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容呛了几口水,往后退了一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知道女性被匪徒绑架后,十有八九会被强奸,孟容也做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活下去的心理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她还是恐惧的想尖叫。
冯拐子色迷迷地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孟容惊慌地侧身一躲,跌落到密草丛。一线冰冷滑腻在她手边滑过,孟容张手一掐,准准的卡住——原来是条蛇。她在极度的紧张中,气血翻腾,冰凉的触感使她略微冷静下来。蛇被拿出要害后,长长的尾巴倒卷住孟容的手臂,藏在衣服里,外面丝毫看不出来。
”小妹妹,哥哥会很温柔。”冯拐子狞笑着把孟容往一边拉。
“住手!”陈葛生喝止,他深吸一口气,平静说到,“你们要抓的是我和我弟弟,这个女孩子是无辜的,你们放了她。”
冯拐子冷笑,“你倒是会英雄救美,不过你也自身难保了。”
他拖着孟容扬长而去。冯拐子男根短小,忌讳在众人面前露短。他寻找了一块四周有遮挡的平整草地,推倒孟容。
孟容脸色发白,瑟缩着后退,“你要干嘛?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冯拐子不为所动,淫笑着脱掉衣裤,“小妹妹,别害怕,我长得丑,人还是很干净的。外面的臭婆娘我从没沾惹过。你瞧,硬了,”
他挺着腰,中指托着胯下男根,那男根还没他的手指长。
孟容厌恶的撇开目光,冯拐子抓住她的脚踝,孟容慌张地乱踢,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冯拐子臭烘烘的嘴从孟容的脸颊拱到胸前,陶醉,“还是大奶摸起来爽,嗨嗨”
孟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她一边尖叫着,一边用力向后转身拧腰,背在身后的手一松。
“嘶~”早就被激怒的蛇一口咬住冯拐子脖子的筋上,而后逃之夭夭。孟容尖叫声不停,往后一倒,用尽浑身力气,一屁股坐在冯拐子头上。
“贱人!贱人!”冯拐子阴沟里翻船,他使劲蹬腿。蛇毒混在血液里,快速经过心脏,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孟容确定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便爬到一边,穿他的衣服。她展开衣服抖开,一件沉甸甸的东西落到地上。
“妈的!”孟容低声咒骂。那是一把短手枪,黑色的金属枪身折射出冰冷的月光。孟容抿嘴唇,胸口起伏不平。她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交锋。
怕什么?你有枪,他们在明,你在暗,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
快逃快逃,你会开枪吗?他们肯定也有枪!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要走也行,那两个人你不管了?
管什么?他们强暴了你!
他们被下药了,再说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再享受也是强暴!
倘若你是男人,他们是女人呢?你独自活下来,你的良心能原谅自己吗?你午夜梦回不会做噩梦吗?你已经杀了一个人了!
他是活该!
好吧,其他人也是活该。
冯老拐的脸上泛出奇异的青紫色,孟容冷眼看他翻白眼,慢慢地拿起手枪。她能感觉自己急促地呼吸。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来不及了。
陈葛生凄厉的惨叫传入耳中,孟容一激灵,咬紧牙关,尽人事,听天命吧!
“小贱人!臭男人!”钱老鳖神情凶狠,用力甩着皮带抽打陈葛生。“不给老子玩,老子就阉了你!”
陈葛生身上红痕犹如蛛网,身下的男根半垂半立,脸上的表情满是痛苦和嫌恶。管鸣被绑在树上呜呜连声,肩膀向前挣,双目圆瞪,眼白因愤怒几近赤红。
“老鳖!”许哥察觉不对劲,阔步走来,“拐子呢?”
“在搞贱女人!”钱老鳖头也不回。
“老鳖!”许哥暴怒,“他能搞几分钟,这么久没动静,怕是出意外了!过去看看!”
孟容屏住呼吸,死死地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她怕呼吸声一大,会被眼前的匪徒轰成蜂窝。
“一个臭娘们要是能搞死他,那也是他该死!”钱老鳖恨恨地扔掉皮带,边走边撂狠话“待会割了你的屌下酒!拐子!拐子!啊!”
许哥听到他叫声,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孟容从草丛里跳出来,飞快地扯掉管鸣嘴里的布,“不要出声!”
“我会用枪!”管鸣看见她手里的枪连忙道,“我枪法很准!”
孟容一愣把枪塞到他手里,飞快地拿打火机烧断绳索,“快!”
”妈个逼!好个小贱人!”钱老鳖一眼发现孟容,大叫,“快!他们要跑了!”
管鸣冷哼,抬手就是一枪,钱老鳖顿时脑瓜开花,脑浆和鲜血喷了一地。
孟容低低尖叫一声——她第一次看到热武器杀人,可是嗓子已经沙哑到叫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