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房間裡暗黃的氛圍襯托著春光與激情,嬌喘被撞的斷斷續續,男人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想法,「啵」,他還分神低頭吻她。
「啊、啊......嗯嗯......」,沉淪其中快樂的唐染昕,眼神迷離的不知東南西北,只知道眼前兩人親完之後是牽絲的,「好大、嗯啊啊......」,但卻不耽擱她表達感想。
「啊啊親、親這......啊啊、再快一點」,被顛的不僅神智不清就連講話都不連貫了,對於這種異樣的表現,曾經潔身自好二十七年的她,這無疑是致命的。
可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為什麼變成夜夜求歡的蕩婦?全都是他害的,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癡迷了他十年,甚至在他和閨蜜告白後,發瘋的找他訴說她對他的愛意,卻只等來冷臉拒絕。
憑什麼?於是
她瘋了。
變成夜夜都在買醉、人人都能騎的公交車。
可隔天醒來總是又羞又恥,一方面流連這種快感、一方面又譴責自己的骯髒。
「啊」,隨著高潮的來到,男人同樣做了最後衝刺,終於將第三波的生理求俐落在十分鐘之後,落幕,「我想洗澡」,緩了幾分鐘後,終於找到焦點與男人的雙眸對視,她抬手環住他的肩頸、往下勾,「我抱你?」
「啵」,唐染昕沒有直接回應反倒和他再歷一場唇齒交和,「嗯」。
「妖精」,男人的指腹輕刮過他的鼻尖,厚繭的搔癢,惹得她皺鼻,「真可愛」,隨即,他還有餘力將人抱往浴室,甚至小心的輕放在浴缸裡,「自己能洗嗎?」,許是剛才歡愉過,看著女人因自己而疲態,他不禁放輕聲線,「除非你想再來一次?」,唐染昕眨眨眼、作無辜狀。
「你還受得了?」,聽到挑釁發言,男人先是嘴角失守後裝作認真,「當然不行啊!」,總裁小說裡什麼一晚七次?她光是三次就累的走不了路,跟半身不遂差不多了。
「那你還敢作?」,男人無奈的在她的額頭落吻,「好啦、不作了,你幫我洗好不好,我使不上力,嚶!」,順著男人給的台階下,奈何情慾還沒有褪乾淨,他碰她的瞬間,全身都在叫囂著。
「怎麼?弄痛你了?」,男人故意回敬她的調皮,將手放在那雙酥軟抓弄,聽見她急喘後,滿意的作一副無辜問,「你故意的」,又不是傻子,上手就是抓胸,一看舉動就不正經。
「幫你洗澡啊」,他繼續裝,卻沒想到女人突然生起氣來,「呵、算了,你出去我自己洗」。
「那不行,萬一你洗出個好歹,我這良心過意不去」,果然男人作起來,沒女人事,「......」
「生氣了?」,久不聞聲,男人這才察覺出不對,「你哭了?」,將頭掰過來,發現女人臉上的淚水,頓時慌的一匹,「好啦、好啦,你別哭,我都聽你的行嗎?」。
「那你說話要算數」,看著委屈的小臉,男人捧著小臉、小心的擦拭,「算數怎麼不算數?」
「你真好」,奸計得逞後,她恢復心情略帶愉悅的哄了一句,「你那個樣子,我怎麼捨得呢?」,聽到回答後,她愣了一下,是啊......一個砲友都尚能對她落淚的樣子心疼,他為什麼不行?
果然
他就是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