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定十三年秋,白露,未央宫。
“露从今夜白”,寒月笼上一层雾气,夜幕下的殿宇巍峨而静谧,长廊蜿蜒、绵延,深红的宫墙仿佛没有尽头,静静映着满庭昙花似雪。
隔着一扇梨花窗,女孩儿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望着主殿中渐渐隐下的灯火烛光,目光也渐渐暗淡深沉下去。
今日是锦嫔娘娘搬进含光殿的第一天,夜已深,宫人们相继退下,在夜晚窸窣的蝉鸣声里,有一阵女子娇媚的呻吟顺风传来。
女孩儿顿时竖起耳朵,那锦嫔声音喘息得也愈加急促:
“嗯...啊...陛下、陛下,慢点...嗯嗯....疼,唔...啊啊啊!要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喘息声变成了哭喊声,哭喊声中,抱膝而坐的女孩儿一跃跳下了床,她叫安平,既不安分,也不太平。
推开西殿大门,大宫女黛眉惊慌失措的迎了过来,“公、公主,你怎么起来了?”,月光下,安平分明见她满面酡红,手指上还残留着什么东西晶莹莹的闪着光。
那锦嫔叫春叫成这样,那个女人能忍得住,黛眉此刻碰不到男人,还不得抚慰抚慰自己?
小安平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别跟着我”她冷冷下令,便径直奔向主殿,应是今日锦嫔承宠,主殿内外都没有宫人打扰,小安平很顺利的奔到门前。
小手拍在门上,安平高声大呼:“锦娘娘!锦娘娘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房内的兖君与锦嫔皆是一愣,两人正在享受鱼水之欢,性器摩擦水乳交融好不畅快时,被这一吓男人精关不守,顿时一股龙精喷涌而出径直射入女人湿滑内穴。
“安平?”兖君弓着身子趴在锦嫔身上,两人交合之处,龙根紧紧填满了小肉洞,小肉洞夜已被连续的撞见cao得红糜发软,但乳白的浊精依旧不断冒出,兖君畅快吐出一口长气,对安平道:“没什么事,快些回去睡吧”
只是不想小安平在听得父皇声音的同时,却是一声欢呼,“父皇你也在呀”便雀跃着推门而进。
湿淋淋的雄根飞快往外拔,发出“啵”的一声,锦嫔尚在淫叫,兖君赶忙拉来被子盖上,仍犹不可及的让安平看见了那根半软的龙根以及它粗硕的蘑菇头,安平装作不知,上前屈膝甜糯糯的行礼:“参见父皇,锦娘娘万安”
“你进来做什么?”兖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怒,是显而易见的斥责,小安平显露出紧张得哆嗦模样:“孩儿、孩儿只是想父皇了”,说着眼帘一垂,眼眶便红了,盈着泪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父皇都好久没来看过平儿了”小安平抽抽搭搭的哽咽,片刻间,眼睛鼻子一片通红,看得兖君心头一软,好像确实是大半年没来过这未央宫了,从前来未央宫都是看安平,今日径直却来了锦嫔这,方才又吓到了孩子,心有几分愧疚。
“好啦好啦,平儿过来,别哭了”兖君哄着女孩儿,无奈将她抱上床坐着,安平则趁机钻进父皇怀中,“平儿想和父皇一起睡”她勾着兖君脖子,怕他会拒绝般又迅速补了一句:“平儿很乖的,绝不会蹬被子...”眼神纯真而澄澈。
“不行的陛下,这不合礼数...”锦嫔话未说完,小安平已经缩进了被窝里,方才欢爱完父皇连亵裤都没有穿,小安平蜷缩成一个小圆球,半边趴在兖君身上,抱着他的腰,小手轻飘飘扫过龙根,像一阵风,无意识的触碰到惹得兖君一个激灵,身旁又传来了软糯糯的声音连呼着“父皇”、“父皇”撒娇。
兖君笑了笑,他的孩子很多,像安平这样敢在他面前卖乖撒娇的绝对只有她一个。他突然想起了她的母亲容妃,当年美得不可方物,也是后宫唯一一个敢跟他这么撒娇的女人。
兖君说:“下不为例”,用眼神制止了锦嫔的说教,又让她取了薄毯过来,隔着一层薄毯将小安平抱入怀中,女孩儿的身子小小的,很快在他怀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