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受的爸爸。亲生父亲。
攻跟妻子很年轻就有了受,意外的果实。二人离婚的时候,受还很小。攻和妻子都是事业型,家大业大。二人为了各自的事业分开了,妻子也把受带走了。去了国外。受每年夏天都回来在过暑假。
陈欢的十六岁那年,某个夏天傍晚,天气很热,蝉鸣声不断。陈欢打完球,额前的头发黏在脸上,气喘吁吁回到家,打开门听见有动静。陈欢走到卧室前,看到陈铎生全身赤裸,自上而下在贯穿另外一个年轻男人。陈欢知道自己父亲身材很好,高大,健康肤色又朝气蓬勃,肌肉十分好看。陈欢动也不敢动,双眼死死盯着二人连接处。血液全部冲在下体。陈欢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自那之后陈欢夜夜做梦,梦里都是父亲。父亲都是在操一个人。身下的那个人都是自己。
两年后陈欢回国,在父亲的城市选择了一所好大学。
那天下课,陈欢把最满意的一套衣服和鞋穿好,今天是他十九岁生日。陈铎生会抽出空来跟他一起吃一次饭。
这段时间陈欢见识了陈铎生身边的莺莺燕燕。有男有女,质量都很高。陈铎生每次心不在焉的揽着他们跟陈欢说话时,有一股毁灭的情绪都会在陈欢心里发酵。看着那些男人女人的脸,满眼满心都是陈铎生,陈欢觉得不满,他想做什么,可他又不能做什么。。他表面上永远都是好孩子,听话,礼貌。做事情有条有理,从来不让陈铎生操什么心。可没人知道很多个夜里,陈欢都会悄无声息的起床,跪在父亲的门口安静得听屋内传来喘息声。
饭很快吃完,陈铎生喝了口红酒,点根烟随意抽了口,看着陈欢淡淡道:“想要点什么礼物?”
陈欢隔着长桌看着父亲。陈欢跟陈铎生长得并不很相似。陈铎生是很典型的英俊,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陈欢觉得父亲对什么都有些漠不关心。而他自己却有些像母亲,一副天生的好人脸。桌上的两三个烛光晕成几个圈,陈欢觉的自己有点醉,他站起来走到陈铎生旁边,心中的一根弦已经崩成了直线。
陈欢抬起脸堆满客气的笑容:“李姐,没事了。这边我来就行。”
陈铎生推开陈欢的时候,他没有惊讶,他只是很想看看他的儿子现在是个什么脸。他还能保持他那副好学生的态度吗?他还能装多久?他以为自己充满欲望的眼神陈铎生看不见?跪在门口听那么长时间还真是跪的住。陈铎生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有些可笑。
刚才陈欢给陈铎生倒了半杯酒,陈铎生感受到陈欢手有些发抖,他隐隐觉得陈欢已经按捺不住。不想有什么荒唐事发生,便站起来拉开距离。陈铎生一起身,陈欢就扑上去狠狠吻住他的嘴。陈铎生瞬间紧皱眉头,一把推开了陈欢。没人说话,陈铎生脸又瞬间恢复平日的冷静。陈欢觉得有些尴尬,可他已经走出了这一步,他不可能再回头。
陈欢气势十足,眼神里带了点恶狠狠,一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模样,说:“爸,他们行的我也行。”
陈铎生淡淡得看着陈欢,不说话。
陈欢气势顿时矮了一截。他自小不跟陈铎生生活在一起,摸不清陈铎生到底是个什么脾气,又该怎么跟父亲相处。
见陈铎生仍没说话,陈欢走了两步,挨近陈铎生。伸手拽住一点陈铎生的高级西装,眼神里全是渴望:“爸……”
没等陈欢说完,陈铎生突然靠近他,二人都很高,但陈欢要矮上一截,陈铎生的嘴巴就在陈欢耳朵旁,陈欢浑身抖了抖,还没调整好呼吸就听见陈铎生说:“你怎么行?你也想被我按在床上操?从背后还是前面?你也能像奴隶一样服侍我?你能吗?你是想被我抓着头发使劲操?干的你叫爸爸?”
陈铎生轻轻笑了下:“哦,对啊,我本身就是你爸爸啊。”
陈欢脑子炸开了花,他的身子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颤抖中。陈铎生的呼吸吹着他耳朵时他就已经硬了,这些话让他差点就射出来。
陈铎生抬起头来满脸冷酷,他像看着什么一样,极其不耐。陈铎生用力抓住陈欢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再次逼近。陈欢满眼满心的痴情,陈铎生熟视无睹,冷冷的开口:“陈欢,你是我儿子,所以我也就原谅一次这种令我反感的冒犯。以后不要再干这种无聊的事。惦记点儿你该惦记的。”
陈铎生离开后很长时间陈欢还是在那站着,他满脸泪水,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是兴奋还是绝望。他的心全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情绪很高昂,陈铎生说的那些话每个字都刺在他的情欲上,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无数种父亲在他身上,他光着,父亲也光着,像年少时偷看的那次一样,陈铎生狠狠的扭动腰肢,漫不经心的操他,而他在父亲身下跪着,抬起屁股任他宰割。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