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黑暗的深处逐渐恢复意识时,钟欣只感觉头痛欲裂,后颈依然残留着沉闷的疼痛。紧接着,就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燥热。
“嗯”
钟欣难受地低吟着,吃力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苏醒的还有全身各处的感官。
乳尖与两只玉球,最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内脏也不知为什么,痒而酥麻,只能一下下用力缩紧雪白的臀肉,尝试着摒除这种难受的麻痒,却是杯水车薪,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身体底下似乎不是自己的小破床的床垫,像是铁丝的触感,硌着瘦削的身子,似乎能借此搔搔浑身的痒,于是更加卖力地磨蹭。
回忆逐渐浮现在眼前,对于突如其来的袭击的畏惧,转变成彻头彻尾的愤怒。钟欣甩甩头,眼睛还是不太能看清,狠狠一咬舌尖,刺痛暂时代替了无尽的痒,趁着这个瞬间撑起双臂坐起。
“噢——!”头顶撞上硬物,钟欣痛得惨叫,此时方看清,原来身处一只大型犬笼中,外面还是熟悉的卧室,床上却躺着那个远道而来、失去双亲的可怜小子,钟欣强压由于燥热引起的喘息,怒吼出声,“喂!你给、给我起来!”
做完一切其实已经很晚了,怕哥哥对药膏不适,半夜又几次三番地起床看看,却意外地发现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除了药效逐步发作的反应之外。
大清早就被他一声怒吼吵醒,钟情蹙着眉瞥过去,既然自己做已经得逞,当然就没必要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随意地勾了勾嘴角,翻身而起,手从铁笼栅栏之间探进去,毫不犹豫地锁住他的脖颈,五指慢慢地收拢,夺取他的呼吸。
“叫我干什么,哥哥?是不是骚得受不了,要来求我操你了?嗯?”
“呃——!”
喉咙瞬间收紧,整夜的麻痒折磨下已没有了多少力气,仍不甘示弱地将双手覆上他伸进来钳住脖颈的手腕,奋力向外掰扯。
“你、小子,咳,给我解释这是唔什么意思?!”
纵然处于不利境地,钟欣也绝不愿意在亲弟弟威压下认输,敏感的身体却与心理唱反调,因药效泛着诱人的嫩粉,雪臀一颤,眉峰也蹙成英气的弧度,恨恨瞪着他。
钟情捏着他的喉咙把人往铁笼边上拖了点,直到他泛着红的脸贴在了笼子上,甚至被压出一道道凹痕才松了些力道。因为这个动作,漂亮的裸体几乎没了什么遮掩的暴露在眼前,钟情低着头看他的哥哥,缓缓地弯下腰在他的唇瓣上吮了一口,才眯着眼睛打量他因为坐姿暴露出来的器官,悠悠开口。
“解释就是,我想操你啊哥哥,但是没想到,你还正好给我准备好了承受的器官?还滴答答的往外流水,似乎很馋的样子啊。”
铁栅栏硌在身上,钟欣长期锻炼出的完美肌肉被勒出漂亮的红痕,乳尖恰好被磨蹭,下腹一热,两片花唇便开合着,袒露出嫣红的蒂珠与未经人事的花穴。
挑眉看他气急的咒骂和喘息,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咒骂,只是带着点气愤的质问,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也看光了,就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了。
钟情手松开以后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哥哥,他穿戴整齐,而哥哥几乎光裸着躯体,借由视线一点点抚摸过他的躯体,白皙中泛着粉的肌肉,似乎不需要触碰都能够想象有多么稚嫩。
没有继续触碰他,钟情只是把他就这么放置着关在笼子里,随手拿着东西出门了,临走之前笑眯眯的同他讲话。
“我是不是人有待商榷,但是哥你以后肯定不是人了,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摆出漂亮的姿势让我心情好点,这样你也好过些,不过我是不会主动操你的,等着哥哥趴着掰开腿求我,我才会考虑考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