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给他吐掉的机会,直射喉咙,还在最后拔出来喷了他一脸才丢垃圾般甩开他站了起来。
逼蠢蠢欲动的还想要更多——妈的。
彭呈铭犹如当头棒喝,连忙往里面爬,温暖的地暖让在外面吹了冷风的下半身感到舒适,薛凯锁掉了狗门后直接拎起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彭呈铭拷到了餐桌腿上,然后自顾自的冲水泡了盒农心辣白菜,酸辣的味道让一个晚上没有吃饭的彭呈铭跟着感到饥肠辘辘。
彭呈铭狐疑的接过水杯大口喝了起来,喝了大半杯后说,“你还想怎么样,薛凯,咱以前是不对付,但你现在都出来了,我以前也没在你这占到多大便宜,算是个勉强平手,你用得着这样报复我吗?大男人心眼那么小?”
“欠收拾,”薛凯放开手冷哼一声,“技术不行再不卖力,你说老子要你干什么,彭警官,你要好好证明自己比卸了下巴的鸡巴套子好用,老子才好留着你,你说是不是?”
彭呈铭喘着气完全不敢停下来,顾不上鸡巴的味道往嘴里胡乱的吞着,捅到喉咙眼时突然生理性的吐出来又是一阵干呕,然后有些惊惧的看着薛凯,薛凯还是要笑不笑的样子,那孽根就这么戳在彭呈铭的脸上,下面三分之泛着唾液的光,越往上越干净的根本没有被含到,他看了看手表,低声说,“还有三分钟。”
薛凯捧着泡面端着一杯水出来坐下,把水递给彭呈铭说,“喏。”
“唔额——!”彭呈铭的干呕声被死死顶在了里面,男人突然暴起的动作让他呼吸困难,他扬起脸让喉咙尽可能的处于直线的状态避免伤害,薛凯的肉棒顶开了他的喉口塞入了龟头,好几次甚至塞入了三分之二,他嘴边的唾液像被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
“喂——”彭呈铭一开口,就是干哑的嗓音,刚平复的脸突然又爆红起来。
“把水喝光。”薛凯接着说,“等我吃饱了来干你时最好叫得好听点,你说的不错,我们老相识了,老子喜欢什么样的你应该清楚。”
“嘶——操你妈,把牙齿给老子收起来!”
彭呈铭惊恐的睁大双眼,立刻用唇包裹起牙齿,舌头讨好在挤在被巨屌撑满的口腔里撵动按摩,吸气嗦嘴,两颊深深的瘪下去尽力伺候着嘴里的鸡巴,转动着脑袋前后套弄,完全不见刚才的怠慢和小心思。
“喔?”薛凯撇了地上的人一眼,“我以为彭警官已经有这个觉悟了,演什么贞洁烈妇,就你那个逼?呵。”他有点嘲讽的笑了一声,咕噜咕噜的灌下面汤。
彭呈铭心里憋着一股气,心里想的是自己被整成这样还不能给对方一点小苦头吃了?!他偏不,他不能咬断还不能让对方爽里带痛了!?
彭呈铭的手抓上了薛凯的裤脚,窒息让他的脸憋得涨红,他的目光里带上了求饶的意味,这种屈服却只让薛凯兽性大发,他用手抬直了彭呈铭的喉咙,慢慢挤入几次等喉管适应后就整根没入的肏干他的嘴,巨大的囊袋啪啪的打在彭呈铭的脸上。
彭呈铭手一抖水撒了大半,“我操你妈逼——薛凯你别太过分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额唔——!”重新获得大把空气的彭呈铭对着被他口水打湿的地板不停干呕着,却呕不出来一滴精液。
喉咙火辣辣的疼但没有丝毫撕裂的血丝,彰显着薛凯老道的技术,他的脸上泪水汗水混合着精液和唾液糊在一起,黑色的细碎刘海黏在一边,握拳的手泛着青白,浑身都气得发抖,一副被玩弄的良家妇女样子,狼狈又淫糜。
彭呈铭表情难看,生理的不适已经让他无暇去计较被男人鸡巴抽脸的耻辱,他张开嘴尽可能的吞下男人的鸡巴想要让对方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噩梦。
彭呈铭憋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薛凯的裤脚,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脸根本不是一张脸,而是眼前这个野兽泄欲的容器,他口腔酸麻的甚至有些僵硬,还好憋了一晚上的薛凯在十几个深喉以后终于性器一抖,精关大开的把精液射了出来。
彭呈铭被他的话一下子想起停车场的一切,又恼又羞,薛凯已经放下方便面盒子俯身
彭呈铭吸了一口气,鼻间全是男人浓郁的气味,习惯了之后也没有刚才那么难以忍受,他张大了嘴套上凶恶的性器吮吸着往里面含,顶到喉咙口时表情扭曲的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口去让鸡巴觉得舒服,薛凯看着卖力吃着自己鸡巴的彭呈铭,一股快感窜了上来,即使对方只吃下三分之一,技术差到没谁,但那屈辱不堪又惊恐又不甘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他的征服欲,他眼色发暗的揪住了彭呈铭的头挺胯往里面顶去,将对方的嘴完全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来回抽插。
他张开嘴含住对方的一个龟头,那里是尿骚味的重灾区,让他瞬间吐了出来干呕一声,薛凯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又抽上他的脸,“继续。”
“那么喜欢吃罚酒是吧,”薛凯捏上对方的双腮,“你这张嘴卸了下巴老子一样用——”
“怎么,彭警官是趴出感情来了不想进来还是想要外面的保安来看看你那个骚屁股?”薛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