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行了啊啊啊啊”下体的肉动不断被扩张,巨大的痛楚仿佛身体被硕大的鸡巴硬生生凿开。
“山狗子你脑袋有毛病”
那粗糙的指缝间全是亮晶晶的粘液,叶沓扭过头,心里又羞又恨,奈何他身子根本控制不住,等男人抽出手指时,他的下面竟变得有些发痒。
叶沓简直要被山狗的巨根折腾死,他哭着又抓又扣,将山狗黝黑的后背抓的一道道红痕,山狗子却一点不在意,反而挺着胯骨地用力撞他。
“骚沓子,老子稀罕你很久了,看你开拖拉机,老子都能硬成棒槌,呼,终于让俺等到了!”
“沓子!骚沓子,老子要操你的子宫,让你给老子生娃!”
山狗也是无师自通,用手指抠挖片刻,竟将叶沓弄得浑身发软,娇小的屄口自发分泌粘液。
“不会,老子就是要操了你,让你做俺的婆娘!”
“啊啊你干啥不要不要啊”
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叶沓猛地夹紧双腿,惊慌失措地扭动挣扎着,他一双不常做工的双臂死死推搡男人,奈何他那点力气那是健硕魁梧的山狗的对手,推搡搂抱间,叶沓竟被这汉子压在地上,他被迫岔开大腿根,让山狗那粗粗的手指摸他的嫩屄。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跟山狗这个人似的,黝黑强壮,大龟头有拳头那么大,柱身跟地里的粗玉米似的,上面还盘着一圈圈蚯蚓似的青筋,看得叶沓又羡慕又怨恨,以为男人在炫耀鸡巴,一巴掌就扇在男人脸上。
“骚婆娘的屄夹得鸡巴好爽。”
叶沓疼得泪眼翻白,男人也不好过,叶沓的骚屄紧的几乎要夹断他,太阳穴砰砰鼓起,汗液一条一条从健硕的脊背滚落,简直比干农活还累!
“啊啊啊!山狗子你干啥!啊啊啊你放开俺”
当然山狗是处男,操屄见过没做过,也是不得章法,刚开始就硬往里捅,捅得叶沓痛不欲生,拼命扭着屁股地想躲闪。
“呜好痛”
叶沓在极度痛楚中,唇瓣都微微泛白,他泪眼婆娑的呻吟着,挣扎着,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痉挛,跟一张骚嘴似的一吸一嗦大屌。
山狗被打也不在乎,反而刺激欲望,越发粗狂地搂着他,揉他的腰,插他的女人屄,把叶沓欺负的满脸通红地哭骂,骂到后面,农村壮汉更是性欲勃发,一边低吼着托住他滚圆的白臀,一边将大鸡巴顶在他娇嫩的屄口,像是小电影里那样狠狠往里插。
山狗也是粗暴,见他挣扎,骂着骚沓子将他两腿向旁拉开,硕大坚硬的大驴屌继续往屄里猛挺。
“山狗你放开我呜呜呜会坏的”
“呼,真紧!”
粗气看他泡的发红的嫩肤,突然像饿狼似的扑过去,高壮汗臭的身子重重地压过来。
山狗却认真地瞧着他,那双黝黑的眼充斥欲望,突然解开大裤衩子,掏出他那根硕大到可怕的大阳屌。
“山狗你疯了吗不啊啊啊好痛”叶沓痛苦的满身冷汗,山狗健硕的背肌也是一身大汗,肌肉滚动着,那紧致柔韧的屄口吸裹着他的大龟头,让那处不断膨胀,同时热热的蜜液还不断涌出来滋润肉冠。
“沓子,你有屄,老子看见了!”
叶沓尖叫着,完全超乎意料,他没想到山狗居然用那么粗的鸡巴插他,把他当娘们操。
山狗常年做农活的粗糙大手下滑,直接伸入叶沓的腿缝间,那粗指好巧不巧地蹭到湿滑的屄口。
叶沓吓得一哆嗦,反射性地推他。
“沓子,你下面湿了,像婊子似的湿了。”
“呼!再放松!鸡巴快进去了!”山狗低吼着,健硕的下体继续猛挺。
叶沓哪里遇到过这种,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哭着说不要不要啊啊啊
山狗就喜欢他这么烈性,越烈性越骚气。
“啊啊啊啊好痛”叶沓被撑得全身痉挛,那被绷的几乎滴血的肉穴竟慢慢软化,又吞入一截巨屌。
而在他的挣扎中,粗肥雄壮的农村黑屌狠狠的顶开他柔嫩的花瓣,窄小的阴道虽然有淫水润滑,却根本无法吃入这么可怕的尺寸,当即卡在屄口。
他隐秘的肉畜被撑成一个粗肥硬屌绷满的大洞,连股沟的肌肤都被拉扯到变形,骚屁眼都微微凹陷。
“啊啊啊不!你放开俺啊啊啊不要碰”
叶沓真的要被折腾死,他痛苦哀叫,浑身乱颤,那硕大的鸡巴一直固执地顶着他的屄,屄口都被撑得要裂开了还进不去。
叶沓痛得哭叫不停,两只手死死揪住山狗的头发。
“啊啊啊啊山狗子你干啥好痛不要啊!”
山狗搓弄一会,抽出手指给叶沓看。
“不不可能山狗你这个疯子啊啊啊啊”叶沓被干地凄声尖叫,可怜地仰着脖颈,几乎快晕厥过去了。
叶沓恨这个家伙,当初就是抢走他心爱的春妮,现在在他断根后更是把他当女人欺负。
一下两下,粗硕的大屌一点点捅进更深,每一下都插得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