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去看,漠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烟,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个男人捧着打火机给他点火,让她想到那天的程景怀。
“你,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刚要去摸,被他打开手,“什么事?”
保护我。
漠征迅速平静下来,只胸口还残余着微微起伏,“出去!”
韩屿骁和他绝交,她怀疑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九!”
这模样落入漠征眼里,捏着她下巴的手瞬时收紧,语气便带上刻骨的讽刺,“怎么,梁亦白才刚出事,你就急着找好下家?”
骁这样不是一个认知水平的人都做了朋友。
他呼吸一滞,垂眸看她艰难地用手包住自己腿间那团隆起,即便休眠状态也是不可小觑的规模,她隔着一层工装裤的硬质布料,轻轻摩挲起来。
漠征刷地射来寒光凛然的眼刀,“说够了?”
她想到男人生气时,都很吃她的一招,小手又犹豫地攀上他的身体。
旁边响起一声嗤笑。
他曾经喜欢她的身体,如果现在还喜欢,她愿意拿来换他的一次保护。
孟娆努力营业的小手就这样僵硬地举在半空中,她心里正泄气难堪的时候,男人忽然命令:“过来。”
“没有,没找……”孟娆为了证明自己,立马松开了他,惶惶不安地摇头。
下巴被他捏住轻轻抬起,孟娆怔怔地看向他,男人英俊的面庞有一半都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情绪,却能感到他不带温度的目光落在脸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你怕醉了,我们会欺负你?”
“好吧,你要尝尝这酒吗,预调酒酒味很淡,偏甜,你要试试吗?”
漠五朝漠征使了个眼神,漠征置若罔闻,熄灭烟,起身欲走。
“你硬了。”
“怎么,梁亦白现在躺在病床上满足不了你了,你就想起我的鸡巴,循着味找过来了
眨眼间,一整个包厢的人都被漠五带了出去,临走前,他看向面无表情的漠征。
孟娆记起他恐怖的一面,吓得瑟瑟发抖,想要爬起来逃跑,腿却软得厉害,酒精也在麻痹她的神经,她反应慢一拍地呜咽一声。
所以她舍近求远,厚着脸皮来求他。
“不行,我不能喝……”孟娆眼皮已经开始发烫,没有喝过酒的她不清楚自己的酒量,但下意识保持警惕。
刚准备只尝一下,无意撞上漠征的视线,那里面蓄着深重冷意,陌生而疏离,她手一哆嗦,直接灌了一大口。
女孩蓦地从身后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
孟娆微讶,甚至顾不上站起来,就朝坐在沙发上的他急忙膝行过去,停在他大敞的腿间。
孟娆没滋没味地喝了一整杯。
气氛沉默而凝滞,孟娆焦躁地舔了舔唇。
“在想什么?”漠五的笑意几乎浸满空气,“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前段时间因为踏入Soul,破了他母亲和我父亲的约定,所以回来做他的九少爷了。”
厚重的门页阖上许久,漠征才缓缓低头看向抱着他大腿不放的孟娆,“还不松开?”
不仅是因为他武力值高,曾经保护过她,在这方面可能有什么能量,更重要的,如果他受了伤,她不会难过……
孟娆主动灌了一杯,壮胆,顺便借酒逞凶。
孟娆羞愧地低下头,手悄悄抱得更紧,“对不起……”
孟娆想了下,认真摇头,“你是好人。”
漠征不一样。
孟娆想说,但发现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她憋红了脸,又瞥去他的腿间。
144你已经被肏熟了
没有“失忆”前,漠征会假意欺负她,敷衍一下韩屿骁,韩屿骁因此而对他的友谊情比金坚。
“不,我、我找你有事……”孟娆顶着他吃人的目光,嘴巴像被胶带封起来一样无法启开。
漠五又给她续上,“好喝吗?再多喝一点。”
程景怀是她够不着的高度,他清醒而理智,她稍微逾矩就会被他打回原形,她怕得不行,甚至不敢再靠近。
漠征面色发冷,正要撇开她,她却一路直奔他的重点部位。
撞见她眸底的兴奋,漠征后退一步,让她的动作落空。
里面还有一层内裤,她这样的力度挠痒都不够,偏偏他立马起了反应。
这么一想,自己欠他挺多的,竟然还想利用他去对付一帮杀过人的黑社会。
漠征眸光轻缩,转而一脚踹翻了酒桌,一桌的名酒轰然砸落,碎裂一地,酒味飘出,将这一方风格华丽的空间浸满熏人的酒味。
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醉了。
后来韩屿骁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她和漠征的暧昧关系,估计恨屋及乌,就跟漠征绝了交。
孟娆看出漠征这个哥哥对他不错,莫名为他感到高兴,给面子地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