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找你,傅淼,你出来。”
傅淼连忙跟着柏盛走了出去,“大官,您吩咐。”
柏盛的眉毛一直没松开过,“别玩太过,他死在这儿,咱家收不了场,陛下可不会为了你们损伤父子情谊。”
傅淼抹了抹汗,“是…是,奴婢省得,大官此来是……”
“殿下今日问天时,惊雷两声,灵司说,晚宴需要一阴一阳两个人牲悦神,你去桀辛庭挑个宫女。”
傅淼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不过阴的好说,这阳……”
柏盛瞥了瞥门里,“那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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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涉川坐在大殿上时,脸色已经缓和了,只是身上还穿着问天时的素衣,大周三年未祈福,盼了许久,却盼了个不吉,众臣脸色都不太好看。
“皇兄,今日祈福辛苦,殊儿敬您。”
周涉川端起酒杯笑了一下,“钰尧有心了。”
七皇子自称小字殊儿,周涉川却要叫他钰尧,七皇子相当于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可是他毫不在意的模样,还将整杯酒都仰头喝下了,然后对着周涉川就是一笑,那叫一个阳光明媚。
天徽帝还没说什么,皇后却是先开了口,“安儿,本宫听说你今日祈福之时,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是不是…身体适啊。”
周涉川抬眼道“儿臣的确有些不适,所幸休息了片刻便好了,没有耽误正事。”
“太子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了,陛下还不让人动嘴,怎么也不知道心疼的。”静妃坐在天徽帝的另一边,似是嗔怪道。
周涉川不言语,手心却攥紧了,半晌听见天徽帝也笑了,“是,还是静妃最知道心疼,朕都忘了,柏盛,将朕桌上的月团端给太子。”
柏盛将天徽帝桌上的盘子捧到了周涉川的案桌前,周涉川谢了恩,低头咬下,其余的月团这才被奉上桌,众人纷纷开始动嘴,晚宴的菜也一道道被传了上来。
酒过三巡,周涉川正要起身而去,却看见灵司的人站在门口,太监用尖细的声音拉着长调喊道“献人牲。”
人牲……他都忘了这茬了,惊雷两声,一阴一阳,周涉川阖上眼,坐在席上讥讽的笑了笑。
男子被蒙眼,堵口,封耳,嘴里带着缺口的口含,插了一朵挡住了半张脸的火莲,他满身被画满了丹青,没什么意义的图案缠绕在身上,却突然多了些让人躁郁的感觉,打眼一看是赤身裸体,性器却被红绸缠的严严实实,折起贴在腹上,穴口却没动,大张着,那处周围画了图案,被涂上了朱砂,望过去便能轻而易举的看见那殷红一片。
本就纤细的腰身又被锦带狠狠地收束,将胸口画的仕女图和下半身的山海图分割开,男子甚至无法正常喘息。
女子只有后穴被塞了东西,两只乳尖上一边捆着一道细绳,和自己的手腕相连,两人脚对着脚躺着,缠在男子囊袋上的链子和女子身下的玉势相连,双链上甚至被放了一杯酒,他们就这么被推入了殿。
“太子殿下,请。”
周涉川抿了抿唇,举起筷子,伸向了男子肩胛上放着的盘子,那里面摆着精致的荷花酥。
甜食入腹,周涉川的面色却变了几变,红中又透着白,只因他看见,那大张着的后穴,开始缓缓的流淌出牛乳。
女子的蜜穴也开始不安的搅动起来,连接着她乳尖和手腕的绳子在颤动,而明明绳子都颤了,他们却一动不敢动,满身的盘子都被安安稳稳的搁在身上。
周涉川放下了筷子,声音莫名的沙哑了,只道“善。”
在此之前,两人已经以这样的形式,被送到高台处晾了很久,而干穴自湿,则是悦神完成的标志。
悦神之后,就会被送至秋宴,供众人……以近神之名赏玩。
两人胯间链子上的酒杯是最大痛苦的来源,周涉川将那杯桂花酒取了下来,献给了天徽帝,从陛下饮下那杯酒开始,众人的目光都开始变得迷离。
两人被推着,绕过殿中,无数双筷子在他们身上的盘子戳过,而抑制不住的颤抖带来的便是所谓的杯盘狼藉。
他们夹起盛在两人身上的吃食,笑着咽下去,咽下的也许只是将人当成牲畜的愉悦。
盘子一个个的掉下,像是失去了欲盖弥彰的护甲一般,筷子戳下,夹起的不再是食物。
周涉川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那男子下颔和锁骨之间的那道风景,纤长又坚实,好像在哪见过。
他忍无可忍的站起身,离开了此处。
历荣见周涉川起身,便跟了出去,等到无人处才悄然的扶上去。
周涉川身上的体温越来越高,他皱着眉,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和那些人一样,被人牲勾起了欲望。
周涉川知道,红丸吃下,他逃避不得,可是他不想…他真的不想。
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对他而言才是要命的事情。
周涉川抓着历荣道“送我回去,守在外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