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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阿伯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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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情人。他当然不知道这只是罗萨斯王室家风浪漫大胆而已,不由得抽了那对小奶子一记,眼看着鲜红的乳尖颤巍巍立了起来,才笑了:“哥哥,你为什么会这么淫荡呢?”

    阿伯兰度的发情几乎是潮水一样涌来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盛满了温热的水的水囊,轻轻一戳就会破了,然而他只想让自己快点在男人的手下破烂、被蹂躏或者撕裂。他朦胧地睁着眼睛辗转,指尖除了西泽尔的睡衣之外什么都接触不到,只好双臂搂着那个冰凉的丝绸包裹的躯体,用脸蛋和胸脯磨蹭:“弄,弄坏我……”

    西泽尔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个扣子,隐约露出两片鼓胀的胸肌。他觉得自己有点口渴,月光下阿伯兰度光裸的身体除了一头白金色的长发之外寸丝不挂,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皮肤泛着珍珠一样柔和的光彩,更何况这个骚货把两条腿也盘了上来,用身前那根小肉棒蹭来蹭去,像只发了情的狗儿,磨蹭着主人的小腿乞求快乐。

    西泽尔把那件睡袍撕碎了,将阿伯兰度的手脚捆在床柱上,他这才看到omega的下体是什么样子的:一根小小的阴茎,一个流水的后穴,和一个女人一样的逼。那个女穴还在不停地流水、蠕动,鲜红得仿佛用口红涂过,急速分泌出的清液很快就将丝绒床单打湿出一小片淫靡的痕迹。

    这就是意外之喜了,西泽尔的眸色愈加深了,瞳仁里金丝闪烁如烛火,也或许是琥珀色的蜂蜜,他自己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空气中的甜香味道已经浓郁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阿伯兰度的呻吟求欢很快变成了无法满足的哭叫,西泽尔解开了自己的衣裤,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用那个稀罕的前穴满足自己,至于失贞之后的omega如何生存,不好意思,那不与他相干。他所想做的,就是用胯下那根凶器,把这不知廉耻的小婊子干死,小宠物可以赐予怜惜,但无礼的时候也需要主人赏下皮鞭,知道痛楚之后的猫儿才会收起爪子,转而用舌尖和呜咽向高位者谄媚。

    西泽尔解开自己的皮带,小羊皮鞣制的细皮带柔软轻薄,是家居服专用的,固然不够结实,但初次经受这些的娈宠大概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他挥起皮带——啪。

    阿伯兰度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皮带亲吻过他柔嫩的乳尖,西泽尔清楚地看到那个鲜红的穴口吐出了一串爱液。

    “不,不不,饶了我……”阿伯兰度哭泣着,“爱玻好痒啊……”

    西泽尔柔声道:“但你太过于粗鲁了,爱玻,这有违贵族的行为准则。”

    阿伯兰度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转而陷入迷醉:“胡安,进来……”

    西泽尔摇了摇头:“哥哥,你还有些淫乱,这不是omega该有的美德。”

    他旋即又抽出了第二鞭,皮带在胸前交叉,抽中了另一侧乳头,于是阿伯兰度的身体更加下贱了,阴茎和两个穴眼一起不停流水。

    阿伯兰度觉得胸前有一股火在烧,他很空虚,但不得其门而入,双手被缚在头顶:“不,不是那里,向下,向下……”

    西泽尔如他所愿,转而抽中了阴茎、女穴和后穴。

    阿伯兰度如同被火燎了一样大声尖叫,他真应该感谢城堡良好的隔音效果,没人听得到伯爵之子的未婚妻、子爵的儿子原来这么淫乱,他的身体出水出得简直可怕,穴道湿润到了饥渴的程度:“给我,求求你,给我!”

    西泽尔拽着那头美丽的金发命令他看着自己:“那么,我是谁?”

    阿伯兰度迷蒙地睁开眼:“西泽尔……”他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

    西泽尔微微一笑,那俊美温柔的面孔与身下狰狞的凶器毫不相称:“答对了。”旋即狠狠操了进去!

    阿伯兰度的身体确实比瑰朵要美味,女穴天生就是用来生孩子的,不像生殖腔还要经过后期的发育,西泽尔轻松地操到了子宫口,听着阿伯兰度濒死一样的求唤欣赏他翻白的眼睛:“这么浅?”他恶意地撞了撞,引起阿伯兰度更崩溃的呻吟浪叫,“哥哥,你好没用啊。”

    阿伯兰度一边哭一边痛骂西泽尔会被父亲打死,但西泽尔更喜欢这种不太顺从的感觉,于是他温柔道:“你觉得父亲更喜欢我,还是你?”他看着阿伯兰度满含泪水的天蓝色眼睛,“你说,如果你明天赤身裸体、满身精液地被父亲发现,他会惩罚你还是我?”

    阿伯兰度惊恐的神色像是催化剂,西泽尔想,本来不想继续打他的,这是这个小荡妇自找的。他顺手又拿起皮带来,一边狠操一边把皮带落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每抽一下阿伯兰度紧致高热的女穴就会更缩紧一点,西泽尔于是抽上了瘾,把异母哥哥的胸脯抽得满是红痕,两个乳尖肿大如樱桃,淫乱得已经全然看不出处子的痕迹了。

    阿伯兰度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根凶器专门寻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顶弄,高热的情欲烧得他昏了头,西泽尔身上有种男子的麝香气味,清淡而催情,他恍惚看着弟弟强壮的蜜色臂膀,和自己雪白柔细的手腕对比鲜明,像是被乡野村夫肆意蹂躏的贵族小姐,倘若小姐失贞……

    失贞!他挣扎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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