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做的,无非就是重建一个政治正确的领导团队,将这个国家再次导入正轨,让黎明百姓重享国泰民安罢了。只不过代价会很大……所以,你愿意加入我们吗?当然,这是条稍有不慎便会自取灭亡的路,我不勉强,但凡你
虽然来时心中已有几分计较,但当冷刚看见苏曼青脸上因施粉过重而铺垫出的假面苍白时,心里还是大大松了口气,她无事便好。
冷刚凑近细瞧,不由震惊,“你竟是……”
他半信半疑,却还是放心不下,不得不亲自走一趟,好在这只是出闹剧,看来她还是不甘心想骗他过来投诚卓君尧,可她又怎知他的苦衷。
“没错。”卓君尧打断他的话头,“所以并不是人人都为了争权夺利,或者说,与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抛弃了自我私利。我们更愿意抛家舍命地去建立一种新的秩序,挽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国家,铲除你所说的那些国之蠹虫。
“不是!”冷刚哪里能受得了她这般委屈的控诉,急急转头,却不想苏曼青突然掀开被子,扑进了他怀里。
谭珍娴作势苦笑,“倒不是我想换,是那姑娘气郁攻心,病倒了,奄奄一息的,看着怪可怜。”
冷刚在她床头立了一会儿,他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她,僵y苍白的脸se也掩不住她的秀美,这样美好的nv子,应该被锦衣玉食供养着,过富贵荣华的日子,而不该和他这个穷小子纠缠,白白蹉跎大好光景,他和她终究不是一路人,就算为了她好,他也不该再招惹她……
冷刚浑身一震,止住了离去的步伐,却也没有回头。
而这里面首当其冲的,便是那齐岱山。
过了两日,夫人又凑了牌局,这次谭珍娴没带苏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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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窗外传来动静,已在床上等得心灰意冷的苏曼青赶紧闭上眼装睡,耳朵却竖得老高,凝神听窗边的动静。
南党作为执政党突遭此变故,反手将底印亮给冷刚看。
苏曼青不知她为何突然感伤起来,她年纪明明b自己小,却像个长姐一般开导她、帮助她,细想想,她们之间的交情并不深厚,认识也不算久,甚至她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们与她接触是带着目的x的,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谭珍娴待她是真心的,并不仅仅只是为了任务,所以她也愿意相信她,“好了,我听你的便是。”
夫人一惊,“这么严重?”说着又怪到冷刚头上,“都是那榆木脑袋造的孽!”
这些年来,我们都眼睁睁看着他在南党内部豢养的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威胁到了南党的政权t系,而上峰的不作为,最终也导致养虎为伥……可悲的是,他是个j吝狡诈之辈,利用职务之便,在党内大兴之风,苦的却是缴纳苛捐杂税的黎民,大量财富都积累到了齐氏党羽的口袋里。”
苏曼青看着掌心那装着迷药的胶囊,脸就渐渐红了,这大胆离谱的计划,实在太令人赧颜。
一夕之间,风云突变,天地倾覆。
苏曼青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泫然yu泣,“你当真就狠心至此,看我一眼都嫌多余了吗?”
像是下定决心般,他果断g脆地转身yu走,床上假寐的苏曼青再也按耐不住,坐起来叫住了他,“冷刚!”
苏曼青躺在床上,双手搅紧x前的被子,看起来有点紧张,“这样当真行得通?不会被他识破?”
下定了决心,她好受多了,捏紧手中的小药丸,朝谭珍娴轻轻点了点头。
谭珍娴笑笑没说话,眼角余光瞟到窗外的树丛动了一下。
这个国家孕育着巨大的动荡变局,山雨yu来风满楼。
夫人看了看她身后的生脸,以为还是上次那事情膈应,“怎么?换了个丫头?你也太谨小慎微了些,其实没什么的。”
谭珍娴对着她“姿容憔悴”的脸左右细瞧,似乎还不太满意,拿出粉饼又给她嘴上盖了一层,这下更没血se了,然后才缓缓回道,“他信不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不来,只要他来了——”她往苏曼青掌心里塞了颗胶囊,“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按计划行事,他哪里逃得掉?”
冷刚垂眸不语,确实,上一任政权所奉行的怀柔政策还是太保守了,等反应过来时,这头党内的贪腐大老虎已经失控,无人可再约束他了。
就算作放手一搏吧!不成功便成仁,若这样还留不住他,那么她便si心!
后想起必会悔不当初……曼青,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好。”
今日他得到消息说谭珍娴会要去拜会夫人,于是便避过耳目守在会客厅外的树丛中只想再一睹芳颜,结果却听到了她病重的消息。
他节真是难写得要命,卡了一年你敢信?!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显然是不想打扰到床上安睡的人儿。
谭珍娴见她能想通也很是欣慰,“这样便最好,相信我,你日后定会感谢今天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