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就那么巧,在张东和向楷见面后没多久,安的拍卖行就出了事。
艺术品拍卖行是安负责收购的,现在已经被安运转到业内知名。炒作本来是拍卖行,卖家和艺术家经济之间公开的秘密,为了提高艺术家和作品身价。这次被抖搂了出来,怕是对家设计,一时间将安推到了风口浪尖。
安两年前家族联姻,和邓氏集团的长子订婚。两人毫无感情,两年之间仍然各玩各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没想到安竟然明目张胆将张东带去市中心豪宅同住,让她的父亲勃然大怒,也让她在和兄弟的竞争中败了下风。
这些日子安的气压一直很低,张东觉得此事因他而起,心中愧疚。于是他并拢双手,递在安的眼前,“把我绑起来,做任何你想做的。明天我就搬出去,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是别人,安早就拖进调教室,打到昏天黑地了,但是对张东,她说不清楚。她在心底把他作为和她一样平等的人看待,而非任她肆意泄愤的工具。
每天早晨张东都会早早起床,为她做各种早餐,中式的,西式的,东南亚的,他的厨艺不算顶好,但是有这份心,已经是大大的滋味了。
有时候他还会为她准备爱心午餐,摆盘成赏心悦目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羡慕。虽然其实大部分时候安都没有机会吃,而是分给了她的员工,她嘱咐她们不要说出去,心中竟担心,万一让张东知道了,会伤到了他的心。
晚上回来时,张东已经脱光了在家里等他。他光着屁股,身上只挂着条围裙。安觉得张东真的很懂,要如何取悦她。
他们有时候会在厨房大干一场,安在张东煎牛排的时候,从他身后,握住他的鸡巴和蛋蛋,在手中揉捏。她用橄榄油涂在手掌,上下撸动他的肉棍。张东浪叫很少,通常只是不住地低喘出声。她喜欢听他的喘息声,看他高潮的脸,她停不下来,每天都想操弄他,仿佛成了瘾。
安会跪在灶台之下,舔弄他的鸡巴,开始她的舌技并不算好,现在已经炉火纯青。
张东要保证牛排煎得鲜嫩入味,不然就会有小小的惩罚。他的下体被安套弄舔舐,灶台上的双手几乎不能把持。在一阵阵热浪冲上大脑时,他要保持冷静,倒入少量红酒,撒盐,撒胡椒,撒香料。西餐讲求精准,他一个步骤也不能有差池。
牛排做好时,他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挺立在身前,将麻布的围裙顶成一个小帐篷。
他顶着这顶帐篷摆放好桌面,和安共进完晚餐之后才有机会释放。他们会关上灯,将烛台点满,两人面对面坐着,安不时用脚抚弄他翘在凳子上的鸡巴,让张东在吃饭时也不住呻吟。
安会在此间骂他,“你的骚屌这么骚啊,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张东会喘息的更大声些,迎合安对他的刺激挑逗。
牛排只是前菜,肉棍才是主食。
和安在一起之后,张东总是让出主导,让安体会上位。这个时候他会躺在餐桌上,双脚盘住桌腿,把两腿张开到最大。
安有的时候会将红酒淋在他的身上,小口唑吸,有时候会把奶油涂在他的肉棍上,就像舔舐棒棒糖。
她坐在他的肉棍上,上下起伏身体,低头吻他,拨弄他胸口那红艳的两点。她几乎每天都要操弄他,让他喘息不止,浑身潮红。
无论何种原因,安都不想让张东离开。
“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搬!”安说道,“邓路鹏不知道养了多少金丝雀呢,都没人说他。到我这儿怎么就不行了,我就是要和你住在一起,给他们看看。”
张东对安的感情很复杂,开始的想法确实很简单,摆脱那些想作死地羞辱他的男人之后,他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随着这些日子和安朝夕相处,他发现了她身上很多闪闪发光的魅力。
她为他的公司出钱出力,出谋划策。有些时候他觉得她就像他的导师,指导他那些生意场上他不懂的问题。有的时候又觉得她像是他的亲人,体恤他,关照他。
张东过去的生活并不如意,他的人生就像塌进了黑暗的陷阱里,他本已绝望,只想这一身烂肉浸死在纵欲之中。
安仿佛是一根绳索,从狭窄的陷阱口垂下来,让他抓住,还有机会可以爬上洞口,看看那片光亮的世界。
张东暂时还没有办法真正臣服于安,但是他努力讨好她,取悦她,他不想离开她的庇护。而如何取悦女人,这恰好是他最擅长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