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急匆匆地把小笼包和花生米端上来,叶惊雀付了铜钱,热腾腾的包子冒着热气,叶惊雀拿过一边的筷子,夹起一个放入口中,一咬下去,肉沫的鲜美充斥这叶惊雀的口腔,再配上一口脆脆的花生米,也是风味绝佳。
黄衣女子和紫衣女子已经停下了争论转到了另一个问题。
要我说啊,容家也舍得,把唯一的儿子傢给了水无月那个疯子
黄衣女子咬了口刚被上上来的酱香鸡腿,口里含糊不清的说。
呵,男人傢谁不是傢,这有什么可关心的
紫衣女子嫌弃地看着黄衣女子的吃相,冷笑道。
那可是水无月啊,那个阴郁的瘸子,听说这人很会玩,男人遇上她都醉生欲死呢,我可真想向她讨教几招
黄衣女子猥琐地对着紫衣女子挤了挤眼睛。
闭嘴,师傅让我们下山有要事在身,不是让你这白痴来玩的
紫衣女子有点不耐。
云杉,可我还没有碰过男人呢?她们尝过腥的都告诉我很舒服呢,要不我们也去逛逛花楼呗
想的美紫衣女子下了最后通碟,她白了黄衣女子一眼,高贵冷艳的说。
即使被拒绝,黄衣女子也没有太失落的样子,继续一边吃着鸡腿一边打趣着开玩笑,紫衣女子虽然对她有点不耐,但还是每句话都给了回复。
不知道为什么,叶惊雀想到了一个词语,打情骂俏,完美地在两人身上体现。
她见接下来的内容自己不太感兴趣就不再注意去听,叶惊雀吃完最后一颗花生米,便准备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躺着保存体力。
但在她走后,坐在位置上的两个人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你知道那是谁吧,云杉黄衣女子道。
呵,暮雪峰叶惊雀,她的名气可大的很,只是她一直呆在山里练剑,不知道为了什么才引着她出山
紫衣女子放下茶杯,神情莫测。
师傅果然没有说错,这下沉寂了许久的江湖,终将要变得有趣起来了黄衣女子眼里露出几分兴味,吐出最后一块鸡骨头,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紫衣女子看着她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裂痕。
你拿的是我的茶杯紫衣女子木然道。
哎呀呀,云杉我俩都那么熟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嘛,啊痛痛痛!有话好好说,打人别打脸,我的脸可是迷倒过千万少男的
黄衣女子吃痛道。
真是找打,脸皮倒是挺厚紫衣女子嘲讽道,起身向外离去。
呜呜呜等等我嘛,我错了错了真错了黄衣女子追了上去。
我看你每天都能认几百次错,还不是不知悔改紫衣女子冷哼道,但还是放缓了脚步。
怎么说嘛,我这人啊,比较嘴贱而且没啥自知之明黄衣女子跟了上来,把油腻腻的爪子搭在紫衣女子的肩头,紫衣女子立马闻到一股子酱香味,打开黄衣女子的手,自己肩头的布料已经染上了黑色的污渍。
楚灵儿!紫衣女子忍无可忍,大呼着黄衣女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