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堪称如胶似蜜。
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就连萧显之都好像不怎么蹦跶了。谢岭缠她缠得紧,经常是她一身正装开车到家,打开门谢岭整个人都粘上来了,这么大个家他也能收拾得整整齐齐,厨房里传来煲汤的香气,直接导致了家政的失业。
她活出了霸总回家见小娇妻的感觉。
不过家里整洁是整洁,郁夏却总感觉自己莫名奇妙的就会丢东西,才用过一次的指甲油、不小心扭断了的口红、甚至是贴身的内衣裤或者丝袜。有天她临时回到家找一份重要文件,谢岭可能出去买菜了不在家,她走进卧室,赫然发现床垫被掀开了一点,她这才知道胡桃木的床身有储物的柜子。柜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带锁的木箱。
她拿出来摇了下,从声音判断出来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谢岭回到家,发现妻子抱着他细心藏匿的宝贝木箱,对他笑得温柔无比:你这箱子挺能藏啊。
谢岭:
谢岭马上就跪下了。
然后又是一顿甜蜜的惩罚,他反正是越来越主动了,对她索取得也越来越多,在床上能淫荡得跟面上的高山白雪判若两人。
郁夏白天要处理事务,晚上还要喂饱他。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放下筷子道:你不是央音的客座教授吗?我给你换个职位教书去。
谢岭听她的话,于是就去当教授了,听说还教得不错,学生都挺喜欢他。
今天谢岭的课排得比较晚,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开门,摸索着开了灯,这才发现谢郁夏居然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笑着看向他:谢教授,终于回来了啊。
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包装精致的生日蛋糕。
今天正好有时间,就自己去给你做了个蛋糕。
布拉多尔喵喵的叫着,用爪子扒拉着她的裙摆,平添了几分热闹。生活了这么久,这只猫最近又变得粘她得很,谢岭几步上前,掐着猫脖子把它拎起来,去关到笼子里。
郁夏让他自己打开生日蛋糕的礼盒,谢岭拆开后,又主动要求郁夏给他切蛋糕。
不点蜡烛吗?郁夏问他。
谢岭摇摇头,凑过来跟自己老婆贴贴,他在她怀里撒娇一样道:我不想又老了一岁。
谢教授风华正茂,是当今世界乐坛上冉冉升起的一颗璀璨新星,怎么能说老呢?郁夏笑着说。
谢岭娇嗔(?)似的瞪了她一眼,道:叫老公。
老公。她亲了亲他,然后让他起来,拿起配套的餐刀,给他切生日蛋糕。
你尝尝?给他分好了蛋糕,她的手托着餐盘,手指上还沾了些洁白的奶油。
他没说话,接过餐盘却放在了一边,拉过她的手,低头舔舐她手指上的奶油,女人做了新的美甲,玉脂晶石猫眼,漂亮剔透。
好甜。他说。
是吗?女人若有所思:我第一次给人做生日蛋糕,估计是做奶油时糖加多了。
不是。谢岭说:奶油甜度挺合适的。不过我不太喜欢吃蛋糕但是你身上的
郁夏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
可以啊谢教授,都学会调戏我了。
蛋糕被放在了地毯上,她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一下,脚趾上就沾上了奶油,她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截玉足:谢教授,给我吃干净吧。
雪一样性冷感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他衣冠革履,此刻近乎虔诚的捧着她的脚腕,舔舐她的脚趾。他像是她的信徒,冷静而狂热的供奉着他唯一的神。
他的神啊请怜惜他吧就算是鞭挞他、轻贱他、摧毁他他也甘之如饴。
青年被她亵玩得狼狈极了,一场情色的祭拜最后以她将他的头颅踩入蛋糕里为终止。头顶上她的声音散漫传来:生日快乐,亲爱的。
。
只有猫猫一只猫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