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疼吗

    我去见他，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

    原定的列车班次一再推迟，在晚点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取消。车站里等候的人群中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讨论，年轻的巡警无奈地向围住他的旅客轮流解释。

    我的手机不断震动提醒我有新消息，是他。

    我在焦急的人群中踱步思考着如何跟他解释现在的状况，我已经拒绝过一次邀约这次不可再反悔。他没有催我，听我解释完之后，当机立断“打车，车费给你报销。”

    我坐上了去他家的顺风车，在一个夏日潮湿的午夜。

    司机的车技属实不稳定，多年的安稳生活让我忘记了自己晕车。他来地铁站门口接我，等他来的期间我盯着黑夜里被路灯映照着反光的地面，暗自想：要不今天算了。

    地铁站名形状的白色灯牌给了我一隅的光亮，我等得有点着急，抬头向右侧看去，模糊地看见一个穿着浅色衣服的男孩向我走来，走近了，他带我回家。

    家里很乱，还有两只暹罗猫，他接了一杯水给我喝，然后我们走进卧室，开始。

    我趴在床上，身下垫着两个大枕头。今天穿的是连衣裙，我把裙摆部分掀到腰部，露出腰窝以下的地方。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羞耻的姿势。感受他的手掌自小腿抚摸上来。“啪！”开始热臀。

    “疼吗？”他轻声询问，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们开始磨合。

    几下过后，我开始哼唧起来，我明白他需要我的反应。屁股被他打几下后又开始温柔抚摸，这是我实践的意义，疼痛带来羞耻，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被抚摸让我有安全感，我的心安定下来。磨合中的温柔让我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又不报数？”他严厉的询问让我真切地意识到来自主人的严迫感。于是他开始换工具上手，我明白，现在开始是惩罚。

    皮带故意带过小穴，我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躲开敏感部位，于是更严厉的击打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的屁股上，空气中炸开一声又一声的脆响，我闭着眼睛，喜欢极了。

    “要不要休息一下？”慑于主人的威压和皮带的鞭笞，我很是老实了一会儿。听到主人让我休息的问话我开心地抬起了头。当心理的愉悦与羞耻感结束后，身体上的痛感才会被无限放大，屁股上的热感吸引我回头看了一眼，嗯，还是粉屁股。

    休息结束之后，主人让我脱掉了上衣。他站在床边，我面对着他跪在床上。我被强迫与他额头相抵，感受到他在流汗。在不同的地方，我们都湿了。

    他喘着气慢慢地捏着我的乳头，太过自然的亲密感让我忍不住向他贴近，我伏在他的肩头。蓝白色条纹相间的上衣有好闻的洗衣液的香味，一时间我有些恍惚。

    仿佛很多年前，我的高中时光里曾这样的少年。

    “躺下。”我被指令声拉回现实，我顺着他欺负着它们。很快，我听见了淫靡的水声，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他沉声说:“手拿开。”　然后带着笑声问“为什么湿了？”　“我让你湿了吗？　”

    一连串的询问让还沉浸在惊异中的我无法回答。于是我被他翻过身去继续趴好。

    “为什么拿手挡？打几下？”

    “五下？”我试探着回答

    “再想想”

    “十下？”

    “再想想”

    “十五下？”

    “想好了再说”

    “五十下”我认命地低下头，手指勾住他放在床边的耳机。

    几下过后，－阵抚摸。如此循环。惩罚结束后，他将我抱起。

    我依旧跪在床沿边，手被要求放到身后。他站在床前将我抱紧。房闻里被他调暗了灯光，我看向他身后的墙壁，那上面有我赤身与他相拥的影子。

    光影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看见他的影子高高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打我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颤动的反应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声笑了一下，手掌轻轻落在了我的臀部，问道：“怎么了？”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答他：没，没事，我以为你要打我了。”

    我话音未落，手掌击打臀部的声音更先传来。我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震住了，一时间开心又委屈。我在与他身体相贴时，感受到了他的反应。

    然后我们拥抱，空调不知何时被打开了。这个夏天才刚开始我就已感受到威力。

    我们不是恋人，他不爱我，我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