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叔叔、叔叔、恩啊、预习、看到哪了?
因為一場無意義的性虐待,小男孩兒臉色蒼白的像是剛從冰水裡被撈起來,博叡難得的升起了了憐愛之情,他把軒麟從地板上撈起來,抱進懷裡細細安慰。
博叡不想承認,聽到這個答案,讓他有種奇異的滿足感,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胸腔溢出,讓喉嚨有些陣陣的搔癢。
昭明的啊、叔叔别玩了!那是小拇指吗!?
軒麟就把叔叔的「體貼」告訴他,這回答讓博叡再次確定這小孩兒腦袋有問題,什麼屁的體貼都能被他當作寶。
軒麟終於放鬆了僵硬的身體,依賴的靠在叔叔的胸膛上,不時的發出小貓般的奶叫聲。
轩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后穴被叔叔的脚趾折磨,书都没看下多少。
直到插了一陣子過後,陰莖鐵杵般的搗著軒麟的屁股,他才回過神來發現叔叔在操他。
他想不明白,直接問:「我好什麼?」
对了、这个也是重点、南朝恩谁的诗?
軒麟對「家庭」這個東西有種病態的認知,他從來不記得那些「不好」,總是選擇性遺忘,而自己只要稍微對他好些,不管是隨便誇誇,還是隨便幹幹,他都能歡天喜地的從中摳出糖來吃。
叔叔、别、恩叔叔在玩我的屁股
青春期的年纪屁穴颜色还很浅,对博叡来
这怎么看的下书啊
博叡反射性地答了一聲「恩」,然後才想到:我好什麼了?
他腦子轉不過來,只好從現在開始回想,是好在剛剛在沙發上操翻他?還是好在地毯上玩足交?難道是在他寫作業的時候踩他小雞雞很爽?總不會是剛回家的時候心情不好,捅的他七葷八素的好吧?
小孩兒是一株雖然根系爛光了,卻依舊開得燦爛的小向日葵。
何況小孩兒還沒長大,也從來沒給他擴張過屁股。
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啊怎么进得去?
地毯上,沾满了他被后折的阴茎流出来的透明液体。
博叡看了一下就覺得興致全無,這才收起手機,把插在軒麟屁股裡的腳掌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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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叡满意的点头,脚趾却没有抽出来,他说:看完了就自己把屁股扳开。
轩麟把课本推开,颤著身体两手抓着臀瓣,塞满脚趾的穴口又被他拉开,原本充分扩张扩的穴口只是不舒服,现在却是隐隐带着撕裂的痛。
博叡没有客气地把脚掌往前推进去,轩麟不可抑制的大叫出声,啊啊--痛-叔叔、轻点、轻点
兩人恍神了一下,軒麟趴在叔叔身上喘息,扭動著頭磨蹭叔叔的頸窩,無法抑制的喜悅讓他的聲音都帶著歡快。
每一次插進去都能夠緊緊的咬住他。
直到最後內射,軒麟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一直是被「伺候」的那個。
不過想想,自己的確是因為覺得今晚對他太過分,剛剛才沒讓小孩兒動,自己「伺候」了他一回,如果軒麟不提,他自己也不會意識到。
博叡不停的告訴軒麟他今天表現得多好,大手不停地撫摸著他冰冷的身體,來自叔叔輕聲細語的關懷給了軒麟莫大的安慰,背後緊貼著叔叔炙熱的胸膛,他捲縮在叔叔寬大的懷抱裡,感覺叔叔也把溫暖帶回他的心中。
「阿~~~」叔叔滾燙的精液射進來時,軒麟彭湃的心也好像被燙了一下,跟著射了出來。
拇指前后左右的搅动穴口,直到末梢血液都温热起来,博叡才把脚趾抽出,男孩儿似乎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感受到叔叔正用更多的脚趾插进穴口,来来回回的。
博叡一開始以為他和這小孩兒是同類,後來才發現這個神經病病的不輕,直到最近,他又開始覺得,他跟軒麟是完全不同的。
博叡没有继续前进,他等了一阵让小孩儿适应,才扭动脚指上上下下的扩展穴口,穴口的被横向撑的过分平滑,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了。
也不過如此,這小孩兒居然一整晚就記得這個「好」了,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被叔叔帶著從後背騎乘到跪趴後入,又被翻過身來從正面進攻,雙腿掛在叔叔的肩上筆直的壓上自己的胸口,再被翻過身,側躺著被叔叔抱著一條腿側入到最深處。
「叔叔,」他又啞又甜的說,「你對我真好。」
博叡看他這副模樣,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地想:足交以後還是算了,都鬆的沒感覺了!
轩麟把头埋在双臂裡趴在地毯上,喘着气回头睨了叔叔一眼,闷声闷气的回答:看完了,叔叔。
叔叔别玩了
軒麟被叔叔摸得舒服,後穴也充分擴張了,竟然沒怎麼注意到博叡插進來,還閉著眼睛在叔叔懷裡撒嬌。
博叡一直在关注男孩儿,此时见他放下萤光笔,难耐的趴着,就问:看完了?
博叡看懷中的小孩兒終於緩過來,微調了一下姿勢,就把自己半硬的勃起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