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呼张腿、嗯变、变硬还不是、拜你所赐吗?!”钟欣不甘示弱地顶撞回去,吼声因情欲而失去威严,终于被带茧的两指折磨到没力气往外顶的壁肉,只能屈服着将他的指头吸入窄紧的花穴。
无意间触碰到要命的突起,刹那间套着纯黑项圈的鹅颈高扬,更显露圆润灵动的喉结,凄凄然惨叫出声。小腹忽然收紧,花穴随之痉挛,大股大股淫水喷在两指上,迎来了生平头一回潮吹。他的挣扎停止了半晌,双目无神地粗重喘息着,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回神。
钟情一寸一寸在他体内摸索着,没有想到他哥哥的敏感点会这么靠前,只是手指就可以轻易的触碰到。穴壁缩紧的一瞬间就知道被自己摸到了,指腹狠狠地摁下去,看着他仰起头勾出流畅而漂亮的脖颈曲线,性感十足。
钟欣的呻吟陡然拔高,穴壁痉挛着,一股股湿热的粘液打在手指上,钟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才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看着他身下一滩滩体液啧啧作声,踱步到他面前,把湿淋淋的手指搁在脸上方,两指稍稍分开一些就有一道银丝被拉开,顺着重力垂落在他嘴唇上,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
“你潮吹了,哥哥,只是两根手指,甚至没有完全插入你,没有触碰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射,就被我的手指操到潮吹了,真是骚透了。这是你的女穴第一次高潮吧,爽吗,嗯?”
快速地眨眨眼,钟欣终于回过神来,樱色薄唇上全是黏腻花汁,异样气味窜入鼻腔,激起一阵反胃。听了弟弟的话,钟情玉白的面颊因沾着淫液而更加水嫩,英俊五官组合成绝妙的表情,似是不甘、似是羞耻、似是愧疚、又似有一丝欢愉。
花穴还流连着被两指插入的滋味,自发开合着,像是嘲笑自己的坚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话,因为这是既定的事实。再一次紧紧咬了下唇,别过头蹙起眉,发出一声鼻音的轻哼,盯着床上的小摆件不看他。一夜一天已过,体内的药效似乎挥发地差不多了,惊喜地发觉挺立的玉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下去,唇角斜勾英气哂笑,继而向着弟弟正色说道。
“爽,但是游戏到此为止!再胡闹我就真的以非法囚禁罪逮捕你!”
看着因为药效过了而又妄图恢复正常的哥哥,钟情有点想笑,于是一手扣着他的下颌,另手带着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探进他被捏开的嘴里搅弄几下,嗓音里暗含着浓烈的欲望和笃定:“没有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有本事你就逮捕我。”
把铐住他哥哥的锁链从铁栅栏上松下来,却仍旧锁住他的双手,打开铁笼子将人一把拽出来,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他的腿间,轻轻地捻动几下,半蹲下身体,眼神锁着他的项圈,代表着绝对的控制和束缚,伸手拉着他的项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你以为你发情只是因为药?我告诉你,是因为你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