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多了...”泪泵坏了一样往外飙泪,针刺一样的酸痒让闻昭觉得牙根都被刺激的发抖。
魏湛青不得不搂住他瑟瑟发抖的身体缓下攻势,紧紧绞缩的肠子险些让他射出来,亲吻抚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吮去他脸上的泪痕,等意识再次回到他眼里,又凑上去亲吻他赤红的眼角。
“那只是正常的应激反应。”闻昭咬
魏湛青咬住他的唇,撬开牙关钻进口腔刮挠齿龈,嘟囔着:“那是你的一部分器官,功能很正常。”
就在雌穴潮吹的时候,肠腔也被猛烈撞击,动作激烈的前面阴茎不停甩动,尿眼险些含不住尿道棒,湿滑的细棒在尿道里不断抽插,快感连成一线,下体被彻底贯穿,他陷入无止尽的高潮,射不出精液的阴茎徒劳抽动,不停潮吹的阴穴却射到发痛,肠腔因为前列腺高潮剧烈抽搐,失控的神经信号让肌肉无节律地痉挛,他挣扎、哀嚎、哭求,情欲的野火燎穿身体,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只得狂乱地摆着头,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魏湛青的阴茎上坐,嘴里胡乱嚷着疼和爽。
“要我出去你还吸这么紧。”
魏湛青叼住他的耳垂,密匝匝地吮吻耳后的嫩皮,空出一手安抚地抚慰他前面坚硬如石的阴茎和含着跳蛋的雌穴:
“不一样...我都不知道...不知道,那里可以...”闻昭两排整齐的白牙紧紧咬着,脸上的晕红更深,似乎想把刚刚失态的自己嚼碎了吞下去。
他有些错愕地抽回手,翻过怀里的身子,发现他正窘迫地捂着眼睛抽气,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温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
“...你出去。”闻昭放下手,眼尾飞红,水光淋漓,本是极刚毅凌厉的轮廓却无端透着媚意,魏湛青下腹发热,半软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他舔着上颚,低声道:
他哽咽地嗯了一声,就感觉后腔的硬物又开始抽动,这回动作轻柔许多,肠壁又酸又涨,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雌穴里的震动停下来,两根手指熟练地摸进去按住前庭的皱褶区,倒在床上的人骤然缩成一团哀叫起来,浑身过电一样觳觫,尖锐的酸涩聚集在神经密集的阴道前壁,像揉坏表皮的果子露出内里的软瓤供征伐者蹂躏,原本因为几度潮吹干涩的甬道变得更加湿软,挞伐前列腺的撞击越发凶猛,坏掉的神经感官已经分不清尿意和快感。
魏湛青勾了勾雌穴里伸出来的细线,用力吻着他的脖颈,下身打桩一样肏干肠穴:
“应该很舒服才对...”
床上,尿道棒瞬间被顶的更深,他痛哼一声,身后的人拦腰将他抱进怀里,两人跪坐在床上,抵在肛口的阴茎顺势破开肠肉滑进深处,闻昭一阵嘶喘,两道剑眉隐忍地皱起,握着扣在上腹的手:“慢点...”
闻昭哀叫着扭腰,前穴剧烈缩绞,里面的小东西凶悍地撞上宫口,按着脆弱的软肉震动,像挤压一团海绵要将每一滴汁水榨出来,高潮来的无比迅猛,他分开双腿,脂红的雌穴大张,失禁一样射出道道透明的汁水。
“好..太深了...唔啊...”
魏湛青迎着他的动作挺腰,揉按雌穴的手用力,闻昭浑身剧颤,腰腹猛地叠起:
两口软穴瞬间痉挛抽紧,绞的魏湛青脑髓都要被抽出去,等回过神来已经射进肠腔深处,他愣了片刻,手里握着闻昭跳动的性器,却还有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他伸手往下摸了摸,泡的软胀的肉瓣柔顺地打开,勃起的阴蒂一抽一抽地蹭着他的指尖,正在喷水的是下面的细小的尿口。
闻昭摆动腰臀,让体内的肉棍撞上肠壁上的敏感点,沉闷的喘息变得密集,他抓着魏湛青的手来到汩汩流水的雌穴,隔着阴肉按压被裹在里面的阴蒂还有更深处的跳蛋,魏湛青很快反客为主,指腹拨开红肿的阴瓣揉搓阴蒂头,另外两指浅浅刺入湿软的肉嘴,花腔被震得酥麻无比,馋的汁水横流,发出咕哧咕哧的声响。
“慢点...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嘶哑地哭喘,像在骇浪里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指节的弯曲都变得费力,一下下错过龟头上滑腻腻的棒头,魏湛青一把抓住他的手,用掌根苛责敏感的肉冠,舌尖在他脊背上的沟壑逡巡,吮出一个个殷红的印子,埋头在肋间咬了一口,闻昭呼吸急促,绯红的脸上全是氤氲的潮热的湿气,忍了半晌,终于崩溃地哭出声,热液从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喷薄而出。
眼泪从闻昭眼里簌簌落下,他齿关打颤,用同样发颤的手握住下身胀得紫红的alpha性器,企图将贯穿尿道的棒子抽出来。
“好点了吗?”他用压抑的声音询问的道。
“好点了吗?”魏湛青揉着他的腰腹问道。
“深才好...够深才能挠到...”
闻昭惊恐地折起身体,脚在床面上蹬动,想挣离魏湛青的束缚,但正操到兴头的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抱回来,陷在花穴的手指用力挤压不堪重负的褶皱,硬的跟铁棍一样的肉茎飞快在滑软的肠道进出,魏湛青含着他后颈的腺体,含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