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缓慢,给足了猎物逃跑的时间,可是瑟瑟发抖的猎物都贴到门上了,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
换作以前,他早就把人推开,说不定还上手揍人了,管他父亲不父亲。可如今的他经历不少龙阳情事,深知个中美妙,甚至白天的时候才和父亲、小弟一起……
大儿子瞪大眼,嘴唇嗫嚅,费劲地想说点指摘的话,什么也好——可他竟然词穷了。
“鼎寒。”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继续坦白,“我想要你,想了很久。”
此刻,他所面对的男人,他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都不曾严厉地责骂过他,对孩子的管教是相当宽松的,幸好当时还有母亲约束着,而母亲走后,
鼎寒一滞,只觉父亲这番污蔑真是岂有此理,张嘴想反驳,父亲却顺势揽住了他的腰身,俩人瞬间贴近。他似是吓得忘了挣开,任由父亲横在后腰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物,手指强硬地往臀缝挤进去,露骨地透露出侵略的意图。
“不愿意。”这回,大儿子倒是回答得相当顺畅。
大儿子把头偏向一边,拒绝回答。慕容忠良忍住笑,他的好儿子,知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
慕容忠良一顿,往大儿子那边走去。
“就这么期待我要对你做的事?”
不知如何应对的鼎寒逃避地闭上眼,他知道此举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即便隔着各自的衣物,父子俩勃起的阴茎抵住彼此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
鼎寒一个激灵,挥开了。
鼎寒僵直身子,他自然感受到了父亲那物的硬度,以及耳边紊乱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父亲的欲火。
鼎寒微滞,“我没——”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情事上,无论男女,向来都是他对别人做这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另一个位置,并且对他做这事的人竟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若是自己真这般反驳了,不就跟小弟的口是心非没什么两样了吗?不对,什么口是心非?他才不、不是……哎,不对……
大儿子愣住,被人兜头扇了一巴掌似的,咬牙道:“你——”
“——住嘴!”
失控。
慕容忠良失笑,这话听起来怎么和青阳一个调调?要是真不情愿,早就转身走了,还站在这和他东讲西讲,到底拉不下面子罢了。
“……怎么脾气比青阳的还要大。”
鼎寒被这变化弄得不知所措,数息前,父亲还那么从容,怎么就——
到了这一步,侵略者褪去掩饰,鼎寒确切地感受到属于男人的、隐忍已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
“那你去叫青阳过来,让他替你。”
忽地,父亲轻笑一声,鼎寒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父亲的语调竟是有种……稳操胜券、稚气的得意,完全颠覆了他对父亲的固有认知。
……好狡猾。
慕容忠良耐心相当好,又一次伸手,刚一碰到儿子的手背,又被挥开了。
说起来,关于龙阳之事,他也算是和不少男人发生过关系了,不过,江燕对他视之如无物,和小弟是你来我往,小余……则是屈服于主子的身份。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更加笃定。
……自己竟然被父亲揉……揉得有反应了。
鼎寒噎住,非常想据理力争一下,他跟骄纵的小弟哪里像了!
慕容忠良在距离只有一臂的时候停下,他仔细观察大儿子闪躲的神情,有焦急,有憋屈,有恼怒。
父亲被他推开后,丝毫不见恼,转而伸出一手,握住了他攥紧的拳头。
“……鼎寒,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你求欢,你愿意么?”
“当真要我哄青阳那般哄你么?”父亲低笑。
……什么?鼎寒愣住。
他忽然意识到,父亲就是瞅准时机成熟了,才会厚颜无耻地求欢。
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大儿子似乎意识到这个举动幼稚极了,终于停止了挣扎,慕容忠良安抚地摩挲着那紧绷的拳头,再次问道:“就说你愿意,好不好?”
脑海里兵荒马乱,他自以为遇过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即便是江燕,即便是小弟,都不曾这样的——这样的——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的气息洒在耳边,潮湿又灼热。
鼎寒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父亲忽然靠近,似乎想抱他,他条件反射把人推开了。
慕容忠良等了一阵,大儿子“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脸上忽红忽白,一副……被羞辱的神情。
“早在玉宴,我就对你动了心思。”慕容忠良缓缓道,“是我见色起意,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每一次你叫我‘父亲’,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他的臀肉被父亲的双手扣紧了,两瓣紧实的屁股肉往中间挤压又被扳开,从下托着往上推到极限,忽而松开,重又压着往前按,使父子俩的胯部紧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