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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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学校又是男多女少的工科学校,最近有点懒散之后,让人退避三舍的学霸风格一改变,就有不长眼的家伙来烦你。都看到你在拿着电子宠物玩了,还要顶着油腻的笑容撑在你的桌子上:“伏黑同学,今天怎么没在学习啊?”

    “滚。”

    他呆了一下,妄图挽尊:“哎?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你这次抬起了头看着他:“从我这,滚开。”

    你没打算跟这些同学有什么交集,你们来上学的目的都不一样,有什么好相处的,何况全都是顽固的右翼分子,是你讨厌的人。

    这么多人看着,他生气了,直接就把你的课本丢到了窗外:“基本礼貌都没学好,课本你也看不懂吧?还要它干嘛。”

    你站起来走到他的座位,从书桌里把被他丢掉的课本拿了出来,然后单手拎着桌子,到窗边看了一眼,确认下面没人,直接把课桌丢了出去。

    “让你滚你就滚,那本破书赏你了,自己下去捡吧。”他呆滞过后还要上来动手,被你抓着衣领拎到了窗户边:“怎么,要我帮你一把?”

    你的教室在四楼,下去那基本就当场见鬼。

    他这回晓得害怕了,叽里呱啦道歉,勉强保住了小命。你清净是清净了,但是结果就是被老师抓到了办公室,当着你的面给你预留的电话打了好几次,没人接。

    他狐疑的看向你:“你是不是随便乱写了个电话?”

    “这是离我监护人家最近的公共电话亭了,能不能接到比较随缘。”

    公共电话亭?老师皱起了眉:“你怎么回事?”

    “老师,我监护人他今年80多了,也不习惯用这些,家里一直没电话。而且还在京都住着,这边只有我一个人住。”

    麻了,问题学生是个孤儿,这就无解了。

    “那你也得好好反思,回去写检查,停课三天,下周一来好好跟安藤同学道歉!”

    行吧,你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学生们都绕过了你,毕竟单手把桌子拎起来还能解释,单手把人拎起来就不好说了。

    “怪物”这个词再次传入了你的耳中,你笑着看向声源,看向那个面露恐惧的男生,转过头继续走,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怪物,挺好的。你们这群右翼分子懂个球。

    晚上你在写检查,书还是要读的,没办法,只能低个头了。甚尔在旁边看着,问你:“你干嘛了?”

    “把他的课桌丢到外面,拎着人在四楼吹了一下风。”

    你的官腔打的意外的熟练,很快就写出来一篇声情并茂的检查,你在文中反悔自己咋咋呼呼的性格,对同学不友善的行为,声泪俱下的说自己曾经被以前的同学用这个方法欺负过,才会那么生气,下意识的做了不理智的事情。你没意识到同学与同学是不同的,或许安藤同学就是看你孤僻想要帮助你走出阴霾,却被你无情的辱骂并威胁。你是个坏女孩,但是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不能以偏概全,你痛心疾首的承认以前的自己是不自信的,是孤僻的,是不理智的,从今以后你要做个热情,友善,能够忍耐自己的脾气的人。

    甚尔拿着纸看,你的日语糟糕透了,字写得很丑,倒是甚尔从小在家族进行教育,书法也是传统教育中的一项,写字写的比你这个半吊子好看多了。你的汉字凑合还能看,各种假名就乱七八糟像是天书一样,得仔细辨别才分得清谁是谁。

    与之相对的是跟糟糕的字体完全对不上的好文笔,要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你面无表情的编瞎话,他都快要被你这个迷途知返,受过苦难后决定迎来新生的女学生感动了。自己的错承认的干脆利落,还茶里茶气的点出来是这个男生先来招惹你的,跟你平时暴躁老妹儿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啊。

    他放下那张纸,点了点桌面:“我说,练练字吧,我教你?”

    也不是不行,这本是从你的祖国传来的东西,哪怕是经了个二道贩子的手,也还是你家的东西,那拿来学学也不是不行,尤其是你的目的只是改改你狗爬字而已。

    停课三天,意味着这周一多半时间你都要在家窝着,虽然被毫无进展的咒具制作打击了一下信心,但是你还这么年轻呢,谈放弃也太早了些。于是你开始去你的小仓库打铁焊接,加固加上垫脚,做了一张极其结实的双人床,之后甚尔那间稍小的卧室就被闲置了。

    把这张床搬回来也挺费劲,雇佣来的卡车司机都很纳闷:“你们做这么重的床干什么?”

    真的很难回答,你叼着棒棒糖没说话,甚尔跟你在司机大叔瞳孔的九级地震里把沉的要死的床搬到了车上,合上后斗,你们俩坐上车了。

    “甚尔,要买个新床垫吧?”

    “嗯,买吧,现在还是下午?”

    “大叔,去家具市场,我们要把床垫也买了。”反正是时薪,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当晚,在新床上你们快活的开发了一些新姿势,新床垫还有点奇怪的味道,你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下次还是得晾一晾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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