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油光铮亮的军靴踢开女人的脚,使其双腿打开,左手从臀部下方探入白色蕾丝内裤中,抚摸女人的私处。几乎无毛的性器饱满柔软,臀部反射性夹紧,但被夹住的手指像条灵活的蛇,拨开阴唇轻松探了进去,藏在深处的阴道口并不像女人表现的那般矜持,自发的吸着他的指尖,他舔
丹娜嘴角挂着甜美的微笑,谁会想到她说这话时带着对克里斯和甘愿被克里斯玩弄的女人们的鄙夷。她完全懂得那些女人的心思,所以更加不能容忍。天生丽质、不劳而获、投机取巧......她完全赞同霍维伊兰德的观点,不付出努力的人,不配得到赞美。
“呜哇——”尖锐的哭声裹挟着锋利的记忆,从纤细的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奔着他名头去的傻女人真是前赴后继,明知男人不过是玩弄她们,但就是抱着侥幸,以为上了床就能一步登天。该说她们天真无知、异想天开,还爱慕虚荣、痴心妄想呢?
“没有见着呢,也许他在与哪位漂亮小姐聊天吧。”丹娜微笑着说,她听过关于克里斯的不少风流传闻,从尚未成年的闺中小姐到哺乳期的有夫之妇,无一不是他伊兰德大少爷“捕猎”的对象。
“......你有心事?”
卡洛将军说她体贴细腻,看来真是如此,他一时竟不知回什么。
“我虽然涉猎的东西不多,但霍维少爷如果有什么烦恼无人倾述,不妨跟我说,就当打发时间了。”她笑着耸了耸肩膀,认真的看着男人。
突然,乐队的演奏停止,丹娜轻提裙摆,弯下白皙的脖颈,向男人行礼。她的优雅和教养,无时无刻不通过谈吐、举止流露出来,连小小一个行礼动作都能令不少贵族小姐叹为观止。男人的视线自然也追随着她,他俯身微微颔首,回了一礼,脑海里忽然浮现那个哭哭啼啼、胡闹任性的“小妖精”——他们有半个月没好好做过了,女人脆弱敏感的神经压抑着彼此的欲望,思绪理不清,肉欲无从发泄,他不想对着漂亮女人发情。困惑、烦躁的心情在蔷薇来到舞会又匆匆离开后更加严重。
而远离人群的、用来堆放道具的后台一角,一个高大的背影立在墙边,手臂环着身前娇小的女人。
“你不想知道我说的出乎意料指的是什么吗?”丹娜勾起嘴角,摆出名媛贵族高贵的姿态,偶尔,她也会撤掉谦逊的面具摆一摆架子,给对方施加一点儿压力。但面前的男人就像静止的湖水,不对,他是冰封的湖面,完全掀不起波澜,他若即若离,始终抓不住。
“你成年了么?”男人带着满足感,轻蔑的打量女人那对圆挺的小乳,食指和中指指尖轻夹乳头挑逗,戏弄,反复把玩。
“呵,看来女人想问题的方式比男人抽象、复杂的多;女人对恋人的要求也比男人更苛刻。”霍维说这话是因为蔷薇有感而出。
金发军官的手从蔷薇敞开的领口伸进去,只听她呜咽一声,被压在墙上的双臂徒劳的挣扎两下。
她躲着自己,是因为联姻?
丹娜刚要提出不同看法,希利尔见他们走过来,便问他们有没有看见克里斯。
舞者们踩着《闲聊波尔卡》的节奏点,双脚欢快的踢踩地板,发出“咚咚、嗒嗒”整齐而干脆的声响。
去,男人的胸膛贴上她的背部,一股难以抗衡的力量瞬间压上来,她被钉在墙上。
她惊恐的盯着墙面,眼神中是后悔、示弱,可惜男人无法看到了。
她冒犯了舞会的主人!?蔷薇耳中响起蜂鸣声。
“愿闻其详。”男人惜字如金。
男人威严的声音是冷酷的闷雷,在头顶炸裂,狂风不带一丝感情刮进她的心房,“在我以‘非法入侵’舞会的罪名把你交给这里的保安之前,作为这场舞会的主人,我要亲自让你的身体懂得冒犯我的代价!”
羞辱令她无力反抗,眼泪扑簌而下。
“嗯?”他闻声看向丹娜,“你刚才说了什么?”
霍维......霍维。
丹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既然男人的防备心很重,想要跟他交心需要很高的门槛,那么她也不急于一时,她想了想说:“女人的烦恼多半源于想象中的恋人与现实里的恋人不匹配而产生的落差。”
毫无防备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中,连衣裙跟着从身上滑脱到地上,被剥掉衣服的羞辱久违的、再次袭击大脑,最后一丝意志彻底被摧毁。
“哦?”
“男人的烦恼多半源于野心与自身能力不匹配而产生的落差。”他说的是事实,却没有打算谈论自己的意思。
哼,不自量力。男人冷酷的眯着双眸,手上动作丝毫没受影响。
人来人往的舞会后台,工作人员们忙碌着,在最后确认歌手卡佳出场的道具和设备。
“呵呵,二少爷的舞姿真令人出乎意料。”丹娜莞尔一笑,看着霍维的脚步不禁发出感慨。
随着白色内衣从肩头滑落,站在悬崖边缘的蔷薇被推进深渊,意识在黑暗中下坠。
“霍维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