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黑暗。
深色的绸布丝滑缠绕,遮住了眼帘,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将最细微的声响与碰触都纳入感知。
麻绳成股编结对纹理压在腕上,双手越挣扎便绞得越紧,带动门把手来回转动咔嚓作响,紧张地喘息几口,暴露着的胸前顶端格外敏感,像是跟随起伏掠过凉风,虚痒着缩起,缩得疼起来。
呜啊站不住了
膝上十公分的位置,两腿夹着一本厚重的字典,硬壳书封和纸张陷入大腿内侧的嫩肉,牢牢卡住,承接着从裙底幽深坠落的花蜜,每一滴都在书面敲出沉闷细响,每一声碰撞都摧毁一丝神智。
男性贲勃的荷尔蒙笼罩着,不接触,仍能灼烫肌肤。
宋繁已头脑昏沉无法自拔。
你可是说了两遍不来呢。双手撑在门板将纤细的身躯围在怀里,陶写扬垂眸,她每一处动情的反应尽收眼底,为什么要说谎,嗯?
他轻佻地舔过她的耳尖,对她的颤抖和细哼感到满意。于是抬手,从她的耳畔,缓缓摸到凌乱扯开的前襟,却对那两只挺翘娇小的乳房视而不见,只有意无意地蹭着乳晕,直接向潮热的裙底探入。
宋繁咬着牙关不愿就范。
明明每次都是同样的结局,她却仍要倔强地硬抗到极限。
讨厌讨厌讨厌!
最讨厌陶写扬!
见她紧紧抿着的嘴,陶写扬笑得好不得意。即使可以预见她不久便会软软地被cao没了脾气,他还是耐心陪这个丫头周旋。他将这视为她笨拙的调情方式。
他用食指扫过裙底真空的下体,指甲突然划过凸出的肿大阴蒂,宋繁再也控制不住,一边抽搐着,一边咿咿呀呀地尖叫出来。同她平时冷漠干脆的声线完全不同,此时像是浸透了甜酒,媚软无边。
不要啊啊那里不要
膝盖内扣着企图夹住不断滑落的字典,最终还是徒劳,随着咚地一声,这本玩弄她的道具终于沉重落地。
除了她主动求欢,陶写扬一向选择性听取她的要求,甚至故意装聋作瞎。
小繁是说这里痒吗?
他趁机变本加厉地按上那颗敏感的肉豆,烫得宋繁哆嗦着几近高潮。
笨蛋啊啊谁说那里痒了呜呜
她看不见他的脸,却已经想象出他散漫又蔫坏的表情。
陶写噫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念完他的名字,下体那原本只被压扁的阴蒂,突然被猛地揪住扯动,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将她的大脑击中,黑暗的视野中似有白光闪现,抽搐间,整个人堕入缥缈的蜂鸣中。
啊哈
房间里只有少女无力的娇喘。
她双手在背后束缚,半蹲着摇摇欲坠。手臂、锁骨、乳尖、腿根,半裸的肌肤泛出粉红,比脱光更加诱人。
陶写扬蹲下,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大口呼吸时漏下的口水沾湿了他的指缝。
书都被你弄脏了,就这么饥渴?
拇指摩挲着她薄薄的下唇。
我不是
她想要含吸外溢的口水,缺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指尖,咸咸的有她自己的味道,扰乱了她的思绪。
说你想被学长cao。
陶写扬的瞳孔中,有欲色暗暗翻涌,手指跟随她的温热小舌深入口腔,抠开了她的牙关,用力到一张小嘴变了形。
她才不要说
她一点都不想,不想。
宋繁仰起头,舌尖迎合着对方的玩弄。
小繁想被学长cao
讨厌,又说出来了。
陶写扬勾着嘴角,歪头靠近,自她湿亮的下巴舔吸着向上,就着尝了满口的津液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