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深夜,吹来江上凉风,有月亮,落地窗,酒店的床。
今晚他是“我”,她是“主人”。她冷静地看着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她玩弄着手里的藤条,一鞭又一鞭挥动气流,耳边都是呼啸的声音,她在想今晚的高潮。暮色四合时,情欲轻易地涨满了酒店的房间,每一个音节都是暧昧的象征。
一会儿过后。
他伸手攥紧了床尾的被子。
隐隐有汗密集地从发尾、额头、鼻尖、胸膛滴落,不正常的潮红色和压抑的喘息声伴着身体的律动缓缓出现。
她给了他一个枕头,他跪在床边,上半身因疼痛而完全倒伏在床上。屁股因为承受连续的击打而微微泛红,在又一次感受到膝条呼啸而下即将袭来时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这短暂的反应意外地取悦了她。
“啪”地一声,藤条被她随手扔在一旁,她蹲下身去,伸手放在他的臀部。轻声问他疼吗。
夜晚的江风从没关严的窗外透进来,早秋已有了几分凉意,他承受着热与冷的转换,意识在她所允许的范围内扩大感受的阈限。
她没听到回答,但她知道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他依旧赤身微微颤抖着,但被她命令着逐渐用手撑起上半身,几滴汗因动作的转换从下颌迅速没入腹部,然而消失在丛林中。
她抚上他的头顶,然后扶着脸颊强迫他侧过头看她,潮湿的情欲漫上他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
她只是笑了笑,随后走到他的身后,俯身亲吻他的后背,双手却绕到他的胸前。一只手摸到乳头,另一只手顺着汗珠滴落的轨迹去找丛林。
一人衣着整齐,一人浑身赤裸。
她郑重地好似在鉴别艺术品,他却因一手带起的酥麻的痒意情迷意乱。欲望点燃他,从关键点迅速燎至全身。她摸到了他勃起的性器,不用看也感受到了兴奋,她抹去亮晶晶的水渍,用渗出的白浊作润滑,自阴囊而上到冠状沟时收紧,新修剪好的指甲还稍有些粗糙,她再次问下撸时故意用指尖沿着环形拨弄,满意地听到他声声的低喘。
她找到了他最薄弱的地方,于是用指腹一次次地去蹭,每蹭一下便有密密麻麻的痒意从手与性器的交合之处爬到身体各处,腰部有承受不住的酸意使他不停颤抖,臀部紧贴着她的身体来回耸动。
赤裸的屁股上有拍打后留下轻微的伤口,每一次贴近她,在与她的衣料的接触中都是附加刑。
她喜欢桃子,喜欢的是初夏桃子熟了,自然地从树上摘下来吃的时候传来的清纯甜透味道。她给他抹了桃子香精身体乳,当汗水蒸发后,空气
中的桃子味道久久不散,在这种清纯中。她加速了动作,狠狠地几下让他在她手中释放,他控制不住地抖动,高潮的来临让身体不住地泛酸,她依旧从身后抱住他。
渐渐地,他侧过身抬眼看她,她看着他,他在她身下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