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景琼率先醒来,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紧紧桎梏住。
她不适地睁开眼,低下头,望了望身下,整个人吓了一跳。
她飞快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捏了捏,感受到痛觉之后,又低下头看了看,整张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升温。
怎么回事?她睡前跟江星迟的姿势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姿势醒来?
她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此刻脸正对着自己的双乳,嘴里还叼着她小小的乳尖,大掌强硬地掌控住她的臀,让两人的下身亲密地靠近,一只健壮的腿横插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合拢。她的睡裙褪至腰间,粉色内裤一览无遗,男人只穿着一条睡裤,晨勃的性器兴奋地直起,把睡裤也隆了起来,滚烫地抵着她的私密。
男人沉沉睡着,浓密纤长的睫毛温顺地低垂,如果忽视他时不时吮吸她的乳尖和他的粗长本能地往前顶撞她的私密的话,的确是一副无辜乖巧的睡颜。
她顶着脸上滚烫的温度,慢慢从他的怀抱中脱身,生怕惊醒了他。一下床,她的腿就酸软得差点站不住。
她皱着眉,顶着浑身的黏腻走进浴室。看到镜子前的自己后,又被惊了一跳。
这个满脸媚意,面色含春的人,真是她自己?
她对着镜子脱下睡裙,满身的指痕四处分布,尤其以乳间和臀瓣最胜。粉嫩的红梅被他吸咬得又红又肿,露出艳红的颜色。丰腻滑嫩的臀瓣被毫不留情地蹂躏,全是指痕。她脱下内裤,湿滑的液体把内裤浸得湿透,她呆呆地看着,脸上已经被打击得做不出表情了。
怎么回事,江星迟把她弄成那样就算了,自己怎么还动情了。
她试探性地收缩了一下小穴,喂饱餍足的小穴不像往常一样急切,而是懒洋洋地慢慢收缩着,像是在嘲笑女主人。
所以,是江星迟睡着的时候不自觉地对她动手动脚,她还在睡梦中动情甚至高潮了
她无比羞耻地捂住了脸。
景琼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时江星迟已经醒了,正有些呆呆地坐在床边,头发调皮地翘起,看见景琼,就要去抱她。
景琼红着脸,不敢走过去,他下身的高昂依然耸立,而他自己似乎没发觉。
景琼心里又是尴尬又是害羞,还有点别的什么隐秘情绪,她眼睛别开,不去看他的晨勃,催促道:快去洗漱。
江星迟看了她一眼,就走出房间了。
她松了口气,终于没那么不自在了,但是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还没等她难过多久,房门又被打开了。
景琼下意识抬头去看,看见去而复返的江星迟,手上拿着杯子和牙刷,臂上还挂着一条毛巾,径自走进她房间的浴室里。
原来他是要回房间拿牙刷,不是要离开。
这个念头一出现,景琼发现她心里竟是无法忽视的喜悦。她努力掩盖着自己的情绪,拼命垂下自己上扬的嘴角,走进浴室,看着正对着镜子刷牙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
双手一抱住他的腰,就感到他的身体十分僵硬。
景琼的脸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轻轻道:你还生气吗?
江星迟动作顿住,面上淡淡,耳垂却已经红得滴血。
他脸上面无表情,内心惊涛骇浪。
琼琼都主动抱他了,当然不生气!再生气他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