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舔舐着最下面的睾丸,令男人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眸,呼吸急促。
肉棒的顶端已经开始有液体断断续续地流出,婀娇一点一点将它们吞了进去,似是不满这里出水的速度,使劲吸了几下,暗示快点出来。
男人哪里抵受得住这等吸力,肉棒青筋直暴,开始要进入冲刺阶段。
女人早已熟悉男人的身体,连忙加快速度抽插,小嘴紧紧地包裹这肉棒,让它在温暖潮湿的嘴里喷射出精液。男人低吼一声,大掌撑在她脑袋后,死死压着,肉棒也开始不断抽搐,喷洒出灼热浓稠地液体。
女人小心翼翼地将流出嘴里的液体一点点抹干净,吞进肚里,面色潮红,小鹿一般地眼睛迷离地望着许笙。
她以为她舔干净了,可嘴角下还有一抹精液残存在上面,红唇微肿,看上去淫秽极了。
婀娇站起身,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已经绵软地肉棒上,她小心翼翼将它塞进蜜穴之中,一边开始吻着男人的脖颈,脸颊,胸膛,不断地吸允啃咬。
男人享受着婀娇的服务,托着她纤细地腰肢,一手捏在她柔软地胸脯之上。
我家人是在四年前火灾中逝去的。
婀娇突然说。
许笙幽幽凝视着她。
婀娇道:是我烧死的。
她将长发甩到腰后,开始轻轻晃动身躯,试探性地收缩蜜穴之中的肉棒。
我继父想强奸我。
我亲手杀死的。
软妹地肉棒开始渐渐苏醒,在婀娇的小穴之中缓慢地撑了起来,充实地将她紧密地洞穴一一填满,撑地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口气。
我也会杀了你。她说。
这句话似是撬开了许笙隐藏在身体诡异地性欲,肉棒一飞冲天,死死顶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婀娇开始挪动屁股,上下起伏,双手环在他脖子上,哼哼唧唧开始歌唱。
我不会放过你们,以前是他,现在是你。
她双眸染起动人地水波,许笙突然将她一把抱到桌案上,翻了个身,让她只能贴在桌上,无助地承受着他从背后地凶狠撞击。
婀娇嘤咛,声音渐渐开始变大,因为贴在桌上看不到男人表情,只能感受到身体因为底下碰撞而产生地抖动,以及蜜穴里灼热又蛮狠地东西在横冲直撞。
或许感受到这是最后一炮,她异常投入忘我,呻吟声高昂又激情,仿佛要把房子都给掀翻了似得。
男人从未见过她这般样子,好像是他的威猛彻底臣服了她,忍不住心头一热,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子宫深处,感受到子宫因为冲击后,而收缩着内壁夹着他欲仙欲死。
因为不在带有技巧,只是最原始地泄欲,男人很快便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女人也因为放大了感官感受,也即将步入通往高潮地通道里。
男人低吼一声,尽数将精液泄了出来,女人也同时开始喷洒水源,浇灌在龟头之上,与此同时,还有尿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潮吹加高潮。男人笑了,看来你相当享受。
肉棒缓缓从她身体里抽开,蜜穴还在抽搐,可空虚感也渐渐开始冒出头来。
婀娇倒在地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味。
男人穿戴完毕,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扔到桌上。婀娇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有所触动,木然地盯着即将离去的人影,声音沙哑道。
等我。
男人挑眉,晓有兴致地看向她。
找到你,将你绳之以法。
许笙蠕动了一下唇瓣,随即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露出一排洁白齐整的牙齿,张扬地笑了起来,我等着。
那一天,是两人在镇上最后一次的见面。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车轮咻咻,朝远处行驶,直至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婀娇突然感觉胸中有一口巨大的石头缓缓砸落了下来,一股巨大地疲惫朝她席卷而来,她全身赤裸地歪在地上,放任自己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却已经是深夜,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肚子叫的厉害,她赤着身体,虚弱无力地扶着墙壁,缓缓往厨房走。
因为太饿,她一口气吃掉了四个包子,险些被噎到,又匆匆喝了几杯水。
好不容易缓过来,她开始走到床边,将床单衣物还有被罩全部拎起,分别塞进单独的塑料袋中,塞进包里。
接着她开始穿衣服,虽然手脚软的不行,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将最后一丝衣物穿戴完毕,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理,她拎起一辆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超医院飞驰。
因为是深夜,镇上的诊所早就已经下班,于是她多骑了十公里,跑到另一个较为大地城镇。夜晚的道路不好走,在月光的照应下,坑坑洼洼的道路上引得她颠簸了好几次,也跌倒了好几次,可她只是淡定地站起来,裤腿也不拍,推动着自行车继续踩。
偶有家狗听到急速地车轮声驶过,发出警惕地汪汪声。田野上,安静地厉害,除了少女自行车行驶的声音,便只剩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