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我消消停停的,中午骑了车回来说带我去城里置办些东西。
他先带我去木匠那里定做床,要两米五乘两米八。疑惑有床还要重新打床,师傅边在本子上记上名字日期还边说看着我们年纪小孩子都好几个了,槽点一时有点多不好解释,我笑笑这个问题就过去了。
去布店挑了匹蓝白色做窗帘两匹军绿色一匹淡黄色斜纹布,他单要了匹白棉布,问他这要做什么,说是给我用的,刷的一下,整个耳朵热烘烘的,从领子口都冒热气,拽他弯点腰白色一点都不好洗会很难看,不要买了。
他坚持付了账,算了花的也是他挣得,咸吃萝卜淡操心。又在柜台买了块女士梅花手表,看到隔壁柜台卖英雄钢笔,挑了支,他欲交钱,我嗔到我要自己交钱,送你的,你要交了钱算怎么回事嘛。
柜员大姐说,你老婆很好,要好好的相待。
手里有提着刚买的糖大虾酥,就当喜糖分了,感谢大姐对我们说的关心话。
七八天后他和战友把床放到了他那屋,窗帘也安好了没用蓝色的,总感觉挂上不好看,本打算做裙子剩下做桌布的黄布改作窗帘。
蓝色布后来让我裁剪一方块用来挡橱柜,旁边灶台两侧放了破的搪瓷盆,里面栽了小葱和韭菜,绿油油的长势茂盛。
正如我适应了这里,家里的物品摆放购置,从厨房,客厅再到卧室,一点点的有了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