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盯着他看,觉得……神经病需要关怀。
“哦,可以,”我无所谓的点点头,“但是,”我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鸡蛋……啊不,戒指,“你要先帮我带上它。”我冷静的提要求。
荼毘的眼神也落过去,又迅速移回来,笑容又从他的脸上消失了,然后他又笑,一收一放宛如真正的神经病一样,脸变的极快。
“可以。”他点头了,把那玩意一塞又单手提上裤,他这一串的动作超级熟练,看得我目不转睛,甚至怅然若失,就差直接告诉他‘没关系我不介意其实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咳。
算了还是不要破坏氛围了。
我伸出手放在荼毘的手心上,被握住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激动的,但等了半天,却只是被他拉起来亲了亲,还没等我疑惑,就被他将手指塞进了嘴里面——等等我没洗手啊!!!
我盯着荼毘,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他了,就像被磁力黏住在了他脸上,他在勾‘引我,抓着我的手使劲往他的嘴里塞,眼睛却一直看着我,眼波流转,色‘情又魅惑,潮湿的,热乎乎的口腔,用软软的舌头搅动着我的手指,直到他松开手,舌头也绕在上面,纠缠着不放。
——我的。
——我的。
我低头,露出脖子,让他为我系上链子。
“这意味着拴住,”我说,压抑着心中忽然冒出的喜悦,那是一种绝无仅有的狂喜,甚至令我自己都感到害怕,“意味着你不可以把我抛弃,否则我会…了你,让你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荼毘脸上露出真实的笑意,“没有什么比死亡更痛苦。”他说,“但是现在,我允许你杀我——随便你做什么,但如果你继续用那个高高在上的眼神盯我,我就要把你艹到无法走路。”
我做错了吗?好像是的。
可我不会反省,我是疯子,而此刻站在疯子面前的,是一只众叛亲离的野兽,他高傲,他叛逆,他“告诉”我他会惹麻烦,但是——
他在渴望成为我的东西。
这一刻,我意识到我需要做出决断。
我可以乖巧,演戏,匍匐下去,甜言蜜语,无论怎样都可以,因为我根本不介意。
但我现在做不到了。
那是一种极为汹涌的感情,我意识到了,因为这就是我需要的爱——极端的占有欲,也许与爱无关,也许袴田维和山田阳射又要对我说教了,他们会告诉我这是错的,爱不是占有,但是错了那又怎样,他们的脸已经从我的脑海里退去了,那些曾经相处时的愉悦……与此刻相比是那么平淡无奇。
他说,【我允许你杀我】。
就算被杀也要占有,只要不死就要占有。
这是我能够想象的……对于荼毘这种人来说,最动人的告白……他允许我杀他。
我需要他证明。
我凑上前去,抱住荼毘的肩膀,与他接吻,手却用力握住他的脖子,在他拉扯我的校服的同时,越握越紧,甚至卡的他情不自禁用力掐住了我的腰……于是我松开手,隔着衣服摸向他的心脏,手指点在那里,慢慢的向下戳,逼视他的眼睛——“你真的允许我杀了你吗?”
“别,我只是开玩笑啊,”荼毘笑着说,他声音沙哑,却根本没管脖子上的指痕,身下却越来越硬,“要死了,再憋两分钟就真死了,你这家伙,是长在了我的性……”癖上吗?
万分之一秒,我把手指穿进了荼毘的心脏,他似乎还在震惊,但是当我低头亲吻他时,他哈哈笑着抱紧了我,碧色的眸中没有恐惧。
“实际上,我是相信你不会杀我。”
当他恢复好后,洋洋得意的对我说。
我正好相反,我舔了舔手指尖的鲜血,心想。
我相信我的实力,只要够警惕,他杀不了我。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我对荼毘说,但我说不出与之对等的誓言,因为他没骗我,所以我也不能骗他。
“我这个人不太行,但我不会骗你。”荼毘耸耸肩,转头拿了块纸巾,吐掉嘴里的血。
“我会对你忠诚。”我说,“这是我的保证。”
“不需要。”荼毘却说,“如果你打算对我保证,我只要你……”他沉思了两秒,“如果我什么时候想和你上‘床,你就得和我上‘床。”
我嘴角一抽:呵呵,居然拒绝了!
“忠诚可以排除我和其他人上‘床。”我说。
“但也不能保证我把你惹生气之后你还愿意和我上‘床吧???”荼毘忍不住斤斤计较道。
……略微有点生气,我忍。
“为什么非要上‘床?”我问,“先别提这个。”
“孤男寡女,不上‘床还能干吗?”荼毘不解,“为什么不提?我只关心这个,其他无所谓。??”
……不生气,我不生气,我再忍。
“我生气的时候谁也别想找我事,非要强来,我可能不会杀了你,但你也别想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