,只是皱着眉头。
容贞以为他伤的严重,不由又责怪起自己没有拦着侯爷,由着侯爷逞凶斗狠伤了身体。
容贞道:“是我不好。”他眼角红红的,垂着眼睛,看起来十分自责。
赵衍没想明白这错怎么又扯到了容贞身上,他不过想在容贞身上多赖一会儿而已。赵衍抚摸着的容贞后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承认自己是在装伤?那可太丢脸了。
赵衍一直绷着脸,本来只是崴了脚,这下好像整条腿都不能动了似的,半边身子都压在容贞身上。容贞也不肯假手于人,凡是亲历亲为。
凉冰冰的药膏涂在赵衍的脚踝,赵衍的目光无处可放,最终落在容贞的后颈处。容贞和他可不一样,娇生惯养的太师公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和花瓣一样娇嫩。平时总是捂得严严实实,故而露出来的这么一点儿就格外珍贵,彷佛散发着幽幽的香味。
赵衍凑近了,不仅想闻一闻,还想咬一咬,可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容贞一定又要说他有伤风化。而且以容贞的小脑瓜,说不定又会以为是他勾引了侯爷做出这些有悖礼节之事。
赵衍发乎情,止于麻烦。
侍卫甲看着侯爷脚脖子上吐了一大层厚厚的药膏,愤愤地扭转了视线。
他家侯爷的脸皮,真是是越发的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