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轻轻推开卧室的一角,听见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和男人的低喘,女人的低吟从里面传来。
里面忘我放纵的是母亲和年轻有为的小舅舅。
他们总是挑在她上学的时间来家里做这事,在母亲眼里,她是个乖巧瑟缩的小女孩,总是胆小地躲在角落里,认真地听长辈的话,可是母亲不知道,她今天又逃学了。
随着沉闷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开始渐渐控制不住,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最后终于崩溃地高声叫了出来:“哦!慢点,沛生慢点,姐姐要受不住了!呜……啊!要到了!快些,再快些……”
“啊!我的好宝贝!”
随着一声尖叫,女人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小猫儿听到屋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隔着一道门也仿佛能听出来他的胸腔在震动,低沉富有磁性地像是大提琴在耳边弹奏:“小骚货,又说要快点,又说不要快点,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屋里传来女人的一声嘤咛,像是撒娇,小猫儿几乎想象不出母亲撒娇的样子,因为母亲在父亲面前从不撒娇。
她总是冷着一张脸,连在床上时也是这样,冷着脸让父亲伺候她,高潮的时候叫出来,让父亲看得着了迷,想去亲她,就迎面得来一巴掌。
“王绪贵,你给老娘滚!”她一脚将父亲从床上踹下来,然后舒舒服服地洗了澡,钻进被窝里睡。
父亲就窝窝囊囊地出了门,去找隔壁的王姨。
王姨的屁股可真大呀,她简直搞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屁股,又白又大,像一个巨大的寿桃,她坐车的时候不会觉得屁股很挤坐立难安吗?
但是父亲显然很喜欢。
他最喜欢趴在王姨身上吸她的屁股,吸得啧啧作响,一边吸一边品味,一脸满足。
王姨被他吸得咯咯乱笑,像只老母鸡,一边抖着屁股摸奶,一边问他:“老王,就这么爱哟,这么爱老娘的屁股?比起你家的那位大小姐怎么样?那可是金子做的屁股,老娘这肉屁股比不比得过她?”
父亲把整张脸都埋在她屁股里,沉迷于此,无心回答。
王姨被他吸得嗷嗷叫,用大腿根夹他头,嘻嘻笑着:“哈哈,那看来还是肉屁股好些。”
“废话。”父亲吸得满嘴泛光,一抹嘴拉出长长的丝来,他把棒子放出来,随意撸了撸就把住王姨的腰往自己身前按,王姨的屁股抖得像一阵阵的白浪,父亲伸手就给她一巴掌,骂道:“死女人,别骚了,让老子草草。”
“我还没被吸饱呢。”
父亲又在那只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色的臀肉一圈圈地荡漾,父亲说:“老子射一发再给你吸,老子也还没吸饱呢。”
王姨才不情不愿地用下面含了那根棒子,两人干起正餐来。
父亲钟情于王姨的屁股,尤其钟情于用嘴。
他和母亲的房事也总是倾向于用嘴,但是无疑,替母亲吸的时候他不会有这样惬意自在的时刻,
母亲在父亲面前总是高高在上的,像女王使用一根带温度会自己动的工具,用完了就甩开。
猫儿小时候好同情父亲的,她好想看母亲在人身下承欢时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嘻嘻。
房间里又闹起来了,女人婉转吟哦的声音透过窗帘高高地飘出去,猫儿数着小舅舅打桩般的声音,“12345……”,闭着眼睛听他偶尔唇间偶尔溢出的难忍的哼声,伸手进裙子里摸了摸自己下面。
跳蛋以极低的频率慢慢震动着,像是漫不经心的手不经意逗弄花骨朵。
果然,已经湿了呢。
该死的小舅舅,约了自己三点出来,自己却在里面和母亲快活,让她只能在这里听春宫。
遥控器在小舅舅手上,偏又不给自己个痛快,只让跳蛋一点点震着,蹭着里面的内壁,勾着她的心,弄得她又湿又痒,偏还力道不够,不上不下的简直是钝刀子割肉。
猫儿难耐地把一根手指慢慢探进内裤里,一点一点扯动跳蛋,两只大腿在裙子下慢慢交缠到一起。
她咬着下唇皱着眉头将跳蛋拿出来一些,但是里面的痒让人头皮发麻,忍不住力道粗暴地捏着湿漉漉的跳蛋在穴口磨蹭,夹紧了腿,闭着眼一点点感受。
正渐渐得了趣,这时候一只修长的大手从后面探出来,在她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低声哼笑道:“我的小猫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骚呢?想舅舅的肉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