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在水里来了一回,云枝就染了风寒,每天鼻头都红通通的,看上去怪招人疼的。
他爱娇,不乐意吃药,一场小病拖的七七八八,直到开春才堪堪好全。
京城的雪早就停了,纷争却没有停,熙攘喧闹全都被隔在诚王府外面,半点儿落不到云枝的耳朵里。
诚王府没有下人,只有几个洒扫的仆人,晏无情虽然不受宠,但作为皇子总要上朝,每当他也走了,云枝便只能窝着看书,寂寞又踌躇。
他是被禁锢在破旧囚笼里的鸟,即便笼子是破的,可锁是金的,权名打造的万重枷锁扣在他脊骨上,一挣就要分崩离析。
早春,午间蒸腾起一点微热来,云枝倚在床边看书,手里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字没看清楚,人倒是快睡着了。
里间无人,他今天只罩了一条宽松的袖衫,看上去不显腰身,却衬得他骨架纤细。
云枝外衣都没脱就睡着了,扇子就掉在地上,被几个时辰后回来的晏无情捡起来,放在小几上。
他睡相很乖,能从唇缝里看见一点点舌尖,衣领被他翻身时蹭开了,露出颈侧小小一颗胭脂痣,嫣红俏丽,如同一点鸽血点在上头,让人见了目眩的程度。
晏无情把玩着那柄团扇的扇坠,看向云枝的眼里不知道有多少东西。
他趴在床边,缠上云枝一缕发,凑到鼻端轻嗅。
结发为夫妻,对于云枝,疼宠是真的,娇惯也是真的,可是独独没有爱。
他愿意为了这么一个赏心悦目的美人付出些东西,可前提是,他必须踩着云家,踏上那个最高的位置。
晏无情,多好的名字,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站在风月场里,而是在名利场里,不动声色地把别的人都推下去。
外头已经翻天了,最有望继承大统的三皇子死了。
云枝什么都不知道,这里没有下人会嚼舌根,根本连人都没有,诚王府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云枝和阿娇没有分别,都只需要等待一个男人的造访。
晏无情翻身上榻,伸手展开被子替云枝盖好,却从里面飘飘然落下一件艳红色的布料。
是云枝的肚兜。
晏无情想做正人君子的心一下子没了,他甚至有些戏谑地勾开了云枝的衣领向内窥探,甚至有些震惊于他的妻子是真的没穿肚兜。
云枝在梦中丝毫不知有人猥亵自己,睡得很沉,晏无情撑着脑袋看了他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在他额间落了一吻,抬手去解他的衣带。
衣裳系的不紧,扯两下便散了,露出一截锁骨和浑圆的奶尖。
结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云枝原本平坦的胸乳已经被催熟地肿胀起来,晏无情没像往常一样揉它,只瞧了两眼,便褪了云枝亵裤。
他的腿长而直,漂亮得很,可惜晏无情也不是为它而来的,捏着云枝伶仃的脚踝,打开她的腿缝。
晏无情从没仔细见过他下头这口嫩屄,云枝怕羞的很,逼急了就哭,他没机会。
穴眼粉而娇嫩,不像情动时候那么艳,晏无情俯首在云枝腿根吹了口气,笑了笑,随机伸出舌头舔上那朵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