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立辉娶了父母操办的妻子,同村的吴会计的女儿,她想住娘家,我不经常在家父母正值壮年不缺人照顾,她有娘家帮衬更贴心也挺好,就在她父母房后起了间房。
第二年生了一个孩子男孩,过了几年我走后在军区收到来信再次有孕,后寄了各式票证和钱让她安心养胎。
夏末临秋带了一小队人去了福建出任务,安全回来领导给放假休整,没发电报说我要回家去。
进了村直奔家走遇上的叔伯婶娘嫂嫂打招呼让有空家去。
蝉鸣鸟叫,黄闷燥热。
忘了怎么推的门有没有响,进了屋就是活春宫,要不是光不呲溜挺着肚子的女人是他妻子他都能鼓掌叫好。
小舅子的子孙根还在进进出出。
看见我手捂着软掉的东西着急忙慌穿衣服他姐还在那叫床,姐夫回来了!!
她梦起身瞪着眼看我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我没接她话问大儿子在哪,说在我父母家,不再理会他们,回去正好看到小孩坐在门前啃手,越看没有一丝像我的,更是像她家人,提出离婚我爹烟杆也不抽了,把小孩也送回他们家,本就与你们不算亲,在广州的房子收拾收拾,来年我调任到那里。
安排完我母亲瞅我很长时间,去收拾了没等两天她家喊人说得去县医院人不大行了,后来大出血人没保住,走前还在一直说是我的孩子,好好养长大,我应了,她笑了。
那孩子我没养,村长族长调和,我直言不是程家人从族谱除名吧,我们一家搬走了,她们家还算知趣没来眼前闹眼。
到县里忘了还有张德贵托我去他家送东西的事,找战友借来自行车到邻村打听他家,一位婶子领到路口说东边倒数第二家就是她还要给小孙做饭就不往那边去了。
进了院就听到有娇弱弱的喘气声,我想可真是流年不利,张小子也同我绿帽子锃亮,推门而入,试图当场捉到没有狡辩的余地。