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脊背,双臂交叠着扣住青年的蝴蝶骨,紧紧地拥着这副昏迷在他怀里的娇软玉体,把人儿单薄的身子严丝合缝地按在自己胸膛上,头埋进人儿颈窝里,一言不发地平复着呼吸。这迷香的药劲儿很猛,而夏砚又一次性吸入了太多,可怜的人儿在晕晕沉沉的半昏迷中本就神识脆弱,又被商遥下了狠手勒晕,因为缺氧而溃散的意识更加无力回笼,只能人事不知地瘫软晕迷在男人怀里——沉沉昏迷的人儿呼吸微弱,心跳缓慢,湿漉漉的双眸松松闭合着,睫毛下露出一线窄窄的眼白,口唇咬合不住地打开一条缝隙,唇缝间沾着点点晶莹的蜜露,纤弱的头颈软软地后仰折堕着,无助地耷拉在男人手臂上,脖颈紧绷,雪白到透明的肌肤下纠结着丝丝血管,清瘦的双肩毫无防备地打开着,双臂仿佛折断的鹤翼,无力地摊开散落在床铺里,纤细的手腕上翻着,修长的五指软绵绵地弯折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笔直的玉腿跪坐弯折着,瘦落的小腿颓靡地外分,踝骨处的银链把小巧玲珑的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诱人。
沉默的男人没有动作,只是一言不发地抱着晕寐在他怀里的青年,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缓缓地吐出几口浊气,抬起头来,一手托起人儿垂落的娇弱头颈,让软烂孱绵的青年半靠在他肩头,一手抚上人儿萎靡垂落的睫毛,指腹轻柔地按住薄薄的眼皮,向上一抬,露出一片完全翻白的无辜奶色,软软的眼球在男人指尖无力地滚动了几下,茶色的瞳仁依旧意识全无漂浮在眼眶上方,半露的瞳孔放大涣散,光彩灰败的眸子里满是虚弱的失神晕昏。
确认了气息孱弱的青年依旧处在深度昏迷中,一时半会儿难以苏醒,商遥凝望着怀里人安详松弛的昏颜,迟疑了片刻,才伸手揽住青年的腰背和腿弯,把软烂无力的娇躯打横抱起,稳稳地搂在怀里,然后动作轻缓地下了床,横抱着不省人事的夏砚在镜头前站定。
软烂横陈的玉体像死去的艳尸一般苍白无力,如同被捣烂的萎蔫花朵,融化的香甜牛奶,软绵绵的塌陷在商遥怀里,修长的四肢和头颈像抽去了骨头一般垂落在半空中,颈项弯折,头颅后仰,沉眠的面容乖巧温顺,清瘦的手臂微微向两侧打开,腕骨伶仃垂晃,光裸滑嫩的臀瓣也因为身体的沉坠而愈发圆润挺翘,小腿无意识地微微翘起,脚踝侧歪,玉足软垂轻颤,脚腕间的银铃随着人儿的肢体一起摆荡,发出细弱的悦耳清响。
商遥横抱着怀里的娇躯,手臂缓缓发力左右摇摆,像哄婴儿入睡一般,让青年瘫软的玉体在他臂弯中起伏摇晃起来,无知无觉的青年被随意摆弄着,垂落的肢体宛如被微风亲吻的风铃和花枝,软软地摇晃轻颤着。昏迷的玉体温顺无力,听话乖巧,毫无反抗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改变姿势——一会儿后仰着头颈晕沉昏醉,被无知无觉地横抱着摇晃转动;一会儿被抬起身子趴卧在男人肩头,头颈低垂着贴在男人的后背上,脊骨凹陷,后翘的臀瓣卡在男人臂弯里,双腿分开架在男人腰间,一只手臂弯折着搭在后腰上,手背轻轻蹭弄着被挤得饱满突起的臀肉,一只手臂耷拉在身侧,和颓然张开上翘的双腿一起,随着男人落在人儿肩头和后颈上的亲吻而无力地摇晃颤动;一会儿腰身对折,上身垂落,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扛在肩头,玉石一般的脊骨寸寸突起,雪白的天鹅颈濒死一般摇曳低垂,发丝倾泻,皓臂颓然无力地凌乱摇晃着,透着一丝被玩弄蹂躏的可怜脆弱,雪白的臀肉在男人掌中颤颤巍巍地晃动,像两团香软的牛奶布丁,臀缝紧致,把淫靡潮湿的后穴掩藏在其中,莹白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稚嫩的腿根和大腿后侧滑腻的肌肤,一双玉足挂在纤细的脚踝上,软软的耷拉在半空中,像挂在枝头的铃兰一般脆弱动人。
临水曦曦:对不起,石更了
桃子奶昔:对不起,石更了
离兮兮:对不起,石更了
天街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商哥怎么这么会玩!砚砚怎么这么好看!
小草莓cake: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砚砚脚踝上的铃铛很苏很苏吗?
居家北北:不,你不是一个人
李小之:这腰这屁股这腿这脚踝,我好想咬
南南好难:靠,这么多花样的吗?哥你快学学
Polaris:well,哥哥其实花样更多,只是南南晕着不知道而已,今晚拍给你看
景言:我想借一部说话,但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