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繁缕紧抓住兰,视线忽而清晰忽而重影,耳畔的声音忽远忽近,只有指尖的温度和体内的触感格外真实。
“再深一点,呃…….!”
话音未落,粗棍般的巨物深深戳入。随着呜噎声,股间湿嫩的穴口被硬撑大,像是绷紧的橡皮圈,红艳艳的紧绷着。
繁缕咬唇,全身僵硬。在兰眼中,繁缕小小的,看起来很是可怜,眼睛似乎又要流出水。
兰犹疑起来,他停下动作,微微起身,想将粗棍从穴里抽出去。
但太紧了,抽不出去。穴肉紧紧的吮着巨物,像许多张小嘴软软的不让那东西走。
繁缕痛得浑身冷汗,全身湿淋淋的,苍白肌肤泛着水光。但他伸出双臂,用尽全力搂住兰,双腿紧夹着对方的腰,像溺水的人抱着最後的浮木。
“不要。”
他像孩子般,执拗的重复:
“不要。”
不要什麽东西,繁缕并没说清楚。或许只是不要兰抽出,或许不要兰离开他,或许不要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或许这些猜测,全部都正确。
兰回已更温暖的拥抱。
说这话时,繁缕像个流浪许久,终於找到依靠的孩子。尽管早已衣衫褴褛,全身都是伤,但他终於可以放下手上的小刀,走出防备的墙,眼神从冷漠转为天真温暖。
他终於可以任性,可以笑,可以撒娇。
只因为他找到了他的依靠。
先前的种种,面容扭曲的领头人及荒诞的仪式,似乎只是个诡异的梦境,一早起来就会消散。
繁缕和兰一直在叶笼之中,绿叶是他们的顶盖,阻挡狂风暴雨。他从来不需要烦恼,不需要面对那些有着丑陋脸孔的人。他是被爱着,保护着的。
但现实并不是如此。
“哈啊……哈……”
繁缕的双手被缚在身後,眼睛被蒙住,赤裸身躯被紧密綑绑,苍白肌肤被压出红痕和形状。
他双腿被压至最开,露出被cao到红肿不堪,正在抽搐的小穴。
那里被一根巨棍插满,那东西由成千上万细根编织而成,形状怪异,前端是容易插入的伞状,看起来活像根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实际上,巨棍也正毫不留情的干着身下的人。
但,和人类阴茎不同的是,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细根不断扭动,像是兴奋蠕动的触手。
他们既合作又争吵,每根细根都在推挤,想要更多的碰到人类。里面的根不断挤出,外面的又不肯让,像是一团卷动的漩涡,诡异可怖。
噗哧作响,随着每一下抽插,浓稠汁水喷溅。
而被操的人类,虽然还在喘气,早已失去意识。稍早的一切,只是潜意识为他编织出的海市蜃楼,生命消逝前的虚幻梦境。
在梦中,他和兰抵死缠绵,什麽事都不用烦忧。
但现实中,繁缕已经倒下,正介於生与死的交界。
同一时间。
篝火旁,人们动作渐缓,愣愣地注视着“神使”所在的方向。
不知何时,那里已经看不到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茧。
那东西由纤细根茎织成,绿色的茎,白色与褐色的根,一起层层缠绕出足有两米长的诡异巨茧。
火光照上巨茧,拖出长长的影子,压在众人身上。
两米长的巨茧,足可装下一个人。
比方说,繁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