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抽出性器的瞬间,原本压按在自己手腕上的双手也无力的垂落了。
『喔~你终於射出来了?』
『吵死了,每次都要被你们围观。哪能那麽顺利啊。...啧,套子居然破了。』
『真的假的?那你还不是射进去了。等等又要帮你清理,恶心死了。』
那样的对话好似自己沉入水中时的回荡音响,亚留甚至看不清此时反射在他深色虹膜里颠倒的世界。
『不过...青田你看自己女人被干时还能硬。是废物就算了,还是个变态。』
『这样好了,你可以到那边角落打手枪。不要说我对你不好,你想看亚留被怎麽搞呢?』
里欧附和阿正耻笑着垂下头一语不发的青田,将手伸向原本仰躺在地面的亚留。
『...不...要...!』
身体像是涌出最後一丝力量,亚留勉强支撑起自己上身,挥开里欧朝自己靠近的掌心。在这宛如慢动作的静止世界,没有算准距离的亚留在里欧白净的脸孔上留下三道殷红的爪痕。
暗自吞了口气的亚留,看着里欧逐渐收起笑意转而愤怒的瞳孔,原本缓缓抿上嘴唇的肌肉却在双眼眨动的短暂时间高高牵动嘴角。
见到对方面孔的快速改变,亚留弓起肩膀、带着颤抖往身後移动。里欧没留给他逃跑的机会,手心攫住亚留的细颈向下倒去。後脑勺再次被用力撞击水泥地面,大量胃液从嘴边喷发出来。强烈烧灼感蔓延喉管至嘴内,因紧迫喉咙的手心和卡在口腔里的秽物让亚留难以呼吸。
『真脏...这下不能用嘴了...』
亚留的下肢再次被强迫张开,寂静的空气中只剩裤头拉链被褪开的金属音,直立的硕大阴茎从裤裆中弹出。里欧连戴上保险套的防护也没有,直接插入亚留依旧湿润的後庭。
『唔—...』
因重重压迫住的喉管,亚留甚至无法发出像样的声响。
『里、里欧...别这样...!亚、亚留真的会受伤...』
『哈?那你就把你的母狗管教好啊。你不教,就我代替你教导罗...!』
在里欧语尾刚落下,体内持续勃发的根部用力撞击亚留深处,迫使肉壁急遽收缩。
『就像阿正说的,你这条母狗还真有天份啊...前一秒还咬伤人,现在倒是紧紧绞住我的鸡巴了。』
青田再次让沉默降临,然而掐着亚留颈部的手掌没有松开的打算,吸取不了氧气导致呼吸变得急促。但嘴中的喷发物阻碍氧气的进入,大脑後方逐渐麻痹了起来。
腹内的阴茎开始滑出突进,缺少氧气的缘故使内壁持续紧绷,彷佛因达到欢愉而收缩着。亚留似乎开始听不见周围的嘈杂,原本就模糊的视线几乎像是被布幕给遮盖了原有的景物。
『快...快住手!里欧...!噫—!』
『喂、喂...真的假的...』
(那些声音是自己想像出来的吗...?)
『亚留...!』
『别碰了...!我们先走再说!』
『妈的...!怎麽会变这样...?!』
彷佛被打回那年纪该表现出的模样,慌张且狼狈的逃离现场。却无法看清他们面貌,犹如一盆水倒在水彩上方,所有色彩晕开、混合,再缓缓结合成脏污的色彩。
原本稍稍还能见到的蓝天也消失,四肢逐渐变得冰冷,身旁未知名的花朵正一张一合着代替自己呼吸,寂寥的寒气冻结了应该流出的眼泪。已不会转动的思绪找寻不了名为母亲的存在,甚至无法想像她们见到自己躺在这里的模样时所显露的表情。
(对...这里是废弃的房屋...不会有人发现我...安静的...被遗忘...腐烂...)
下身没有遮盖的裸露着、肌肤各处混合着许多乾涸的体液,如同还弃置在原地没被带走的物品,只是废弃物的存在。
"真是凄惨的模样啊~"
(你也是...我所想像的声音吗...?)
"嘻...嘻...你可以这麽想像喔~也或许我是你最後一丝救赎喔~"
能发出笑声的器官已不被允许起伏,仅是意识到躲在暗处中的"某物"似乎有着如同人类的身形在周遭徘徊行走。
(救赎...用这麽难看的模样死去的我...无法拥有如此响亮的名词...)
"可以喔...就算如此难看、凄惨,你仍是开得出壮大、盛开的花朵。"
原先只是在黑暗中蠕动的某物,朝着冰冷的自己伸出满是污泥的双手。
"愤怒...仇恨...背叛...完美的基土。只要我稍微推波助澜,我的花势必能绽放出最美丽的身形。"
无法转动的瞳孔上,黑暗朝着自己面前"露齿"笑着。
(...你是恶魔吗?)
"嘻嘻...那只是一种概念...想堕落又无法坠落而推卸的弱小人类所创造。我们是更古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