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慵懒的张开,但我没听懂她
说什么。
她让我帮她写哲学作业,我不答应。她发出一种白人姑娘装可爱的哼哼声,
让我再想想,坐得更进了,几乎在我耳边问我是不是想喝学院新酿的pr。
我想问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但是没法开口,礼仪只能让我并上腿,夹住已经
开始硬的鸡把,我说好吧。
H说只有一个杯子了,别介意。她自己喝了一小口,嘴在玻璃杯
抿了一下,一滴酒又顺着杯壁留了回去,她手指捏着酒杯递给我,顺道把她喝过
的那一边转到我面前。
我有些生气了,想把她摁倒在床上干,但是还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压着
她的唇印喝下去,我有些埋怨地看着她,说s g,她只是笑,
问我现在可不可以帮她写,我说k吧那就。
H起身说太棒了,双手压着我的大腿上看我的眼睛,靠近我,
「我就不留你吃饭了,男朋友临时有约。」
H知道让一个男人迷住她的办法,浅尝辄止,永远不满足,打击,
玩弄,诱惑,再激怒,男人就越想操她,佔有她。导师教的政治她学会了,以一
个女人的方式,而我觉得这种形式的权力更致命。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好的,她站在门边一脸冷漠地看我离开。
(7)离别,现实,与性爱
神秘入侵兄叫我继续写,我就继续写吧,不过不想编故事了,讲讲真实情况,
也了结了这个故事。
学校,人(名字不是)还有我的一些基本情况都是真的,故事有真有假。
女房东我是有过的,当然我没有上她,她也没有养女,也没有子女。
她离婚的时候是我住在她家最后一星期,她老公已经搬走,房子要卖,我也
刚刚分手,一切回忆和伤心事都会在一周后完全变成回忆。
我帮着女房东一起收拾了一些房间,扔了好多东西,然后在牛津的巷子里走,
天气一会阴雨又一会晴朗,百年的树木和房子,还有这个曾经的家,无论他们看
过多少人间冷暖,都是沉默,从一个白昼到一个黑夜,周而复始。
我在女房东的房间里陪她聊以前开心的事和伤心的事,聊着聊着都有些哽咽。
我们聊到了性,对她而言是爱情,我说对我而言主要是欢愉,中国老话男欢
女爱。
她说她早知道这句话就好。
我说现在也不迟。
她说如果她在年轻几十岁,她也许这时会和我在一起。
我说也许,也许即使缘分再浅,陌路时总让人神伤。我确实吻了她。
离开美国时,我面对的是一份不浅的缘分,J,可爱的AB,在
现实生活里是另一个身份。
在我再美国最疯狂最成功同时也是最紧张的时候,J陪着我。我亲
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里里外外,压力显然让我在和她做爱时更加疯狂,食
物交易性爱与生活完全交织纠缠在一起。
葡萄,鸡腿,香肠,后院都是真的,但是是在我和J租的小屋里。
J的体液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她的唇是甜的,我现在还记得。
有一次我再联系她,她说她还记得我的味道。说分开的时候我以为我和她只
是为了欢愉和放松,在去伦敦的飞机上我才明白我放弃了什么,把头埋在枕头和
毯子里痛哭,好在那一排只有我一人。
我跟房东说的男欢女爱,是我自己让我自己相信的东西,它让我继续生活下
去,我希望也可以让房东继续下去。
导师的女儿是我最近的一段感情,她是如此美好以至於我不愿意和大家分享
我们的性爱故事,她是清纯而狡黠的,高贵而世故,但在这个时候也要结束,我
们为了自己更好的将来,选择放弃当下的美好,其实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值
得,爱情和缘分在自己手上窒息,让人觉得自己的一部分也随之死去,然而一个
不完整的灵魂,罪孽深重而残缺的人生赌徒,还要继续疯跑。
我闭上眼的想到的美好总是这些温柔的乳房,抚摸,阴户,亲吻,液体,吸
吮和依靠。
然而无法面对的是爱情二字,它有时太沉重。
说点轻松的,我的初中老师(而不是高中)。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
勾引小男生。我的高中女朋友和我在教室做爱确实被发现了。
最后牛剑的学生中国人纯洁的比较多,以前学生会选举,居然脚踏两只船也
成了丑闻(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
老外也没有那么喜欢乱搞,但是女院确实收到过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