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装着事,在一干兴奋的锦衣卫里就显得格格不入,他们兴奋第二天可以休沐,许修竹表情淡淡,被误解为心情不好,同僚们下了值就想拉着他直奔酒楼。
许修竹好不容易推辞说自己真有事,一路小跑去了白鹿巷燕家。
他去叩了门,告知自己的身份后便被迎了进去。
燕家不大,一个三进的院子,仆人带他进入庭院深处,夕阳的余辉给门口的珠帘镀了一层金色,微风拂动,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人等着。
北镇抚司的人因为第二天是休沐就有些躁动,华宁也被传染了,索性就提前放人,最后锁门的时候还被隔壁当值的人羡慕了好一阵。
飞一般地回到燕家,等候客人前来,直到许修竹走到她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躁动不是因为休沐,而是因为许修竹。
他似乎也很雀跃,不等仆人掀开珠帘,他就大步走进来,把她抱了个满怀,头蹭了蹭她脖颈,吸气后又长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老攻,我好想你。”
“嗯,我也是。”华宁搂住他的细腰,这里手感很好,和大半个月前相比,隐约有点瘦了,她关心道:“吃饭了没。”
他闻言便捉住她的手,轻吻她的指尖,说:“先吃我。”
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只有她,情欲从中涌出,溢满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热气扑到自己手上,华宁手指微动,抬手掐住许修竹的下巴,应允:“好。”
他低头吻住她,华宁心里震惊许修竹这次竟然会主动献吻,便试探着用舌尖轻轻舔了他的上颚,是淡淡的薄荷味,华宁心想他这是有备而来啊。
见他没有因为自己得寸进尺而身体僵硬,反而身子变软了依在她身上,她的手便顺着脊椎滑到股缝,华宁隔着单薄的衣服伸进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圆滑的硬物,形状像她上次送他的肛塞。
那些肛塞有好几个颜色和形状,她好奇这是哪一个,便捏着顶部抽了出来,没想到隔着衣物一摸,润滑油就湿了衣物。
华宁不禁笑出声,许修竹准备工作未免太充分了,这湿湿滑滑的手感,都要让她错以为许修竹是长了个骚逼在流水。
隔着一层衣物用手感知肛塞的形状,像是在把玩物件,时不时滑到他的腿间,剐蹭他的后庭。
他被这样撩拨,心脏像是被她捏住一样紧紧的,又像是因为兴奋而马上要跳出去,无处宣泄的欲望让他浑身紧绷,克制着力气抱住他,呼吸也变得粗重。
“嗯...呼...”
华宁摸清楚后就塞回去,把手伸进他的衣物内,把他的腹肌当手帕使,将自己一手润滑油蹭干净,却把他的衣物弄乱,说:“去床上等我拿东西。”
她提前把道具都泡热水里了,免得太冰了让许修竹不舒服。
这一次用的是穿戴在身上的玉雕阴茎,华宁回到床上就把趴着的许修竹翻过身,让他正躺着,随后将他的腿抬到自己肩上,她自己则是做俯卧撑的姿势,压着将玉棒送进去。
许修竹因为练武,身体韧性不错,即便现在大腿被华宁压得靠近上半身也不感觉痛,就是这个姿势都扭得他能看见华宁正把玉棒慢慢插进去,让他有点不好意思看。
华宁察觉到他视线转移到一旁,便捏住他下巴,让他上半身不得不用手撑起来,说:“好好看着,是女人在cao你。”
“呜。”
许修竹想起以前她抱怨说用老攻喊她,就好像她是某个男人的替身。之前他从未在意过这样的细节,仗着华宁曾经只有他一个炮友,在这种小事上华宁肯定会纵容他。
现在这份纵容要减半了,因为华宁多了一个选择--魏浩初。
以前不在意,但他现在不甘心只做一个炮友,这份纵容他只想独享。
“看着呢,是华宁在cao我~”许修竹此时不仅身子软,声音也软,像是小猫似的,说:“只给华宁cao。”
许修竹以为自己的心思隐藏得很好,华宁却一下子就意识到他从前可没说过这样的话讨她开心,连接吻都不太乐意。
没有人不喜欢第一次、独享、偏爱等等,她确实被许修竹取悦到了。
“嗯,乖。”顺便再亲了亲他。
她一下下顶跨,肉体和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夹杂着他情不自禁的呻吟。
汗水混着其他液体,从两人的身体上滴落,浸湿了身下的绣被,红罗软帐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