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是个很漂亮的男生,从他上课到下课,几乎有一半的目光从未从他的身上移开过,包括他的老师,也会在讲课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看向他。
而这样的情况从他每天一个春梦开始从未间断过,或许是被梦中的情事给调教的了,他的眉眼间总是带着一股绽开的媚态,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夺魄。
看着数学老师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姜乐的眉头缓缓皱了皱,其实这个数学题他会,完全不需要老师再给他讲一遍。
但是因为尊师重道的心理,他也没有直接走人,那样会让老师面上不好看,对他而言也没有必要。
终于从呼吸越来越粗重的数学老师怀里离开,姜乐动作迅速的拿起作业本就离开了办公室,将身后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和低吼声忽略掉。
晚上,喝了一杯牛奶,姜乐看着松软的大床既忐忑又无奈。
“哈啊~”四肢被纱布绑着吊着半空中,姜乐的视线惊慌的看向下面一身红衣烈烈的男人。
“贱人,谁允许你勾引师尊的。”红衣男人的眼神一厉,手中的鞭子就抽在了姜乐身上。
鞭子上的勾刺瞬间就在姜乐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明明没有感觉到疼痛他还是却是觉得心有余悸的刺痛。
“死不悔改的贱人。”男人的眼神闪了闪,随即又是一鞭子,只是这次的方向更偏,抽到了姜乐左边的乳尖上。
“哼~”咬着唇压抑住那种酥麻带来的呻吟,姜乐不想和对方认输。
似乎是被姜乐的神情勾起了兴致,男人的鞭子随不是很重,却是没有要停下来的动作。
鞭子一次比一次偏,姜乐身上已经没有遮掩的衣物,纤弱白嫩的四肢在纱布上勒出一圈红痕,美腿也是无力的被拉扯到两边,一副大开任君采摘的邀请姿势。
不知处于什么心情,红衣男人的火气更旺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盯着姜乐的身体和纤弱的腰肢,“果然是个贱人,靠着身体勾引师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在身下承欢。”
越说越咬牙切齿,红衣男人手中光芒一闪而过,姜乐被束缚在半空中的身体飘然落下,刚好落在男人怀里。
还没等姜乐松一口气,他赤裸的双腿就是一软跪了下去,腰身则是被一只手紧紧扣住,压着向后倒,羸弱不堪。
“说,你被多少男人上过?”红衣男人的另一只手缓缓轻抚在姜乐的脖颈上,声音又轻又柔,整个人重量都压在姜乐身上,惹得姜乐那纤细的腰肢轻轻打颤。
“我……没有。”艰难将话说出,姜乐就觉得身上的重量和桎梏松开了,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地上,濡湿的长发贴在他的脸侧,反而像是被疼爱过度了一般。
红人男人居高临下站着,声音带着些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冷,“最好如此,如果你再敢勾引师尊,我就将你扒皮抽筋,做成人皮灯笼。”
画面转动,姜乐发现自己的双手攀附在一个白色道袍的男人身上,清晰的知道这个人是这个山门的大师兄,为人一向低调冷清,却不知道为什么缠上了他。
感受着腰间流连摩挲的手掌,姜乐的气息不稳微微喘息起来,伸出舌头就要轻轻舔舔一下大师兄的耳朵就被一道森寒刺骨的视线冻住。
梦总是没有逻辑的,尽管姜乐祈祷着大师兄不要离开,他还是因为一些讲不清的原因离开了。
而姜乐则是被红衣男人按在了桌子上,狼狈不及。
“我,没有勾引师尊。”姜乐咬了咬牙,还是一字一顿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姜乐就知道遭了。
周身冰寒刺骨,红衣男人似乎被气笑了“说你是贱人果然是贱人,这么离不开男人?嗯?不让你勾引师尊,你就攀上大师兄。就这么欠cao吗?!”
“我没有。”
姜乐的眼睛睁大,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却还是被撕碎了全身的衣服,赤裸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他害怕真的被扒皮抽筋做人皮灯笼,下一瞬却是被拉开了腿,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被强行打开cao了进去。
“看来大师兄没有好好满足你,看看你里面多干。”
“唔~不要,不要了。”
毫不怜惜,粗暴的强制侵占,姜乐的穴洞只觉得一抽一抽的酸涩,想要逃开却被抓住脆弱的双腿拉回去,被迫打开双腿接受粗暴的对待。
这个梦做的姜乐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尽管腿还是酸软被疼爱过度的状态,但姜乐这次却没有流淫水,只觉得像是被碾过一样心有余悸的害怕。
打开双腿都有一种害怕到想哭的感觉。
所谓黄粱一梦,他的这个梦不知道做了对久,直到最后他也只可以看见对方,那个大师兄更是没有再见过,梦告诉姜乐他被那个红衣男人囚禁了起来,每次都是被强暴着占有,也就反应在了心理上。
这也导致白天时姜乐都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连写日记时都是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