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澈不喜欢喊她姐姐,后来至多在求欢时喊她姐姐。
但这件事,苏停一开始并不知道。
刚睡到一起那会儿,和往常一样,他们俩向来直呼其名。在床上时,他再多喊一句老师。
其他称呼,几乎是一次没喊过,包括姐姐。
苏停一开始也并不在意,直到某个秋天的上午。
那天是周日,一大早,苏停还没醒透彻,就被林川澈按在床上,后入的姿势狠狠地操弄了好久。
她呜呜咽咽地高潮,然后又迷迷瞪瞪地睡去。
再次醒来,是半上午,阴郁郁的天气,弄得人心头发闷。
苏停就这么趴在枕头上,一面轻揉酸疼非常的腰,一面漫无目的地放空。
直到房门轻响,连同林川澈的脚步声一同响起,才打破她不知神游到何处的思绪。
苏停趴在枕头上,有点艰难地回头看他。
林川澈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他下半身围着浴巾,上半身光裸,精瘦的腰身裹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是不同于成年男子的少年气。黑发湿漉漉的,林川澈正扯着一条白毛巾胡乱地擦,他唇角微微勾起,苏停,醒了?
比之她,人是十分的神清气爽。
话呢,说的又是异常干巴巴的。
窗外的天又阴沉了一分,苏停的腰又酸了那么一下。
不知怎的,她忽然有点不想理他,只轻嗯一声。
林川澈心里一梗,他几步走近来,坐在床边,微微偏着头,黑沉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苏停,想看透她为什么突然那么低落。
火烧眉毛,擦头的动作也越发毛糙简直可以说是蹂躏。
作为一年四季的掉毛动物,苏停默默地与他对视了十多秒,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她爬起身,向他伸手,你过来,头发我帮你擦。
怎么?
轻微的讶异从林川澈眸中一闪而过。但他还是顿住动作,凑近了来。
苏停接过来半干的毛巾,交叠了一下才替他擦拭。
她动作轻柔,话却全是吐槽,照你那种擦法,小心头发全掉了。
林川澈闻言,心里不由窃笑了下,但他没答,只乖乖地任她动作,听她发泄不知何来的情绪。
末了,林川澈才扔开毛巾,缠上来从身后拥住她,热气烘得她耳朵直发烫,苏停,你真好。
说着,双手连同嘴唇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苏停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软,嘴巴却还硬着,好什么好?
他含着她的耳珠,声音含糊,偷换话题,好老师的好。
被他这么一喊,苏停心里忽然有点痒痒的。她窝在他怀里,声音渐渐发软,还有呢?
嗯?还有什么?你湿了。他的手指直线往下,钻进她的腿缝,直直地戳弄那一汪春水。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就会喊我名字和老师?
哦,原来是生这种闷气?
林川澈明白过来,柔声哄她,还想听什么,你教我。
他的手指捏住那一颗小肉核,缓慢地搓弄。
呜
酥麻感仿若电流一般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苏停脑子晕沉沉的,胡乱说道,比如姐姐。
宝宝、宝贝之类实在太肉麻了。
林川澈的中指忽然插进她微张的湿润穴口,想听?
嗯嗯不知是呻吟还是应答。
林川澈却不再说话。
他低头同她接吻,与此同时,一只手探进去她宽松的衣襟,摸到她的奶子揉捏,另一只手的食指、无名指也一同钻进湿漉漉的穴内,并拢一团,忽然狠劲地抽插,发出噗嗤的水声。
他突然发力,快感骤然侵袭,苏停几乎拧成一团。
她无助地呻吟,一会求他慢点,一会又要他快点,快感渐渐将她吞没。
即将没顶的那一刻,林川澈却忽然顿住动作。
这感觉太痛苦,苏停红着眼睛,可着劲地呜呜求他,但林川澈却异常绝情地抽出手指,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缓慢地戳弄。
林川澈乜斜着眼瞅她,似笑非笑,歪理说的理直气壮,四舍五入,我们都是二十岁。你怎么不喊我哥哥呢?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喊姐姐,就是因为某个自以为比较成熟实际上有点幼稚的人在犯幼稚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