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求我都不会放过你了。”陆樾如同凶狠地狼,叼住眼前的肉,近乎凶狠地在她胸前啃咬,手中握着阴茎,此前已经将她好好扩张开了,直接半点不含糊地将自己完完全全送进去。
温柔乡绞得他生疼,但他不管不顾,顶胯的动作带着狠劲,用力往里面顶了顶,白昼几乎要站不住,脚尖可怜兮兮地点着地,陆樾索性抱起她,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就着这个姿势从客厅回到卧室。
些许颠簸让白昼更深地坐进去,疼痛让她哭出来了,眼泪就这么挂在眼角,被陆樾吻掉后他笑了:“是咸的。”
他本就好看,却少有人见过他笑着的样子。平时是是高岭之花,气质清冷,笑起来却会弯了眼睛,如同季风过岸,将人的忧愁抚平。
两人又是一个缠绵的舌吻,陆樾将她的一只腿架到肩膀上,嘴唇亲过白昼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
另一只大腿被他的大掌单手掌握住,大手和小细腿形成鲜明对比,完美展示了他身为男性,在力量与体格方面的优越。
在颈侧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精瘦的腰发力,下身一次一次顶进最深处。
白昼悬挂在陆樾肩膀上的腿颤颤巍巍,无力又脆弱。
少年在她身上耕耘,额角出了不少汗,白昼用手腕内侧为他擦拭干净,将红唇印上他的之前,蛮横的将那双她喜爱的不行的大掌按上自己的胸,命令道:“摸我。”
陆樾边跟她亲吻,发出啧啧的水声,边覆盖着少女美好的胸脯,一只手就能掌握她的柔软,动作很大的揉成各种形状。
她发出的闷哼被含糊融化在深吻里,半晌后轻咬她的嘴唇,离开时唇边带着一根银色的晶莹唾液,做出下流的评价:“好软。”
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陆樾,从记事起的每一天都陪着白昼,对她百般包容,对她有求必应。只要一想到陆樾如果属于别的人,心脏就会一抽一抽地开始难过,所以一点机会也不想给别的人,不想别人看他,也不想陆樾看别人。
但她也很懦弱。
害怕学校全是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她不喜欢自己的所有一切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不敢在学校里和陆樾走得近,因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早恋不是“优等生”该做的事。
“怎么了?”陆樾察觉到她的心情突然低落下来,亲亲脸蛋安抚道,声音放轻了,下身的动作也停了。
“我就是觉得......”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样想东想西太过矫情,但就是忍不住宣泄内心的情感,“很多青梅竹马都走不到最后的,我好难过,如果最后没有和樾樾在一起,我该怎么办......”
陆樾很无奈,用被子将两人包裹着,全身赤裸的他拥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这是我该担心的吧,你那么好,喜欢你的男生可太多了。”
陆樾没让白昼有机会插嘴,便继续说,“我老婆长得这么可爱,性格也可爱,声音好听,身上白白香香软软,胸大屁股翘,还会流很多水,无论干什么都可爱到不行......”
白昼红着脸将自己埋进被子,只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怯怯看他,他又笑:“你这是在杞人忧天吗?”
白昼摇摇头。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她害怕陆樾会和妈妈一样离开自己,世界上的所有人她都可以失去,只有陆樾不可以。
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性都不能有。
于是她问了个白痴问题:“如果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你会喜欢我吗?”
陆樾很是认真地想了半天,最后说:“你说反了,我喜欢你,并且庆幸我们是青梅竹马。”
“你看,连老天都在帮我们。我们一生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人多上一倍。”他笑,“但其实一辈子的时间,用来和你在一起,也不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