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没有”
头皮绷得生疼,钟欣英挺的剑眉拧成个川字,原本粉嫩挺翘的雪臀也似两个水嫩的桃瓣被活生生掰开,高高肿起、鲜红欲滴,蒙着一层亮晶晶的粘稠体液,被掌掴有意殃及的菊穴却如活物一般自发地张合,泛出属于处子的稚嫩颜色。
亲弟弟的嗓音磁性有力而充满占有欲,尽管嘴上胡乱否认,难以抗拒的欲火又再度冲向下腹。不知怎地,顺着他所言想到先前的案子,为什么选择钓鱼执法、又为什么自告奋勇呢?难道只是单纯的因为有自信捉拿罪犯?
他眸中神光随之黯淡下去,放弃了什么似的缓缓张口:“我、知道了,请你进来”
钟情的尾指流连在哥哥腿间,刚才的掌掴让他臀肉红肿,腿间黏腻的淫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打湿了自己大腿处的裤子,不得不感叹于这具身子的敏感格外适合调教,这样一个骨子里刻着傲气但是又没办法克制他淫荡身体自然反应的人,最能调动起他调教的欲望。
把人扔在床上,就依着这样半趴着的姿势,手掌从他后颈一路顺着脊柱抚摸下去,这身体就像一段上佳的绸缎,指腹停留在尾椎骨的位置上反复摩挲,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他。
“请我进来使用你哪里呢?哥哥不如趴好把屁股翘起来再求我进来?而且,我真好奇那天你钓鱼执法的时候,是不是很期待在大庭广众下被那群人抚摸触碰啊,他们满足你没有?嗯?”
充满着令人依赖的温度的手指,自后颈一路顺着微突的脊柱抚摸下去,轻柔地如同在鉴赏上佳的绸缎,然而被抚摸的肌肤却过于敏感,钟欣雪白的腰臀微微拱起,连腰窝都沁出薄汗,透出诱人的绯红色。
那指尖在尾椎处恶意地打着旋儿,轻微而又无微不至的痒,冲上头顶,好像要把人活生生逼疯,指甲剐蹭地身体一阵阵痉挛,贪吃的菊穴开合着,依稀能看见内中粉嫩的媚肉,被领带绑住的玉茎甚至撑松了领带开始挺立,支撑着身体趴伏在床上的十指收紧,抓皱了床单,鼻翼间喷出温热的喘息,终是耐不住张开金口。
“请你使用我的、我的”
脸颊红得如同有一团火在白皙肌肤下燃烧,钟欣的眼角羞耻地泛红,也无法轻易说出那些耻辱的词语。
钟情手掌下的臀肉轻轻地扭动着,不时绷紧的痉挛一阵,菊穴和底下的花穴都一张一合的吐露着淫水,似乎因着想要逼着哥哥说出一些淫乱的词语、并且取悦自己而温柔了几分。
手指扣着他项圈上的锁链把他上半身拉起来些,俯身一寸寸吻过他唇角,手指从尾椎骨一路往下画着圈儿揉过菊穴口再抹过一片黏腻的花穴,略显粗糙的指腹贴上阴蒂,指甲状似不经意的刮过,再重重地摁住这块充血挺立的阴蒂。说出的话却比动作温柔得多。
“哥哥害羞了,没关系,乖孩子才能有奖励,狗是不需要尊严的,要让我看到你的本性才行呢,就像刚才叉着腿吃我的脚趾那样,在我面前抛弃自尊,做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