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阮软的阻挠,秦遇撑起身,抓住抵在自己胸前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手背,轻笑一声:“阮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阮软迷蒙地睁开眼,眼前的秦遇浑身只穿着一件敞开的衬衫,胸膛、小腹、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都是紧实的肌肉。明明应该让人害怕的,阮软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让人不忍心拒绝:“我,我……”
对于阮软犹豫的话音,秦遇也没有生气,只是抓过阮软的两只手压在她的头顶,俯下身贴在阮软的耳边,含住小巧的耳垂舔舐了一会,才开口对阮软说:“阮软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去峙山公园一起玩的啊,你总是唤我……”
“阿遇哥哥?”秦遇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不断扑进耳朵,阮软只觉得酥麻,却又在听到“峙山公园”的时候,下意识地转过头,不确定地开口。本来两人就贴得很近,阮软一转头,迎上他饱含喜意的双眸,自己仿佛就是他的珍宝。
时隔多年再一次听到同一个人亲昵的称呼,秦遇心中只觉得就更加柔软,压低他的头蹭了蹭阮软的鼻尖,两人的脸颊紧紧贴住。感受到彼此的亲昵,秦遇笑着开口:“阮软答对了,要给你一些奖励。”
秦遇说着,松开禁锢阮软的手,湿热的唇吮吸着阮软细长的脖子,当和紧贴的唇分开,白皙的脖子上已经有了粉红的印子,然后沿着脖子、肩膀、胸前的雪峰一路往下,在肚脐眼用舌尖打着圈儿,最后停在了双腿间的神秘森林。
阮软的身子颤抖着,被情欲包裹着,胸前的雪峰不断冒出乳白色的奶水,花穴感受到秦遇呼出的热气,也不断流出透明的爱液,像是在邀请秦遇的品尝。
感受到花穴的欢迎,秦遇用手拨开花穴两边,露出被隐藏的粉红的蚌肉,细小的花缝紧闭。秦遇低头含住沾满透明爱液的花穴,大力地吮吸起来。
“嗯……医生,不要……这样……嗯……好脏……”随着喉咙的吞咽,阮软觉得自己的下体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听到阮软开口,秦遇的手指捏住花缝上的小红豆,不断拨弄着,舌尖刺入紧闭的花缝,模拟着肉棒不断进出着。
“啊……医生……太激烈了……”从未触碰的隐秘花穴被猛烈地进攻着,阮软想要夹紧双腿防御,却压得秦遇的头更加贴近,舌尖进入得更深,“医生,我,我不行了……我,我想要去厕所……停一下,停下……”
听到阮软娇嗔的嗓音,秦遇没有停下,他想着既然是奖励,就得享受到最后,不能半途而废。这么想着,拨弄小红豆的手指更加用力,舌头微微曲起,探索着甬道内每一处秘境。
“医生……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我要……啊……”阮软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酥麻的快感自花穴而上涌向全身,连头皮也阵阵发麻,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断续的娇喘呻吟。被秦遇灵活长舌探入的甬道一阵一阵地收缩,喷出的大量爱液被秦遇尽数饮尽。
秦遇也没想到,阮软的身子这么敏感,自己的巨物还没进入,仅仅只是用着舌头就让她高潮了两次。
趁着阮软因为高潮失神之际,秦遇压着阮软白皙的胴体,轻吻了一下她娇软的红唇:“既然阮软已经得到了奖励,现在就该接受你的惩罚了。”
“惩罚?”被秦遇压着的阮软不断喘息着,仅仅是两次高潮,阮软却觉得自己仿佛不断在天堂地狱徘徊,高潮前那不断由花穴涌上脑的快感刺激让她感觉身处地狱,高潮时喷涌而出的蓬勃情欲和舒爽却让她觉得身处天堂。
“是啊。”秦遇说着,将身下已经坚硬如铁的巨物抵在依然紧闭花缝前,“我想了阮软你这么多年,你却把我忘了。”
花穴抵着灼热的肉棒,感受到危险的阮软怯生生地想要开口解释:“对不起……”
“还有,明明已经认出我了,却还是那么陌生地叫我医生。”
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气息,阮软伸长脖子想要远离,“不是的,阿遇哥哥,我……”
没等阮软解释,秦遇吻住她想要继续开口的小嘴,下身一沉,坚硬的灼热刺入紧致的甬道,层层破开合着的肉壁,戳破那层薄薄的膜,进入了从未被任何人到达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