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两人能踩着自己打起来,可陆雪显然是低估了爱人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被气得不清的陆柏此刻距离欲望有八百丈远,分身即使还硬着也没心思再继续了。和妹妹独处一个空间也就算了,多来一个野男人算怎么回事?射出来若是不小心喷他身上,到底是对方闹心还是自己闹心?
蓝子墨没那么多顾忌,见人让出位置,他抢座般快速将娇小玲珑的少女压到身下,扶着肉棒挤进了绵软的大腿缝中。
阴道中的白色软膏被淫水中和,像内射的精液一样从穴口流出。进入完全发情状态的陆雪痒到了极致,奈何甬道里有伤,什么都入不了。她忍不住将手伸到下面,却不得半点技巧。舒服不起来,脾气倒上去了,两脚乱蹬着皱鼻子哼唧。
蓝子墨举高她的双腿并拢到一起,柱身压在阴蒂上带来慰藉的力道。他臀部绷紧,晃动带着床板摇得吱呀作响。
天色越发黯沉,高空之上星星点点的碎光照不进都市里紧簇扎堆的楼房。昏暗中,两条轮廓线交缠在一起,野兽般低喘,全无顾及的呻吟,那嘈杂音律让人心绪不宁。伫立良久,陆柏面无表情打开灯,光线骤然变得晃眼,照出床上宛若阿鼻地狱般的两人。
他从未在这个视角看过妹妹高潮的样子。柔软的腰肢因为受不住刺激而高高上挺化作了拱桥,她脖子也仰着,轮廓在灯照下隐隐泛着水光,拉伸出纤长的弧度以及沟壑分明的锁骨。眼里那脆弱滑落的眼泪经不起任何人怜悯,恰如她身上那个男人此时撞得更凶了,若是换做自己,怕也无法做到理智矜持。
等到酣战停歇,他沉默地走到床边,将浑身瘫软的妹妹抱去了浴室。床上的蓝子墨从旁边柜子里摸出包烟,眯着眼给自己点燃一根。隔壁的淋浴声很快响起,他赤脚下床,散步似的晃到走廊,恰巧停在浴室门口,侧头遥望窗外的夜景。
外明内暗,洁净的玻璃倒映出他不着一物的纤秾轮廓,一点点火星叼在嘴边,像是生命中唯一燃起的亮光。他恍惚想起小时候,那时一切都还没变样,爸妈慈爱姐姐单纯,整日浑浑噩噩也能快乐,根本不知苦楚。
细密水声中,有刻意放低的话语传到耳边。
“别再报复我了,小雪。”
“你指哪件事?”
“所有,但凡能让我受到折磨的。”
“我没那么恨你,但你罪有应得。”
“那你呢,你的罪拿什么来偿?”
“如果有一天,你再也忍受不了了。过来告诉我一声,我从这个世界消失。”
“......你存心的。”
蓝子墨仰在冰凉的墙面上,突然升起了一丝羡慕。
他羡慕陆柏,也羡慕陆雪......
天色不早,冲完澡陆柏就回家了,陆雪则如愿留宿下来。晚间他们一起在笔记本上看电影,陆雪笑点很低,泪点也奇怪。在主角背井离乡、痛失所爱时,她看上去没有任何触动,而路边小女孩与家人走散,却叫她捂着嘴巴难受起来。这种不被常人所理解的特质在她身上也显得异常可爱,蓝子墨想笑,但看那可怜巴巴抹眼泪的样子,又不敢真的煞了风景。
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陆雪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按下静音键,蓝子墨轻轻合上笔记本,放到一边,而后关灯闭眼,期望与她在梦中相见......
这一夜却是无梦到天明,舒适得两人拖到九点也不愿掀被下床。陆雪将脑袋枕到他胸口上,没一会儿又睡过去了,或许是姿势不对还隐隐流下了口水。蓝子墨仰躺着跟老板请假,翘着嘴角琢磨起今日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