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每次都舔得夫君很舒服啊,是夫君自己说的!轻儿分明也让夫君十分舒服!”
“晏回。日安晏。”
那女子被石子一绊,摔在地上,哭了起来。
凤七刚在屋顶上和陆天添喝酒,瞅着前面闹事,听到那人骂自己妻子晦气,还看到人家摔了都不管,气得她从屋顶上飞了下来,一脚踩住了那臭男人的肩膀,“哎哟!哎哟!”那人摔了个狗吃屎,嘴里全是沙土,“大侠!大侠!饶了我!我做错了什么事,我有钱的我有钱的...”
“好看吗?”叶时轻抬手摸了一下,白玉不凉手,细腻得紧,叶时轻对着晏回嘿嘿地笑了一下。
“得了。”陆天添一把把那男人敲晕了,对着凤七白了一眼,“是惩恶扬善!”
但是还好叶时轻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加纠结,最后问了一句:“那夫君的名字叫什么?”
“好看。极美。甚好。”
“夫君是指的,两个相爱的人成婚后,女方对男方的称呼。”
凤七给她递了张手帕,轻轻地拍了拍她,问:“大娘,你能把你再红香院的事情再给我们说一下吗?”
“... ...”
凤七喝了酒及其暴躁:“你他娘的!嗝,怎么对你妻子的?对内人都这样了...我看你品行也不如何...我师傅从小教育我...嗯、必须、必须要惩善扬恶...”
前面那人也不甘示弱,边跑边喊:“你现在已经是一个进了红香院的人了!我可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我回去就写休书,休了你这个丑女人!”
草,原来他连夫君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吗?
“我是丑女人?你当年可是哭着求我嫁给你的!!!”
“我当初就是瞎了眼,嫁给他,还去给他求情,如今他翻脸不认人...要休了我...”妇人的眼睛都哭肿了,“父亲原本就不疼爱我,早早就不管我死活了,我现在又是进过红香院的人了,要是那王海再休了我,就没人相信我是清白的!!我这名声败坏,谁能要我...不但改嫁不了,呜呜...连当厨娘怕是都嫌我脏!”
于是天清日晏,回首仍明也。
“!那夫君还没有插过,为什么就要让我叫你夫君了?更何况...我们、我们、”叶时轻突然红了小脸,“我们还没有成婚...夫君分明就是想耍流氓吧?”
“我住到这梧桐村不过三天,就到那红香院!”妇人说着说着又红了眼,“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我好好的睡在那床上,怎的第二天一醒就到了红香院,还签了卖身契!那、那老鸨还说我不是清白之身,月钱还要少些,去了的第一天让我洗被褥、
妇人缓和了一下心情,深吐了一口气:“我和王海来梧桐村,原本是想找点事做,我们原本不住这里,但是王海闹事之后,原来村容不下我们,我们只好出来谋生了。”
晏回沉默。
“......那是因为我每次都能让你舒服对不对?”
晏回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一狠心:“那是因为...因为我总有一次要插进你的屄穴...只有被、被、被插的,才是叫夫君的那一个...”
“我真想砸了那红香院!”
“呜呜呜...”那妇人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了,“我那狼心狗肺的男人!当年他闹事伤人了,是我哭着求官爷和受害人家放过他,我们一家日子过得不容易,王海这个人,当初骗我嫁到他们家,结果王家家徒四壁,他又是一个废人,只晓得吃喝玩乐,不下地不挣钱,只靠着我到那富贵人家去当厨娘挣点钱补贴家用...是我前东家心地善良看我可怜,帮我疏通了关系,让这废人没吃牢饭!”
“哦!那为什么夫君要说自己是夫君...我们都是男人啊!”
“大娘。”那街上的妇人也被带了回来,凤七给她端了些吃食来。
“本姑娘!本姑娘说错了吗???”凤七喝的醉醺醺的,扭头看到了两个人,立马拉陆天添,“我喝醉了吗...我、我怎么看到少主和少、嗝少夫人了啊?”
(七)
叶时轻刚拉着晏回想走,后面急急忙忙冲来一对夫妻,“夫君!相公!你可不能不要我啊!夫君!”前面的人好像在躲避着什么污秽一样地往前跑,后面的女子追也追不上,索性喊了起来,“你忘恩负义!当年不是我哭着让官府放你一马,你能有今天这等日子过吗!”
“那可真是我瞎了眼!这么多年,你连一个一儿半女都生不出来!如今还不守妇道!你定被万人唾弃!我呸!我遇上你才是晦气!”
晏回吓得转过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我回去再给细说罢...”
“把他带回去。”晏回说完,叶时轻就怯生生地发问:“夫君...这个人他为什么也叫夫君啊?”
在这个年代里,女人的地位何其低下,一个不守妇道就能成为她们一声的耻辱,被休了之后,不仅婆家不管,而且娘家不认...早晚死在这没有人情味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