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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许莹之激qing 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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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直很佩服你,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深,而且在和你的交谈中我体会到了你人性美好的一面……真的很感谢你几个月来和我的一些交流,增进我对艺术的理解,对我的帮助很大……性也是艺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不过我却对你对性的艺术的驾驭表示深深地怀疑,不管你是真老,还是假老,老男人,我们一起来验证?如果你愿意来,我今晚在星期八酒吧等你,如果你看到一个拿着《女友》杂志的女孩,那就是我……”

    “不会吧,真的还是假的?”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美女你在吗?”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你有什麽联系方法吗?”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你说见面具体是今晚什麽时候?”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孙正德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吁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他终于决定今天晚上去赴一下约,毕竟他是在暗处,即使看到了拿着《女友》的那个女孩也可以不上去打招呼的。

    孙正德关了电脑,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于是他对外叫道:“小闫,去开一下门。”

    半晌没有声音,这个女孩子,这麽早就走了?

    孙正德走到外间,闫晗果然不在,自己去开了门,袁方程胖胖的脸就挤了进来。

    这个商人!孙正德想。

    中午和陈京飞的饭局很是奢侈,老孙心里算了算,到最後结账的时候只怕得花三万多。像陈京飞这样的京商来湖南消费,多奢侈都不打紧,至少增加了这家酒店的销售收入,为湖南的经济发展作了一些贡献。

    老孙心里飞快地转着圈,陈京飞是受上面谁的授意来的?又或者是故意来压一压自己,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要自己帮个什麽忙似的,面上却不动神色地笑地,有点怪罪似地看着陈京飞:“陈总又来编排老哥罗。你是建筑业大老板,我是一个文人穷酸,莫不是你有新楼盘需要老哥给你弄点花样?是编排我吧?该罚一杯。”

    陈京飞挺着啤酒肚,将军般站着:“你倒,正德兄的安排,我陈京飞一定执行。”

    服务女孩非常麻利地倒了酒,陈京飞接过杯子,对着老孙道:“正德兄,乾了!”

    “哈哈,坐下坐下。”

    陈京飞点着老孙的酒杯吩咐那个女孩子,“给我们孙司长倒酒……”

    听到孙司长这个称呼,老孙终于有点飘飘然。关于部里産业司老汪的撤走,在去年远华案发生之时就有耳闻,作为部系为数不多参加党校培训的官员,老孙一直认为自己是最没有竞争力的一个,毕竟只就湖南厅而言,自己头上就还有一位。然而陈京飞的到来让他充满了底气,上面不按常理的出招造就了自己上调的可能。

    现在,老孙明白陈京飞不是奔着自己来的,而是産业司。老孙当然也明白陈京飞在北京的影响力,了解这个人背後有着强大的关系网络,然而建筑行业和部里会有什麽关系呢?还是先低调一点见机行事吧。

    在老孙脑筋转动的时候,女孩子已经将面前的酒杯倒满。陈京飞端起杯子道:“正德兄,来,我敬你。”

    老孙也端起杯子笑道:“陈总就别什麽敬啊敬的啦,我们喝了这杯。”

    陈京飞道:“说得对,喝一杯。”

    他便将酒杯沿凑到大嘴边,也没见什麽动作,那杯里的酒便“嗖”地一声见了底。陈京飞将杯子放到桌上,唤道:“再倒酒!”

    然後指着桌边另外一个女孩子,“来,妹子,你给孙司长盛一碗汤”老孙抽了一张餐巾纸,非常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对着陈京飞笑道:“陈总今天如此客气,你叫我这一个主人情何以堪?”

    陈京飞道:“我这是真心地想哥俩说几句话,聚一聚,这一小顿饭只怕是意思不到位啊。”

    老孙道:“哪里的话,我们是坐牢房的人,不比陈总你们这些自由身,能开心地聚一聚,机会很少,连笑都是装的。今天觉得好啊,至少喝酒的时候少做了两句诗词。来,乾了。”

    陈京飞的脸上浮现出表示同情的神情道:“正德兄,这就是围城,你说你是坐牢房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坐牢房的人呢?彼此啊。”

    右手端起酒杯,和老孙碰了一下,似乎很激愤的一饮而尽,然後将杯子重重地向桌上一放,“再倒!”

    老孙也就激愤了起来,单手撑着腰,指着面前的酒杯:“也倒满,今天和陈总喝个痛快。”

    …

    老孙整个下午都很高兴。他很例外地走进了厅办公室,和办公室几个工作人员闲聊了将近半个锺头之久。上午受到冷遇的黄冬梅复又热情高涨,恭前倨後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断地翻出一些笑话,整个十楼都充满了她哈哈大笑的声音。老孙微笑着时不时地附合一下,其间也和其他人说上两句,终于在感觉到黄冬梅的笑声对于上班环境很不妥和有损自己形象的时候,他就很正经地向办公室同志表达了两点意见: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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