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明是你自己流氓,哪里能怪我。”听到栾燕城的解释,涩涩的羞意爬上秦音的脸颊,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之后,本就已经有些迷糊的脑子,除了栾燕城的动作,再也装不下其他。
自从那夜闹别扭,到现在,算起来两人已经一周多没做过。秦音的腰肢在栾燕城的触碰下忍不住紧绷,白玉的脚尖在沙发上无措地划动——男人的手指早已恶劣地插入秦音的花穴,模仿着阴茎侵入时的节奏抽插着紧致的甬道,不时揉弄一下泛红的嫩芽,强势的动作与男人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将敏感炽热的空间切割成两个世界。
“不想我关灯?好啊,只要你愿意,我求之不得。”栾燕城一直都知道,自己对秦音的声音毫无抵抗力,才想方设法克制自己,怕吓到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丝毫不领情就算了,还误会自己。
栾燕城牙齿咬住秦音的毛衣领往下拉,直到露出一颗包裹在蕾丝勾花中的浑圆。隔着轻薄的蕾丝,女人的软绵的乳房被男人的唇齿尽情享用。裙子早已被撩开,上衣也被扯乱,上下失守的痒意从胸前挺立的小樱桃和小穴里渗出,很快蔓延到秦音全身,让她忍不住回想起这一个月来,男人在床上对她的占有,炽热、潮湿、让她颤栗的掌控与交缠,“唔嗯...啊...难受...啊嗯...”
“难受?插进去就舒服了。”看着身下无意识地用眼神勾缠着自己的女人,栾燕城如狩猎前的野兽般舔了舔唇,拉开拉链,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用前端的马眼抵住渐渐湿透的小穴中那颗泣露的嫩芽轻轻揉弄,“宝贝,想要吗?”
秦音一直都知道栾燕城要得凶,但每次关了灯后,男人察觉到她的湿意,便会直接进攻,从未像今天这样恶劣地逼问她。眼下,除了裤子,其他穿戴都仿佛日常的男人,她忍不住想,在一起这么久,这个男人终于决定不伪装了。
可是...可是想到男人刚才话里传达的信息,感受着男人蓄势勃发的炽热,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甚至、甚至有一丝期待和欢喜。“遇上他,自己真的没救了”秦音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肩膀,大胆地献上双唇吻上男人的耳朵,说道:“老公,要你,呀嗯!”
婚后,秦音还从未叫过栾燕城老公,有时候说你,有时候不说。
想不到平日害羞胆小的妻子给了这样大胆地回应,栾燕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想,还未等她说完,便抬起秦音的一条腿儿,狠狠插了进去,猛然侵入的粗大占满了湿热的小穴,直插得秦音惊叫一声。
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女人被男人叠起双腿架在腰间,一只挣脱了胸衣的玉乳随着男人坚挺的肉棒凶狠地操弄不断晃动,很快又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捧住。
“再叫一声,宝贝。”男人低喘着,用身体、用逼问不断确认着秦音属于自己的事实。
时快时慢地操弄和色情地揉弄,让秦音只能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织造的双臂里,随着男人的欲望予取予求,“啊嗯...啊...老公...啊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唔....老公,轻一点...要被弄坏了...”
“不会,宝贝,乖,吃得下,再多吃点,叫大声一点,听得老公好爽。”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双腿间进出地更加肆意,薄薄的花壁仿佛一张还没有吃够的小嘴儿,裹夹着、吞吐着、勾引着男人的巨大再深一点、再重一点,黏腻的水儿顺着白嫩的臀肉抖动着流下。这一夜从沙发,到浴室,又到床上,栾燕城一直贪婪地缠弄着秦音,直“喂”她“吃”到忍不住高潮到眩晕过去......
一周过后,秦音再出现在电台时,刘雅丽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瞧瞧这粉粉的俏脸蛋,又滑又嫩,啧啧,栾总床上伺候地不错。”
“瞎说什么呀。”秦音一下子羞红了脸,赶紧捂住她的嘴,小鹿乱撞了一会,又悄咪咪问刘雅丽,她这几天因为纵着栾燕城的癖好,嗓子都有些哑了,“就...这么明显么?”
刘雅丽望着她背后脖子根露出的一个吻痕,“不明显,我瞎猜开玩笑呢。你今天这件毛衣挺好看的,之前没见你穿过这种低领的款式。”
秦音低头甜蜜地一笑,整了整衣角,“燕城给我买的。”
刘雅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心机男。转头打开手机微信对话框,“栾狗!还我单单纯纯小音!”
那头很快回复,“不还。看着她点,别又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