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捏螺丝。”林绮晃晃手上的东西:“知道这个吗?”
很久没碰过后面,他花了点时间才成功戴上。后穴空虚已久,来势汹汹地叫嚣了好几天,终于迎来一点慰藉。努力把呻吟声咽回去,他试着走了几步,隐隐感觉内壁被按压,外部的圆头也抵住会阴,即刻就有舒服的感觉。但没有太强烈,于是林默猜测这器具的作用在可以接受的程度,心下安稳了些。
“手放
“嗯。”林绮点头表示知道了,朝卫生间抬抬下巴:“你先去。”
他不解,但还是屈起膝盖。
“是后面……”
林默犹豫一阵,终于抬头:“不是躲……靠的得太近就会想要,我怕控制不住会失态……您生气了?”
她收起表情,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凭着记忆,她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盒子,医用标准,消过毒的全新器具。
嗯……”
“躺下。” 林绮给他移开枕头。
“管那个做什么。是全新的,消过毒,很干净。……要不要我帮你?”
林绮忍笑,把凡士林也一起递过去。
“不过,”林绮话锋一转:“我记得那是好几年之前的事。现在还会这么念念不忘啊……”调笑声传进他耳朵里,她越靠越近:“当时很舒服对不对?很想要吗,那你自己有没有……”
“我做过,那里的训练。”他吞吞吐吐,“您以前,也用过。所以有时候……”
他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虽然没有用过,但阿捏螺丝他是知道的,医疗用具,通过刺激前列腺来治疗勃起不完全的症状。用来缓解他现在难以启齿的需求……也算是对症。不过他并不知道林绮什么时候买的,难道说,主人其实很早就察觉他的症状了?
“能做几个?”
殊不知小恶魔在外面正兴奋地朝他挥手!
“我没有,真的没有过!您知道的,我不能……啊!”
“别!我嗯……痒!呜……”
林绮眯起眼睛,威胁性地把手放到他右侧腋窝和肋骨处:“你说不说?”
“不用!那个我……自己来……”
“好了?”
“……想……”
林默刚松一口气。
“屈膝。”
声若蚊蝇地说了几个字之后,林绮还没听清,他自己先羞得抬不起头来。
他说不下去了,目光羞愤,耳根发烫。在主人面前描述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还要细致地形容感受,实在是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下去……
“想什么?”
躺下。
“什么?”
林默破罐子破摔,扭头躲避尴尬,干脆一股脑地讲出来了:“有时十四五号的时候,嗯……会难受,会特别想,别的时间没什么。”
“不是,就偶尔。还有的时候只是前面……”
“嗯。”
“仰卧起坐会吗?”
“……知道。”
林默倒在被子上,挫败又难受。想伸手抱她,又默默的收回来,最后只是在被子上难受的磨蹭两下。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还有,”林绮见他羞地抬不起头,忍笑,却不肯放过,故作严肃地继续问:“这两天为什么躲我?”
“在这等我。”林绮适时收起攻势,留下双眼依旧迷蒙的林默,转身出去了。
林默扭扭捏捏去浴室的脚顿时步停下,他不安地回头,主人不会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吧。
林默被她的调笑逗得再次羞红脸颊,他急着辩解,冷不丁被扑上来的林绮含住耳垂,啧啧亲吻。
“等一下。”
绷紧了身体也抵抗不住耳朵上细细密密的噬咬,他向来对她没有一点抵抗力的。耳廓一寸寸被嘴唇触碰,煽风点火,皮肤都要烧起来,连眼神也被烧得涣散,越发难过。
犹豫点头。
“自己来?”
“一般……三百个左右可以不减速,不过没有测试过体力极限。”林默不明白为什么问这个。
“每个月?”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诡异。
“那是……”
“家家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没有。”
还真是欲求不满?林绮惊讶之余,又觉得——林绮迅速蹭到他怀里——没感觉啊。如果是这个原因,两个人晚上一起睡的,应该早就能察觉才对,可直到现在,他腿间都老老实实的。
林默慌忙躲闪。他很怕痒,况且痒意的难熬比疼痛更胜一筹,完全无法用意志力抗衡。林绮刚刚只是把手放在那,心脏就一个劲的砰砰跳;若她铁了心要问出结果……他不觉得还能扛住这份“严刑”,况且身体的反应也的确让他有些吃不消。
她回房的时候,林默已经坐起身,显然调整过呼吸,只是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下去。
林默咬牙闭眼,忍着羞臊重复:“……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