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军妓营。
潮湿粘腻的地面上布满了鲜血和阳精的混合物,被俘虏精灵族女战士被大她好几倍的兽人摁在地上肆意进出。
粗大的阴茎上面遍布着倒刺和粗黑的耻毛,女战士线条结实柔韧的腹部被粗鲁地灌精打种,膨胀成一个濒临破碎的气球。
她们的目光是呆滞的,不复昔日在战场万军中穿梭的矫健灵动,兽族萨满魔法师给他们下了让本性凛然高洁的女战士变成淫娃荡妇的恶毒诅咒,挑断了她们的手脚筋,变成只知道做爱的人形肉便器,发泄兽人战士的欲望。
赫拉泊瑞缩在污浊的帐篷里一角,被后面那个带有潮湿冰冷鳞片的蛇形兽人分开双腿舌奸,细长而又分叉的舌头从尿道口进到子宫里,带来濒临失禁的痛苦快感,为了让她达到最好的状态,兽人在交配的舌尖分泌出让人情动的毒素,这样会极大提高性交的快感,但是却会让女战士的寿命锐减。
赫拉泊瑞敞开大腿配合它,不时挺腰迎合兽人的动作,她是一个很典型的精灵族美女,月光一样的银色头发,浅绿色的眼睛,白皙如美神初生一样的肌肤,只不过她的锁骨上是一圈一圈漆黑诅咒的纹身。
“啊,好舒服…要被操坏了”,她学着旁边人失神的浪叫,下身突然一紧,她的阴蒂被从阴唇里拽出,旁边一位虎族兽人伸出遍布着倒刺的舌尖舔舐,他腥臭的的唇齿间布满了鲜血和骨头碎渣子。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痉挛,这是高潮的前兆,旁边的兽人意识到了这一点,打开了生殖器的外包皮,准备灌进去自己的精液。
如果可以让精灵族的女战士怀上自己的后代,那可是大功一件。
就在此时,赫拉泊瑞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一点银光闪烁,她的嘴角勾出一个冷漠的笑,这是不应该出现在军妓脸上的桀骜神情,兽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把锋利的银色餐刀戳穿了左眼。
赫拉泊瑞趁着对面的兽人还在愣神之际,翻身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调动全身仅剩的木之灵力,和树木融为一体,朝着一旁的密林深处挪动。
这场荒诞淫乱的肉体盛宴,是她唯一出逃的机会。
平日里她们都被关在昏暗不见光的地下神殿里,日夜含着兽神现世的阳具分身。
她们是兽神的祭品,偶尔和兽人做爱就是神赐的馈赠。
她的手脚筋前一阵子刚刚愈合,为了瞒过军妓的巡逻官自己又用石头锋利的边缘磨的破破烂烂,反正一天盛宴下来她们的身上也是鲜血淋漓,不会有人在意她们的伤口,她们必须是残破且淫乱的。
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她的阴蒂被刚才被那个虎族兽人拖出了一半,被植物摩擦之后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渍。
她对跑出去不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但是总归要试一试,她不想隐姓埋名地在兽族的军妓营自杀,她之前是精灵族最优秀的战士。
令她意外的是,她跑了了好久,后面都没有追兵很过来,赫拉泊瑞回头就发现军妓营的上空环绕着一圈血雾,一股亡灵的气息从军妓营中弥漫开来。
赫拉泊瑞来不及思索,她从从地上站起身,调动着体内所剩无几的风系魔法穿梭在丛林中。
“啧,一个漏网之鱼。”一道冷而平和的声线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巨大的白骨从地上瞬间托举,把赫拉泊瑞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
一道苍白瘦削的身影从密林尽头缓缓走出,他的身后是一团漆黑的炼狱鬼火,手里握着一根纤细的龙骨魔法杖。
亡灵法师,赫拉泊瑞看着他,下了结论。
这位亡灵法师没有戴兜帽,他是是典型的东方血统,黑发黑眼,眉目俊秀苍白,左眼里悬挂着猩红亡灵誓词,作为信奉死亡之神的凭证和他亡灵法神身份的象征。
精灵和亡灵法师一向势不两立,一个信奉生命女神,另一个信奉死亡之神。
而且全大陆有一个公认的信条,一旦遇到亡灵法师,可以无条件进行神圣处决。
因为亡灵法师经常要依靠杀人献祭,小则屠杀一个村庄大则毁灭一个城市,一般这种死亡献祭具有完全随机性,根据死亡之神的神谕适地适产进行。
很显然,现在是一个正在进行中的死亡献祭。
赫拉泊瑞闭上双眼,亡灵法师缓缓走近,他消瘦的指尖抚摸上她柔滑的侧脸,接住了堕落下来的一滴泪水,他一丝不苟地透过他的皮囊盯着另外一个人。
“妈妈…”他说道。
然后俯下身,沿着赫拉泊瑞的脚踝一直吻到他的腿间,分开被折磨到失去原有纯洁的阴唇,他吻去了所有腥臭的兽人阳精,赋予他梦中的母亲最真实的纯洁,然后仰起头伸出殷红的舌尖和赫拉泊瑞接了一个吻。
“妈妈,我爱你。”他说,“你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